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州的秋天也是極的季節,到是一無際的黃澄澄的麥浪,充滿了收的喜悅,滿城瓜果飄香,巨大的甜瓜宛如一顆顆白玉,晶瑩的葡萄儼如一串串多彩的瑪瑙。
這幾天朔方節度使段秀實極為忙碌,自從朝廷充實了兩萬軍隊到朔方節度府後,使朔方節度府的兵力一下子到了兩萬六千人,增加三倍不止,段秀實就忙得腳不沾地,連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前段時間他又得到兵部的快報,郭宋要來朔方出任節度副使,領降城三鎮兵馬使,這讓段秀實驚訝萬分,這才短短兩年多時間,郭宋便從一個年輕道士,一躍為四品明威將軍,還封爵靈武縣公,除了皇族和外戚,誰還會有這樣的境遇?
當然,段秀實也知道,郭宋能走到今天絕不是運氣,一定是他立下了不不為外人所知的大功,才能得到天子的青睞。
尤其郭宋率三百勇士前往安西和北庭,簡直就是勇闖龍潭虎,那不是一般人能完的任務,靠勇氣還不夠,還要有足夠的膽識和謀略,以及足夠強悍的武藝,纔可能完任務。
大唐出現這樣膽識過人的年輕人也著實令段秀實深欣,這幾天他也在期待郭宋的到來。
這時,錄事參軍梁蘊道在房門口敲了敲門,“使君找我?”
“梁參軍來得正好,請坐下說話!”
段秀實請梁道蘊坐下,這時長史李慧也來了,三人在小桌前坐下,段秀實笑道:“郭宋要來朔方任職的訊息想必兩位都知道了,尤其梁參軍,你侄子要回來了,你應該很高興才對。”
梁道蘊故意一板臉道:“我不高興,要好好揍他一頓,才混到一個校尉,讓我很失。”
李慧搖搖頭笑道:“梁參軍知足吧!梁武從軍還不到三年吧!就已經升到校尉了,和他一起的林森現在還是一個旅帥呢。”
段秀實嗬嗬一笑,“李長史還真以為他不滿意?梁參軍的心中早就笑開花了。”
三人一起大笑,段秀實又道:“說實話,令郎是跟對人了,郭宋前途不可限量,令郎的前途也是一片明。”
梁蘊道點點頭,“這是他的選擇!”
這時,段秀實拍拍手笑道:“我們說正事,郭宋雖然封朔方節度使副使,但他不會過問朔方軍的事,他的職責還是坐鎮三座降城,我最近有個考慮,能不能趁這次機會把州也一起搞起來,讓郭宋坐鎮州九原縣,這樣也同時顧及到了中降城和東降城。”
李慧眉頭微微一皺,“但郭宋的職是三鎮兵馬使,應該不包括州,把州給他,會不會違規?”
“我當然知道!”
段秀實微微笑道:“郭宋正好同時兼任朔方節度副使,以節度副使的名義讓他兼管州,我覺得沒有違規,兩位怎麼看?”
梁蘊道沉一下道:“我看可以,就把節度副使的衙設在九原縣,他坐鎮九原縣也就名正言順了。”
李慧見兩人都同意,便道:“梁參軍的方案很好,我也同意!”
段秀實鬆了一口氣笑道:“那就暫時這樣決定,回頭我再和郭宋商議一下,盡量說服他。”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跑到門口稟報道:“啟稟使君,城外傳來訊息,節度副使郭使君到了!”
段秀實起對兩人笑道:“我們一起去迎接這位靈州的年輕俊傑吧!”
時隔兩年,郭宋再一次來到了這座和他糾纏了無數關係的西北重鎮,他的前出生在這裡,他自己的戶籍落在這裡,和他有一點緣關係的郭姓家族也生活在這裡,雖然他的實際坐鎮之地還要在北方一千餘裡外,但在未來的歲月裡,他和靈武縣必然還會有更多的集。
一行人在寬闊的道上行走,兩邊的麥子已經轉黃,微風吹過,麥浪起伏,儼如初黃的波浪,格外壯觀。
郭宋用馬鞭指著麥田對眾人笑道:“最多再過半個月,麥子就該收割了,不知薛延陀人會不會來搶麥子?”
李季笑道:“兩年前的一場大火,薛延陀人損失慘重,去年和今年都沒有來靈州。”
郭宋搖搖頭,“和那場大火沒有關係,應該是思結部吞併了阿布思部,對薛延陀人產生了威脅,再有就是朔方軍兵力擴充到兩萬六千人,不用再苦守城池,這兩個原因使得薛延人不敢輕舉妄了。”
梁武立刻豎起大拇指贊道:“還是兵馬使高明,看問題徹,令卑職敬佩得五投地!”
郭宋瞥了他一眼道:“你就算把馬屁拍穿,我也不會讓你獨鎮一方,你的資歷不夠,難以服眾。”
梁武的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他小聲嘟囔道:“某些人的資歷還不如我,還不是一樣高高在上?”
眾人無不莞爾,小魚娘在一旁捂笑,郭宋也懶得理睬梁武,指著前方道:“前方好像來人了!”
隻見前方黃塵滾滾,一支隊伍正向這邊疾速駛來。
眾人勒住戰馬,片刻隊伍奔至郭宋麵前,黃塵散去,為首之人正是段秀實,後麵還有長史李慧,梁武的大伯梁蘊道,段秀實大笑道:“一別兩年,郭使君令人刮目相看,恭喜高升。”
郭宋上前拱手笑道:“能重新在大帥帳下聽令,郭宋之幸也!”
“你太謙虛了,郭使君現在可是朔方軍以及靈州的英雄,大家都盼著你到來。”
郭宋一怔,他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梁蘊道微微笑道:“你前年為朔方軍隊奪得馬球大賽第五名,創造了朔方馬球隊的歷史,相信大夥兒一定會敲鑼打鼓歡迎你的到來。”
郭宋汗,他連忙擺手,“這種事最好免了,實在不習慣以這種方式來靈州。”
段秀實忍不住笑道:“郭使君放心吧!現在大家都在城外看守麥田,靈武縣是一座空城,如果聽到敲鑼打鼓聲,那一定是在驅趕鳥雀,而不是夾道歡迎郭使君。”
眾人大笑,氣氛頓時融洽起來,李季和梁武上前給眾人見禮,連士兵們也到了染,眾人就像回家一樣,跟隨著郭宋向縣城而去。
進了城,李季帶著士兵去軍營休息,小魚娘不方便去軍營,梁武便帶著來梁家堡,把給了妹妹梁靈兒。
梁靈兒本想帶著一群靈州豪門子弟前去迎接郭宋,被父親梁蘊道怒斥一頓,足三天,正呆在家裡不高興,小魚孃的到來,兩人有了共同的話題,很快便了無話不談的閨,連梁武也為們之間的神速友誼目瞪口呆。
朔方節度府的大堂上濟濟一堂,所有重要員和將領都趕來了,基本上都是認識的老朋友,郭宋和他們一一見禮。
眾人紛紛坐下,段秀實坐在上首,笑著問郭宋道:“郭使君領三鎮兵馬,有沒有考慮過把治所放在哪裡?”
郭宋欠道:“我想聽聽段使君和各位的意見。”
段秀實微微笑道:“這個治所問題按理應該是郭使君自己決定,但因為涉及到朔方的後勤供應,如果治所放在三座降城,距離都有點遠了,而且一旦有敵軍來襲,朔方軍接應也不方便,我們建議郭使君把治所放在州。”
“州?”
這個建議有點出乎郭宋的意料,梁蘊道連忙解釋道:“三座降城加上靈州,能夠各方麵都顧及到的,唯有州,去西降城不遠,去中、東兩個降城也不遠,更重要是,靈州可以通過水路運送後勤資,如果把治所放在西降城,確實比較耗費人力畜力。”
郭宋搖搖頭笑道:“各位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三鎮兵馬使,並不管轄州,能把治所放在州嗎?”
李慧微微笑道:“郭使君是作為朔方節度副使坐鎮州,一點問題都沒有。”
看樣子眾人已經達共識,郭宋也意識到州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他想了想,便欣然點頭道:“既然大家都這樣認為,我也能接,就這麼決定吧!治所放在九原縣。”
在眾人見證下,段秀實舉行一個簡短的儀式,郭宋正式就任朔方節度副使一職,這時李慧對郭宋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在靈州酒樓擺了幾桌酒宴,為郭使君接風洗塵。”
猛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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