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春秋雖是武者,但祖上有人是青雲山的修士,正是因此,青雲山才會為大衍門的靠山。
「門主。」
齊蕁等人第一時間抱拳行禮。
「哦,你就是大衍門的門主。」
洪長群似笑非笑的看著於春秋。
於春秋覺得不對勁,對方上的氣息,為何與仙門中人如此相似?
念及此,於春秋神微變:「閣下是修士?」
「修士?」
齊蕁等人臉上頓時出一抹驚,怎麼會是修士?
大衍門何時得罪了仙門中人?
武者在修士麵前,本毫無還手之力!
唯一活下來的那名守山弟子臉變得極其驚恐。
他終於明白,為何對方如此自信。
如果真是修士,那大衍門今日豈不是……
就算此刻傳訊青雲山,青雲山也來不及趕過來啊!
「你還是有點眼力勁。」
洪長群似笑非笑的看著於春秋。
「前輩,不知大衍門何得罪了前輩?這其中,可是有些誤會?」
於春秋目從地上那幾首上一掃而過,臉上出一抹強笑,抱拳道。
「你們不知道?前段時間可是大衍門弟子前往宣國京都。」
洪長群微笑道,「死也要讓你們死個明白。」
前段時間?
眾人臉上出一抹茫然之,於春秋也有些不知所以,唯有齊蕁麵微變,前段時間,不正是太後的壽誕嗎?
那時候宣子君幾人的確前往了一趟京都。
可是他們又如何會與一名修士結怨?
察覺到齊蕁的麵有異,洪長群頓時看向,「很顯然,你知道,既如此,不妨跟他們說一說,為何我會找上門。」
「前輩,小子實在不明白大衍門哪裡得罪了前輩,前段時間,宣國太後壽誕,小子的弟子乃是宣國郡主,因此回了一趟京都參加壽誕,可不過是境武者,如何又能得罪前輩?」
齊蕁麵凝重的道。
「還要裝傻?我鬼宗此次在宣國中折損了數十名修士,其中還有一名是築基期修士,這不都是拜你們背後的青雲山所為嗎?
區區青雲山,不過有一名築基後期罷了,還敢在我鬼宗頭上土,你們背靠青雲山,又與京都之事有關,所以我今日前來,打算洗此地,就當作一點利息。
不過你們放心,送你們上路後我還會前往青雲山,送他們一起上路,到時候轉世間,你們路上也有個伴。」
洪長群冷笑道。
「前輩誤會了!」
於春秋神凝重的道:「我等從未聽說過京都之事,更不可能與前輩所說之事有關,還請前輩查清楚事緣由!」
「我當然不可能誤會,這些話,都是我在宮中聽聞而來。」
洪長群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們還不願承認,那就都去死吧!」
言罷,他輕輕一抬手,一道金芒頓時從其掌心飛出,迎風而漲,化作一口金燦燦的寶劍,懸空而立。
「飛,飛劍……」
眾人見到這一幕後,心之中的恐懼,再也無法製,已經有大衍門弟子忍不住轉逃去!
「哪裡逃?」
洪長群笑了笑,飛劍直接穿了那名大衍門弟子的後心,他幾乎都來不及反應,便化作一轟然倒地。
一顆顆冷汗,從大衍門每個人的額頭上滲出,滴落在地上,他們眼中充滿了驚恐,惶然,絕。
仙門中人的手段,本不是武者可以抵的,僅僅是這一口飛劍,恐怕便能輕鬆殺大衍門上上下下所有武者。
「好像還有人沒現,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吧,把前些時日前往京都的那幾個傢夥給我喊過來,我有事要問問他們。」
洪長群微笑道。
對方親歷此事,正好詢問一番,確定一下事的經過,也可判斷一下青雲山那名築基後期的實力手段。
「齊蕁長老,去把人過來吧。」
於春秋沉聲道。
今日大衍門能否躲過此劫,希就在於那幾個人上了,若是可以證實是一場誤會,對方必然不會再下殺手。
「是……」
齊蕁默然點頭,轉朝雲居峰掠去。
沒多久,宣子君,吳靈珊,許玲就被帶了過來。
「就這三人?」
洪長群淡淡的道。
「還有一名剛剛拜大衍門的外門弟子,不過五歲,此刻不在雲居峰。」
齊蕁抱拳道。
「我要的是所有人。」
洪長群淡淡的道。
齊蕁見狀,立即看向宣子君三:「寧玄呢?」
「小師弟這段時間都沒麵啊。」
宣子君怔怔的道。
吳靈珊和許玲互相對視一眼,神變得略顯古怪,們倒是知道寧奇去了哪裡,也是們幫忙掩飾寧奇這段時間不在雲居峰的事實。
「你們兩個,好像知道點什麼。」
洪長群目落在了吳靈珊和許玲上。
「你們二人,快跟這位仙門前輩解釋一番,我們大衍門與京都所發生的一切事都無關。」
一名長老搶先道。
結果洪長群朝其輕輕一指,飛劍直接穿了他的膝蓋,這名長老慘嚎一聲,跌倒在地,小已經與大分離了開去,鮮淋漓!
「分明是我問話,什麼時候得到你來了?」
洪長群淡淡的道。
眾人默不作聲。
洪長群看向許玲,「你來說說你們這次去了京都,在太後壽誕上,都看見了什麼。」
「我……」
許玲早就被那飛劍手段嚇壞了,聞言臉上出一驚恐之,下意識的看向吳靈珊。
洪長群目一,冷哼一聲,剛要有所作,卻聽吳靈珊抱拳道:「前輩息怒,膽子小被嚇壞了,這件事不如由我來說。」
「好,你說吧。」
洪長群笑了笑。
眾人的目齊齊落在吳靈珊上,眼神中除了張還有一期待,希吳靈珊可以把此事解釋清楚。
「太後壽誕上,有仙門強者給玉清穀修士暗中下毒……」
吳靈珊緩緩開口。
「是誰殺了他們。」
洪長群淡淡的道:「下毒的事,我已知曉,說一點我不知道的。」
「是寧師兄。」
吳靈珊咬咬牙,道。
寧師兄?
「哪個寧師兄?」
齊蕁下意識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