蘇衍走後,江牧野依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斜睨著寧夕冷哼道,“那貨就是當初讓你得死去活來的真?你眼神果然有問題!”
寧夕慢悠悠地掃了他一眼,“我看你眼神才有問題,蘇衍這樣的男人,滿分十分的話,至可以打九分好嗎?”
蘇衍一聽就炸了,“臥槽,為什麼是九分這麼高,他哪裏能打這麼多分了!”
寧夕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就憑是老娘過的男人,說他差,豈不是在打我臉嗎?而且撇開主觀因素,從客觀角度來說,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值得九分。
蘇衍的長相不像你似的,一眼就閃得能亮瞎人眼,但他勝在氣質,屬於溫潤儒雅型,放在話世界裏就是王子,放在古代是翩翩公子,唔,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總之是我時期最喜歡的類型,一眼就淪陷的那種!”
江牧野聽得口中的火越燒越旺,“草,寧小夕,你是不是還對人家餘未了呢?瞧你把人都誇上天了!”
寧夕白了他一眼,“真的不在乎了,才能用這麼淡定這麼客觀的語氣跟你說他好嗎?什麼智商啊你!”
更何況,形容的不過是那個活在記憶裏的,最鮮活最好的年,而非如今的蘇衍。
有時候正因為回憶太好,才襯托得現實更殘忍。
江牧野好半天才緩了怒氣,甕聲甕氣地問道,“那你給我打幾分?”
寧夕了下,在江牧野張的目中答道:“九點九分吧!你這張臉就夠這麼多分了!”
江牧野一聽,立即氣順了不,著自己的臉蛋,麵上顯現了幾分得,“那是當然!哥怎麼說也是靠臉吃飯的好嗎?不過,還有零點一分扣在哪裏?”
寧夕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那還用問嗎?顯然是扣在智商上啊!”
江牧野:“……”
算了算了,看在九點九分的高分份上就不跟這死丫頭計較了。
江牧野目閃爍,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陸霆驍呢?你給打幾分?在你心目中,他又是什麼類型的男人?”
“唔,陸霆驍啊……”這個問題寧夕還真有點難以回答,考慮好久之後才答道,“我可不敢給大魔王打分,要說什麼類型的話,一句話形容的話就是,可遠觀不可玩的類型。
海平麵看似很平靜,但你永遠不知道海洋深有怎樣可怕的暗湧。這種男人深不可測,若貿然靠近得太深,搞不好就是個葬海底的下場!”
江牧野聽得臉緩和了很多,“哼,算你還剩點理智!”
“但是……”寧夕又沉。
“但是什麼?”江牧野張地問。
寧夕支著下,勾一笑,“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靠!寧小夕!”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的嘛,不要這麼激!”
江牧野差點沒被氣死,“我看你是酒後吐真言了!我一開始就懷疑你丫對陸霆驍存著什麼不軌企圖了!你是不是就是想睡他呢?”
婚前 他問她:“要嫁給我嗎?” 她:“不嫁!快滾!” 他霸道的將她帶到陽臺邊:“要麼嫁給我!要麼被我從樓上推下去摔死!” 她:“算你狠!” 婚後 有人給她告狀:“陸勵南,你老婆最近真是太欺負人了,你也不治治她?”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我就這麼一個寶貝老婆,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你還讓我管著她不欺負別人?” “可你也不能幫著她一起欺負人啊……” 他:“這天底下我老婆最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樑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 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爲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 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一次宴會,兩人不期而遇,中間隔着八丈遠,互相別開臉。 周圍人小聲說:“季總跟他太太關係不好。” “樑小姐結婚後就沒給過季總好臉色。” 邊兒上一男生聽了,心思浮動,酒過三巡,挪去樑大小姐身邊,小聲安慰,低聲寒暄,委婉表達:“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要是我,肯定比季總聽話,不惹您生氣。” 季暘被人遞煙,散漫叼進嘴裏,眼神挪到那邊,忽然起了身,踢開椅子往那邊去,往樑思憫身邊一坐,“我還沒死呢!” 樑思憫嫌棄地把他煙抽出來扔掉:“抽菸死的早,你再抽晚上別回家了,死外面吧。” 季暘回去,身邊人給他點菸的手還懸在那裏,他擺了下手:“戒了,我老婆怕我死得早沒人陪她逗悶子。” 看身邊人不解,他體貼解釋:“她愛我。” 周圍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