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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卒》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全軍覆滅

這一夜發病者高達六百餘人,全部被仇溫殺死,也懶得挖坑了,直接潑上火油焚燒,一路上到是火點點。

天漸漸亮了,士兵們行走了一夜,又累又困,渾疲憊不堪,就在這時,前麵大地抖起來,悶雷般的聲音在空中轟鳴,隻見兩裡外出現了一條黑線。

“是騎兵!晉軍騎兵殺來了!”

仇敬忠軍隊一陣大,無數士兵本能地掉頭狂奔。

仇敬忠大怒,拔劍上前,連殺十幾人,厲聲大喝,“再敢逃,殺無赦!”

士兵們被鎮住了,冇有人敢再跑了,仇敬忠對三子仇湃令道:“你率騎兵上去迎戰,給我爭取時間!”

仇敬忠也有三千騎兵,還是從張庭安騎兵中繳獲的三千多匹戰馬,挑了三千人組一支騎兵,由三子仇湃統領。

“遵令!”

仇湃接過令箭,大喊道:“騎兵跟著我走!”

他率領三千騎兵迎戰上去......

仇敬忠隨即命令前軍,“組建弓弩陣!”

他的隊伍長達十餘裡,要全部集結起來至要一刻鐘時間,來不及了,隻能先把前軍組織起來。

數千前軍士兵迅速列陣,組了三排弓弩陣,舉起弓箭和弩,隨時準備發.......

仇敬忠組建的三千騎兵遠遠缺乏訓練,本不是訓練有素的晉軍騎兵對手,隻片刻功夫便被晉軍騎兵擊潰,傷亡近千人,剩下不足兩千人調轉馬頭倉惶南逃。

意外發生了,奔在前麵的騎兵竟然都是敗逃的自己人,為首大將正是仇湃,他中了兩箭,肩頭也了傷,渾,狼狽不堪地策馬狂奔。

弓弩手們麵麵相覷,自己的騎兵變盾,這冇辦法擊了。

仇敬忠焦慮兒子傷,不可能再放箭了,他隻得下令道:“撤掉弓弩陣,換長矛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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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換長矛陣也冇有用,他們還是要麵臨自己騎兵的衝擊,隻片刻,騎兵捲起的沙塵暴噴湧而來,沙塵瀰漫,視線急劇降低。

在沙塵中,騎兵儼如狂風暴雨般殺來,無數騎兵衝進了士兵人群中,長矛刺穿軀,人頭劈飛,水四濺,一片片敵軍如摧枯拉朽般倒下。

士氣低迷、筋疲力儘的飛熊衛軍隊哪裡還有力和勇氣與強大的晉軍騎兵決戰,士兵們大喊大,鋪天蓋地在曠野裡逃亡,實在跑不,則跪地求饒。

還有不會水的士兵跳汴水,向對岸遊去.......

這一場追擊風暴持續了近一個時辰才漸漸平靜下來,之前十幾裡長的數萬大軍已經消失了,變了一隊隊被俘的士兵,被騎兵押解著迅速向西轉移,靠河邊病亡的朱泚軍士兵太多,必須要遠離河邊才比較安全。

一名士兵找到了仇敬忠的,他趴在河邊,頭埋在河水中,後心被長矛刺穿,手中還著寶劍,他或許是想爬進河中,最終倒斃在河邊。

仇湃的也被找到,他死在第一波衝擊中,並不是被晉軍所殺,而是被自己軍隊的十幾長矛刺穿了,他手下很多士兵都在這樣死去,沙塵瀰漫,他們慌不擇路,一頭撞上了自己軍隊的長矛大陣。

仇溫也死在軍中,他絕不肯投降,而是率領三千士兵和晉軍騎兵死戰,最終全軍覆滅,全部被晉軍殺死,無一活命。

大將李綿企圖泅水到對岸,被晉軍弓騎兵殺在河中,數千人跳水逃命,或被殺,或被甲冑拖累淹死在水中,最終遊過對岸逃走的士兵,不到五百人。

押送後軍車隊的主是仇淵和侯希才,他們二人及時命令萬餘後軍士兵放下兵投降,僥倖逃得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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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仇敬忠的大軍全軍覆滅,被俘者超過五萬人,被殺死者也超過萬人。

考慮到瘟疫肆,李冰下令將所有都堆積起來焚燒,再挖坑深掩,這纔是正確的方式,必須要焚燒後深埋,朱泚軍和仇敬忠軍隊埋掉的都要...都要挖開泥土,重新進行後焚燒後掩埋。

騎兵將戰俘押去西麵的觀察營和隔離營,那邊逃亡的百姓不多,正好可以用來觀察戰俘的疫

次日中午,李冰率領一萬騎兵來到了宋城縣,他讓千餘名士兵做好防護,戴上頭套、口罩以及手套,腳上穿著皮靴,他們跟隨著數十名軍醫進城檢視況。

這次瘟疫應該是急,殺傷力極大,染後兩三天後就會發病,發燒,然後上吐下瀉,尤其是止不住地拉肚子,老人和弱者一夜間就會水而死,或者心力衰竭而死,強壯者也最多熬三到四天。

一個時辰後,士兵出來稟報,“軍營還有數千人活著,民居還找到千餘名老人,他們不肯離開家園。”

李冰下令將活著士兵和居民統統撤出來,在城外建營治病。

第二天,又命士兵搜查全城,確定冇有活口了,李冰下令澆上火油燒城。

一場熊熊燃燒的大火將整個宋城縣吞冇了,這場大火燒了三天三夜,將整座城池燒了白地。

李冰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將所有病死人的挖出來焚燒掩埋,宋州的瘟疫最終被烈火阻止,但這場瘟疫卻在鄰州擴散了,疫病被撤退的肖萬鼎軍隊帶到了汴州,在汴州發了,不久,曹州、州、鄭州東部也出現了疫

四州百姓恐慌萬分,攜家帶口向東麵和西麵逃亡,但朱泚下令關閉虎牢關,不準四州百姓向西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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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無路的百姓大量湧向濮州和兗州,李冰的大軍則化為救災大軍,進了汴州,救助逃亡中的百姓,與此同時,大量船隻滿載著糧食、藥材、帳篷以及其他資,在濮州黃河碼頭靠岸。

晉軍在濮縣建立起最大的救助大營,安置四州逃亡而來的百姓。

這場瘟疫既是一場疫病危機,但同時也是一次機遇,使晉軍徹底收複了虎牢關以東的中原大地,朱泚的領地隻剩下河南府一地,軍隊還有八萬人。

到了十一月底,一場從北方過來的寒席捲黃河以南,氣溫陡降,河北、中原開始下小雪,河水結冰了,瘟疫也不再象之前那樣活躍,傳染程度明顯降低,給朝廷爭取到了時間。

但瘟疫傳播程度降低,並不代表它消失,事實上,這場瘟疫一直到三年後才徹底消失,中原最終死亡的百姓超過三十萬,給中原地區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元氣大傷,一直到十年後才漸漸恢複過來。

.........

長安,市井繁華依舊,毫冇有到中原疫病的影響,中午時分,西安門外大街的花船又開始載歌載舞遊行了,漕河兩岸滿了看遊行的百姓。

從去年開始,花船遊行不再每天舉行,而是逢五、十舉行一次,逢五是中午舉行,逢十是傍晚舉行,晉王郭宋之前反對花船太過於奢華,但舞姬們穿著布表演又缺了韻味,郭宋便特批花船舞姬可以穿綢緞,但不允許使用最華麗的蜀錦。

唐代宗時代也多次止以蜀錦為,但最終冇有結果,蜀錦以它的華麗富貴,一直為權貴人們最青睞的麵料,超過了著名的湖綢蘇緞。

在明珠酒樓二樓窗前,白居易和薛清一邊喝酒,一邊觀賞著船上舞姬們妙曼的舞姿。

白居易目前出任從八品的書省校字,實際上就是在弘文館當圖書校訂,同時陪世子讀書,他的事很清閒,時間比較多,所以他又兼任了《長安快報》民生欄目的主筆,以白丁這個筆名在報紙上寫文章。

他實際上是接郭錦城的位子,郭錦城從報館辭職後,便把白居易推薦給了報館,接自己的欄目。

“哎!現在世子基本上不出來了,已經很久冇有和他一起喝酒了。”白居易舉杯歎息道。

薛清微微笑道:“他出來做事也是因為晉王殿下想讓他多多瞭解民生,磨練他的格,他出來做了一年多,也該回去了,他畢竟是世子,很多人盯著他,在外麵不安全。”

停一下,薛清又笑道:“他上午在弘文館讀書,你不是和他一起嗎?難道喝酒的時間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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