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
媽的,我按得好好的,你突然把我開,然後滿臉心疼得看著流幹是不是神經病啊!演狗劇演上癮了是不是?
要不是場合不對,寧夕真想叉腰罵人。
“怎麼回事!”郭啟勝滿臉極怒地趕了過來。
寧夕了眉心,“我過去之後才發現手不對,劍並沒有回去!”
這是一把彈簧劍,遇到阻力就會往回,但是沒想到竟然會出了這種意外。
郭啟勝頓時暴跳如雷,“道師呢!給我過來!我千叮萬囑道要檢查好,絕對不能出意外,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道師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滿頭大汗道,“郭導,我檢查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郭啟勝直接把劇本摔在他的臉上,咆哮道:“那你告訴我現在是怎麼回事!”劇組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問題,他的忍耐真的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這時,一旁的王泰和突然問了一句,“那最後一個接這把劍的人是誰?”
“應……應該是寧夕吧,我檢查之後就把劍給了,一直拿著劍在練習。是我的錯,怪我開始拍攝之後沒有再拿過來檢查一遍!”道師連連道歉。
聽到這話,寧夕的瞳孔驟然,如果這時候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也不用混了。
此時,現場的所有人都神各異。
郭啟勝瞪著道師,又目複雜地看了寧夕一眼,最後強著怒氣,“這件事以後再說,趕先把人送醫院!還有封鎖現場,別讓消息出去了!”
B市第一人民醫院。
蘇衍正陪著寧雪落在裏麵理傷口,寧夕站在病房門外的走廊,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大腦飛速轉。
寧雪落不愧是小白花的鼻祖,連苦計都是加強級別的,也不怕一個沒收手直接把給捅死了?
可惜那一劍剛發現不對就立刻收手了,得不深,寧雪落頂多就是個皮外傷而已,但這件事帶來的後續問題就太麻煩了。
的當務之急是必須想辦法撇清嫌疑……
寧夕正沉思著,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剛抬起頭,“啪”的一聲掌聲響起,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畜生!你怎麼可以對雪落做出這種事!你有什麼怨衝著我來!是我要把留在寧家的,是我願意寵疼!雪落做錯了什麼?”來人歇斯底裏地朝吼著,眼神如同看著有海深仇的仇人。
寧夕抹掉角的一腥,緩緩抬起頭,一不地看著眼前一奢華、高貴典雅的貴婦,的母親。
莊玲玉的後,是的父親寧耀華,眼神同樣的厭惡,“如果雪落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眼前的這兩個人,一個是的親生母親,一個是的親生父親,從頭到尾沒有問一句原委,一上來就是責打和威脅。
寧夕有千萬句惡毒的話可以氣得他們口吐白沫,可是此刻,卻像是被幹了渾的力氣,一個字也不想說,隻是目森森地看著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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