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南徐子跟何東來?」
鬼法王目微微一,對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兩個人也敢踏足他鬼宗的地界?
鬼宗就算死了羅煞和洪長群,眼下還剩下他跟另外兩名築基修士,何況這裡是他們的地盤,真要起手來,怎樣都不會輸給南徐子二人。
「隨我出去看看,且看他們此行來意!」
鬼法王冷笑道。
三人很快就來到鬼宗外,見到了佇立於虛空上的南徐子和何東來。
「南徐子,今日誰給你的膽子,敢踏足我鬼宗地界?就不怕我開啟陣法,把你留在此地嗎?」
鬼法王怪笑道。
另外兩名築基長老也配合的發出了怪笑聲,然後是鬼宗的弟子,霎時間,整個鬼宗顯得森無比,彷彿進了什麼鬼地。
「鬼法王,今日我等前來,是想問問你,在宣國的時候,羅煞與本門叛徒太清真人聯手,對何東來下毒,謀奪我玉清穀功法的事。」
南徐子微笑道:「不管怎樣,此事,你都要給我玉清穀一個代。」
「你還敢說此事?我不知道羅煞在宣國做什麼,但我知道他命牌碎了,這件事是你們玉清穀做的吧?
洪長群的命牌也碎了,也是你們玉清穀做的吧?」
鬼法王連連冷笑,說話間,一冷的氣息從其緩緩溢散而出,另外兩名築基修士見狀,直接騰空而起,把寧奇三人包圍在了其中。
不過他們眼中,就隻有南徐子和何東來。
「你說的這兩件事,不是他們做的。」
寧奇淡笑道。
「我們說話,哪有你一個子的份?南徐子,你來就來了,還帶個子上門,你以為此行是遊山玩水不?」
鬼法王冷笑道。
「你說寧前輩,是子?」
南徐子臉古怪的看著鬼法王。
何東來眼中出一抹嘲諷之。
寧前輩?
前輩?
鬼法王微微一怔,南徐子沒道理稱呼一個子為前輩,他是築基大圓滿,能被他稱為前輩,那對方豈不是……
「羅煞和洪長群,是……死在你手中?」
鬼法王的聲音有些沙啞,嚨有點乾涉,他看著寧奇的目,帶上了一驚疑不定。
「羅煞的事,隻是恰逢其會。
不過後來你讓洪長群來調查此事,查到了我的頭上,所以我順便就把他打殺了。」
寧奇笑道。
「怎麼可能?是這小子殺的洪長群?」
鬼宗另外兩名築基修士一臉震驚。
「閣下到底是誰,如果洪長群有衝撞到閣下的地方,他既已死去,也與我鬼宗無關,還請閣下莫要牽連無辜。」
鬼法王麵沉的道:「我於大墟之外,也有一位師尊,乃是金丹老祖,他……」
話音未落,寧奇上突然發出一陣恐怖的氣息,直接把鬼法王後麵的話給堵了回去。
那兩名鬼宗的築基長老終於認清了現狀。
對方,竟然是金丹老祖!
那不就是跟鬼法王的師尊,同一個層次的存在嗎?
半響。
寧奇帶著南徐子和何東來於鬼宗漫步,鬼法王與另外兩名築基修士畢恭畢敬的跟在後。
「你們鬼宗對玉清穀所做的事,的確不太厚道,不知你打算如何置此事?」
寧奇淡笑道。
「五十萬。」
鬼法王咬咬牙,「我鬼宗願意拿五十萬赤金來賠禮道歉,請前輩見諒。」
「五十萬怎麼夠。」
寧奇笑了笑。
他看了南徐子一眼,「你看要多才合理?」
「我看,至也要三百萬赤金吧。」
南徐子思索了幾息後,微笑道。
三百萬?
那豈不是要把鬼宗的家底都給掏空了?
鬼法王臉都綠了。
「鬼法王,你覺得意下如何?三百萬赤金解決你與玉清穀之間的紛爭,我覺得很合理,對你也很劃算。」
寧奇笑道。
「三百就三百吧,不過在下需要一些時間籌集……」
鬼法王低聲苦笑道。
南徐子和何東來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均閃過一抹喜,今日這結果,他們已經很滿意了,不過這三百萬赤金,他們覺得起碼得拿出一百五十萬來給寧奇,甚至要拿二百萬,若沒有寧奇,鬼宗如何能這般爽快的認慫?
寧奇腳步微微一頓,「除了這三百萬赤金,你我之間的事也要解決。」
「前輩請明言。」
鬼法王深深吸了口氣,抱拳道。
「我就簡單了。」
寧奇角微微上揚。
一個時辰後。
鬼宗所有上了年齡的件都被帶到了寧奇麵前,就連鬼法王等人的法寶,也被寧奇勒令了出來。
一波又一波的羊薅著,寧奇的靈氣值正以極快的速度增漲。
南徐子已經從何東來那邊聽說過寧奇的古怪癖好,見狀,不由得笑道:「寧前輩,前段時間東來也跟我說了一聲,說是寧前輩喜歡觀賞此類件,我已命人去收集,到時候寧前輩不妨來我玉清穀觀賞一番。」
「好說好說。」
寧奇笑著點點頭。
幾日後。
鬼法王帶著兩位築基長老一起送走了寧奇三人。
「封山吧。」
鬼法王輕輕嘆了口氣。
另外兩位也微微點了點頭。
眼下隻能暫且封山了。
他們的赤金全部被掏空,就連法寶也都了廢鐵,再不封山,被仇家找上門來就很麻煩了。
「宗主,我們真的就這麼算了?」
「不然呢?你以為我就算去請我師尊,他老人家會為了我去跟一名金丹結仇?」
鬼法王冷笑道。
「……」
……
南徐子的儲袋和何東來的儲袋本不夠放三百萬兩赤金,所以在回玉清穀的路上,大部分赤金都是靠著寧奇一人用靈力帶著。
就連寧奇,都略微覺到有些吃力,這與他們沒有騰雲駕霧的法門也有關係。
回到玉清穀後,南徐子當即表示其中二百萬兩赤金歸寧奇所有。
「我帶也帶不走,留給寧炎慶和寧炎東吧,他們資質不錯,可以好好培養。」
寧奇笑著搖了搖頭。
他拿赤金無用,帶著還嫌麻煩。
「這就是金丹老祖的風範啊!連二百萬兩赤金都可以眼也不眨的拒絕……」
南徐子二人心下暗暗震驚。
「對了,我想研究研究你們玉清穀的法,不知可否方便?」
寧奇微笑道。
這,纔是他最終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