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宋在下午和郭昕一起禮節地拜會的茲,郭宋是以安西都護府長史的名義拜訪茲王,而不是以大唐使者的名義,畢竟茲國已經投降了吐蕃,以唐朝使者的名義就顯得有點不合時宜了。書趣樓()
果然不出郭昕的預料,茲王一口否決了進攻茲吐蕃牧民的建議,唐軍在且末五城的戰爭和茲國無關,可一旦殺了茲吐蕃牧民,茲國就難逃罪責,吐蕃軍隊一定會對茲百姓進行報復,這是茲王無法接的。
從茲王府出來,郭宋略有點擔心道:“這個茲王很明顯不願得罪吐蕃,那他會不會在攻城戰最激烈之時出賣唐軍?”
郭昕微微笑道:“你不用擔心,敵軍大規模前來攻打之時,茲王和大部分百姓都會離去,我們已經經歷了至十次大規模攻城,已經配合得比較默契了,他們會在關鍵時刻離去。”
“那三千五百人能守住茲城嗎?”
“其實上不止三千五百人,焉稽鎮的一千唐軍會調來茲城,另外婦和老人也會參戰,他們主要負責後勤。
還有,吐蕃人的攻城手段比較單一,你不要想象他們會扛著重型攻城武過來,最多百餘架梯子,而且這裡的胡楊樹也不適合做攻城武,鬆林倒是有,但比較遠,所以他們一般會強攻城門,吐穀渾人的戰鬥力更差,隻要對方兵力不超過兩萬,我們基本上能守住。”
兩人來到軍衙,幾名文來向郭宋施禮,軍衙的文隻有六人,對應著兵、倉、馬、鎧、法以及屯田六曹,其中兵曹參軍事兼任錄事參軍。
安西軍的事務不多,他們六人就足以包攬了,不過既然郭出任長史,那這六人就是他的手下,必要的禮儀還是需要的。
在一間寬大長史房,郭宋對六名文笑道:“這次我來安西是文武兼備,既主管政務,但又要協同大帥作戰,隻是安西的政務比較簡單,我會偏向作戰方麵,平時事務還是由你們自己理,我不乾涉,隻是重要文書由我來簽字,如何,大家沒有意見吧!”
眾人麵麵相覷,居然一來就宣告放權,這樣的長史還沒有聽說過,半晌,兵曹參軍婁聞達問道:“很多本應屬於長史簽署的文書都是大帥簽署,因為我們一直沒有長史,那以後這些文書是由長史簽署,還是繼續給大帥代為簽署?”
郭宋有些無奈,還真有些事他逃不掉,他便點點頭道:“既然我為長史,就不用給大帥了,由我來簽署。”
停一下,郭宋打量一下房間笑問道:“既然這裡是長史房,為何連一張紙都看不見?”
眾人笑容都有點苦,婁聞達微微欠道:“紙張在我們這裡非常珍貴,平時有什麼事都是口頭匯報,隻有重要之事才用紙張,而且隻是細細一條,我們存紙已經不足百張,不得不拚命節約。”
郭宋沉一下道:“其實有些繼續品可以去敦煌購買,雖然路途艱難,但不會遇到敵軍,這次我們帶來不黃金,還有幾十頭駱駝以及一名向導,你們可以雇傭他。”
“就怕敦煌也買不到!”
郭宋微微笑道:“我和敦煌的兩大家族首領談過,敦煌比較缺牲畜和生鐵,但紙張文之類各大寺院囤積很多,其他生活用品基本上也不缺,你們可以去看看。”
婁聞達欣然道:“那事不宜遲,我們安排一下,這幾天就出發去敦煌。”
郭宋又笑道:“另外這裡適合種葡萄瓜果,可以在房前屋後庭院多種些葡萄瓜果,瓜果改善生活,葡萄用來釀酒,可以賣也可以自飲,另外還應該圍著茲城挖一條護城河,既可以防敵軍,同時也可以養魚。
總之,咱們雖然環境艱苦,但一定要想法設法利用現有的條件來改善。”
“開春後,我們一定盡快貫徹長史的方案。”
郭宋又和幾名員討論了戰備問題,時間漸漸到了傍晚,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鳴,“啾——”
郭宋立刻站起,快步走出大堂,隻見近半個月未見的猛子在他頭頂上盤旋,郭宋頓時心花怒放,他的心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喜悅過。
冬去春來,時間眨眼間到了三月中旬,冰雪融化,河水解凍,春天的天山南麓格外生機盎然,連茫茫的戈壁灘上也長出了搖曳的小花,在經歷了漫漫長冬的蕭瑟後,春天的一切都變得格外好。
城外麥田裡,士兵和家屬都在忙碌地翻耕土地,撒播麥種,家家戶戶的屋前屋後也開始種上了葡萄和甜瓜。
這天上午,郭宋在小兵謝天山的帶領下,來到了靠近天山的大片牧場前,這裡已經是吐蕃人的地盤,遠偶然可以看見吐蕃人的氈帳。
在安西的吐蕃牧民並不多,全部加起來不到一千戶,吐穀渾人也不多,他們主要集中在且末河和昌海沿岸,不過吐蕃和吐穀渾都占據了最好的牧場,他們的存在彰顯了吐蕃對安西的佔領。
“吐蕃牧民在這裡有多?”郭宋馬鞭一指遠的氈帳問道。
“大概有三四百戶,基本上都是養羊,每次吐蕃軍來攻打茲城,都是他們供給敵軍羊群。”謝天山恨得咬牙切齒道。
這時,麵板黝黑的吐蕃男子騎馬疾奔而來,站在數十步外向他們高聲大喊,並揮舞手中的刀。
“他在說,這是他的地盤,讓我們趕滾蛋,否則就讓軍隊來殺了我們!”
郭宋對牧民喊無視,但他對謝天山居然懂吐蕃語有點驚訝。
“你能聽懂吐蕃語?”
謝天山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幾年前,茲城來了一名吐蕃和尚,人很不錯,大帥組織七八名年向他學習吐蕃語,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我學得最好,大帥才特別批準我軍。”
這倒有點意思了,郭宋他們最需要的就是懂吐蕃語的士兵,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眼前這位年士兵就會吐蕃語。
這時,一名騎兵從茲城飛奔而來,遠遠大喊道:“長史,大帥請你立刻回去。”
“知道了!”
郭宋調轉馬頭,帶著謝天山和幾名隨從向茲城奔去,山坡上的吐蕃牧民嘎嘎怪笑,他以還為是自己嚇跑了幾名唐軍。
不多時進了城,郭宋遠遠看見李季,便喊道:“李都尉!”
李季連忙催馬上前,抱拳道:“參見長史!”
郭宋拍拍謝天山的胳膊笑道:“你不是到在找會吐蕃語的唐軍嗎?這裡就有一個。”
李季也認識謝天山,他驚喜問道:“小謝還懂吐蕃語?”
謝天山撓撓後腦勺道:“學過幾年!”
郭宋笑道:“我就把他給你了,你們自己細談,我去大帥那邊,可能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好像是發現了敵軍的況。”
“我想應該也是!”
郭宋囑咐謝天山幾句,便催馬向軍衙奔去。
飛奔至軍衙臺階前,郭宋翻下馬,快步走進了軍衙,他來到後堂,隻見郭昕負手站在後堂,正凝視著一幅巨大的木雕地圖。
這幅一丈方圓的木雕地圖還是高仙芝留下來的,數百名士兵耗時五年才勘探完,又雕琢了三年,非常準,一直是安西軍最重要的軍事地圖。
“大帥,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接到於闐鎮的飛鷹傳信,發現在且末城一帶吐蕃和吐穀渾聯軍集結了兩萬人,正沿著且末河向昌海而去,他們目標應該就是茲城。”
“兩萬人中吐蕃軍有多,知道嗎?”
“吐蕃軍不多,好像隻有三千餘人,主要還是以吐穀渾人為主。”
郭宋點點頭,“那我們就按照原定計劃行吧!”
猛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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