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將戰馬埋葬,又將士兵火化,軍隊又整頓行裝重新上路了。
一路北上,他們再沒有遭遇地質災害,十分順利地走到了天山北麓,這天上午,他們抵達了距離天山出口約三十裡的一座高山牧場,遠居然看見了雪白的羊群,這裡出現人家了。
不遠還有一片湖泊,做烏孫湖,大概有四五個平方公裡。
唐軍在一片鬆林休息,向導拔沙前去打探訊息,一個時辰後,拔沙騎馬回來道:“是烏孫牧民,不是沙陀人,大概有十幾戶人家,有戶人家我還認識,長史需要和他接嗎?”
郭宋沉一下道:“他們對唐軍的態度如何?”
“從前唐軍從不向他們征稅,但現在沙陀人征稅很狠,每年要征三的羊稅,如果不就把他們趕出牧場,他們對沙陀人恨之骨,卻又無可奈何。”
郭宋點點頭,“好吧!請他來相見。”
拔沙匆匆去了,不多時,他帶來一名須發皆白的烏孫族老者,給郭宋介紹道:“這是老牧人阿察克,已經七十多歲了。”
老者上前跪下給郭宋磕頭,“小民參見郭長史!”
郭宋見他漢話說得不錯,便笑問道:“老人家怎麼會說漢話?”
“小民年輕時在庭州給唐軍運輸糧草,做了十年的車夫,會說一點漢話。”
郭宋肅然起敬,連忙請他坐下,又問他道:“現在北庭的唐軍況如何?”
“況不太好,北庭三州的西州和伊州都丟了,隻剩下庭州的金滿和臺兩縣以及幾座守捉城,其餘大部分土地都被沙陀人佔領,這還隻是北庭三州,北庭以外的幾個都護府都投降了回紇,回紇人在這一帶駐紮了數萬軍隊。”
“天山出口有軍隊嗎?”
老者點點頭,“有一支兩千餘人的回紇軍隊駐紮。”
郭宋又詢問了北庭的其他況,便賞了老人十兩銀子,讓沙拔送他回去,同時賞了沙拔一百兩銀子,作為他此次向導的酬勞,沙拔千恩萬謝走了。
郭宋隨即派李季率領幾名斥候前往穀口探查況。
穀口外是大片極為麗的高原牧場,綠草茵茵,流水潺潺,分佈著大片森林,高則是白雪皚皚的天山,山呈瑰麗的藍,就彷彿在雲端之上,安詳、寧靜,就是一幅極為麗的畫卷。
不過就一高地草原上,駐紮著三百頂帳篷,形了一個軍營,這裡便是控製烏孫道的回紇軍大帳,一共兩千人。
除此之外,穀口左側還有一座軍堡,扼守住了出口的一半,這是唐軍修建的守捉堡,可以駐紮三百人,現在這裡也同樣駐紮著三百回紇士兵,他們纔是真正防穀道的軍隊,每天都要進穀道去巡邏。
守捉堡修建在險要,城墻都是大石砌,極為高大堅固,可以說,這座守捉堡就是出烏孫古道的第一關,必須要攻下它,否則很難出烏孫道。
下午時分,李季留下兩名士兵繼續在穀口監視敵軍,他則率領其他幾名士兵趕回了唐軍駐地。
郭宋立刻召集眾將商議軍。
“出發之前我曾請示過天子,如果我們和回紇開戰,是否會影響到朝廷和回紇的關係?天子讓我不要考慮這個問題,一切從實際出發。”
他看了一眼眾人,又緩緩道:“山穀口的軍堡是我們繞不過的坎,要麼和回紇涉讓我們通過,要麼就打過去!”
李季毫不猶豫道:“涉不可能,他們不能做主,還要去請示上麵,一兩個月後才會有訊息,但結果必然是讓我們退回去,既然我們早有在北庭會浴戰鬥的心理準備,那麼就打過去!”
這時,郭重慶緩緩道:“其實我們可以折中一下,不用和他們作戰,而且一鼓作氣沖出山穀,關鍵是對方不知道我們到來,隻要我們趁夜間製住對方的哨兵,那麼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不得不說,郭重慶的建議很有道理,既然還有折中路線可走,就沒有必要走極端,如果真和回紇軍大開殺戒,最後倒黴的卻是北庭唐軍。
郭宋將李季畫的草圖展開細看,他指軍堡問李季道:“說一說軍堡的況。”
李季點點頭道:“軍堡是修建在山坡上,然後又修建了一段城墻,從山坡一直延道出口,占據了山穀出口一大半的位子。”
“那空出的穀道出口有多寬,能否快馬奔行?”郭宋又問道。
李季想了想道:“寬大概有十幾丈,完全可以奔跑戰馬,隻是他們在空缺擺放了二十個大木墩子,阻擋得很嚴實,需要事先移開木墩子。
至於城墻上士兵大概有一百餘人,但晚上會有多士兵我暫時還沒有掌握報,不過我留了兩名手下在穀口附近,他們明天一早會送來最新的報補充。”
敗決定與細節,如果事沒有那麼急切,那就盡量把報掌握清楚,一切都不能靠想象。
當天晚上,士兵們依舊休息,沒有任何行。
次日一早,兩名斥候帶回來了重要的報補充。
郭宋在草圖上標注了最新帶來的報,夜裡城墻上的士兵隻有二十人左右,三更正換崗,木墩子高三尺,每個約一百餘斤重,回紇軍白天會有士兵進山穀巡邏,但天黑前會趕回軍堡,整個軍堡的人數在三百人左右。
郭宋將所有的報綜合起來,他腦海裡便形了一個大膽而有效的方案。
兩更時分,兩百七十名唐軍漸漸靠近了距離穀口約三百步的一個轉彎,他們借著轉彎的山巖遮擋住了影。
他們在黑暗中,從他們位置看去,可以看見城墻外掛著一盞燈籠,若若現地照亮了出口的形,那邊一排擺著大約二十個大木墩子。
郭重慶率領四十名武藝高強的士兵匍匐在地上,緩緩向山穀出口靠近,在距離出口還有三十步時停下,趴在地上,他們的任務是移走二十個木墩子。
郭宋也有了任何,他的任務是解決夜間的二十名崗哨,對於他這個絕頂高手而言,問題不大。
他直接奔到山坡下麵,像猴子一樣攀上了十幾丈高陡峭的山巖,站在軍堡下,著城墻,他又取出兩鑿子,進城墻石中,開始向上攀爬。
城墻高兩丈,加上十丈高的陡峭山巖,要從這麼陡峭地方爬上軍堡,對唐軍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更不用說回紇軍了。
正是因為不可能,所以在軍堡上沒有哨兵,哨兵都集中在下方的城墻上。
城墻像樓梯一樣,一級級修下去,每隔幾級臺階就站著一名士兵,不過士兵都很睏倦,抱著長矛靠墻打盹。
但最下麵靠出口的一個方臺上站著五名士兵,他們卻十分警惕,注視著周圍的靜。
這也是回紇軍懶的辦法,二十名值夜士兵中,十五人懶睡覺,留下五人提高警惕,一旦發現況,可以迅速醒其他人。
向下的城墻是一條曲線形,
郭宋著城墻緩緩而行,很快便來到第一個士兵邊,士兵抱著長矛靠在城墻上睡覺,發出低微的鼾聲,郭宋手快如閃電,一記掌刀擊中對方的左頸,士兵立刻暈厥過去,至要昏迷半個時辰才能蘇醒。
郭宋如法炮製,一連斬暈五名士兵,城墻便漸漸變了直線,下方臺上的五名士兵很容易發現他。
郭宋改變了路徑,跳到城墻垛口背後,從城墻外向下移,這樣方臺上的五名士兵便看不到他了。
他既謹慎小心,同時又快如疾風,有一連擊暈了十名士兵,這時,他距離最下方的平臺隻有三丈距離,五名士兵依然沒有發現上方的況變化,他們在亮,而上麵在暗,除非有人走下來,否則很難看見睡的士兵都已被擊暈。
郭宋藏在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座城垛背後,五名士兵正在談著什麼,似乎還有爭論,聽不太清楚。
郭宋忽然從城垛後一躍而起,像隻大鳥般向五名士兵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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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老高有點冒,昏昏沉沉,今天這章有點晚了,抱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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