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要等到時桑榆失寵之後,再輕而易舉地解決了時桑榆。卻沒有想到時桑榆竟然這麼有本事!
“既然現在我已經了手,就沒有回頭路了。”唐冷玉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瘋狂的神,“你說得很對,如果你死了,太子爺肯定會遷怒於我,但是……如果太子爺徹底厭惡了你呢?到時候即使不用我出手,他自然會因為寵過你這種骯臟低賤的人而到後悔跟惡心。到時候下手要殺了你的人,可不是我了!”
時桑榆的眼底裡閃過一冷意:“為了殺我,你果然是廢了很多心思。”
“那是當然。所以,你也不要想著會有人來救你。不可能!太子爺晚上九點鐘的飛機,就算你想辦法向他求救了,他最多也得二十點才能從冰島趕回來。而我已經想方設法關掉了沿途的攝像頭,共有四輛一模一樣的車子打掩護,一路上更換了八個車牌號,無論是誰,都絕對不可能救你!”
說得咬牙切齒,眼睛睜得大大的,想要看時桑榆驚慌失措、痛哭流涕的樣子。
卻讓唐冷玉失了,時桑榆的神依舊鎮定得可怕。
“時桑榆,你就在這裡繼續裝你的清高!”唐冷玉嗤笑一聲,出手,“給我拿過來!”
其中一個男,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黑的鐵盒,唐冷玉將鐵盒開啟,便看見了一個明的藥瓶。
藥瓶裡似乎是裝了什麼,也是明的,隻能約約覺到是。
“知道這是什麼嗎?”唐冷玉低聲冷笑道,神帶著止不住的快意。
時桑榆心底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果不其然,便聽見唐冷玉冷笑一聲,說——
“這是我千辛萬苦買下來的春藥,隻需要一點點注進你的管裡,無論你是怎樣的貞潔烈,都會立刻……嘖嘖嘖,你看這裡一共多個男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個生龍活虎的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你呢。”
真卑鄙!
唐冷玉出幾分快意的神:“怎麼,害怕了?現在終於知道後悔了對不對?我給你錢你不要,非要讓我給你用這樣的手段。”
臉上的笑詭譎又猙獰:“時桑榆,你要是求我,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改變主意。”
出手,了時桑榆的下,像是在欣賞著時桑榆狼狽的姿態。
“你做夢!”時桑榆冷笑一聲,一口水便吐到了唐冷玉的臉上。
唐冷玉驚一聲,立刻拿過來手帕乾凈了臉上的水,似乎是被激怒了,氣得直跺腳。
“時桑榆,你真他媽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了?果然是沒娘教的野種!”
神已經扭曲到了極點,姣好的五沒有半分的,有的隻是令人覺得骨悚然的猙獰,口吐臟話,早已沒了之前溫典雅的氣質:“今天我他媽就要讓你這個婊子生婊子養的賤貨看看,有的人你是惹不起的!惹了,你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唐冷玉似乎是被激怒了,不再跟時桑榆繼續說話,開啟藥瓶,用針管好,直接注到了時桑榆的手臂上。
唐冷玉恨不得那針頭變一把尖刀,狠狠刺進時桑榆的手臂,一分一秒過去,針管裡的春藥全部打進了時桑榆的。
唐冷玉發出了古怪的笑聲,湊近時桑榆,神瘋狂:“無論如何,司夫人這個位置都隻能是我的!你要是敢擋我的道,你就必須得死!這個世上隻有我纔是真正著司南梟的,他這輩子都隻能跟我在一起!至於你……我要讓你看看,破壞我的路,你會必死更慘!”
時桑榆冷笑一聲:“唐冷玉,我告訴你,你做夢。你這輩子就是費盡心思也別想要為司南梟的人!你以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你給我閉!”唐冷玉氣急敗壞地吼道。
時桑榆卻完全不聽的威脅,神冷:“閉?嗬,司南梟有陪你見過你們家長嗎?司南梟有跟你吃過同一份晚餐嗎?司南梟有跟你一起吃過麻辣燙嗎?這些夫妻之間基本的事都做不到,你還想嫁給他?!”
“不可能!”唐冷玉的聲音愈發的尖銳,“你給我閉!”
絕對不可能!
時桑榆說的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從來沒有承認過一樁緋聞的司南梟怎麼可能陪時桑榆去見家長?
有潔癖的司南梟怎麼可能跟時桑榆同吃一份晚餐!
那麼高高在上司南梟,又怎麼會為了時桑榆去吃路邊小吃!
“不可能……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激怒我……”唐冷玉不停地說道,心底裡卻早已相信了時桑榆的話。
太子爺真的陪做過那些事……越是這麼想著,唐冷玉越覺得發狂!
藥效也已經上來了,時桑榆的臉愈發的通紅,的呼吸聲也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唐冷玉這才從憤怒中回過神來,看著時桑榆這幅樣子,得逞般的勾起:“時桑榆,我倒要看看,等你被別的男人糟蹋之後,太子爺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寵你!”
解開了綁著時桑榆的繩子,時桑榆立刻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地上。
九個男人都齊齊看著時桑榆,每個人的心思都不言而喻。時桑榆畢竟是個國生香的大人兒,這些正常的男人沒一個能忍住的。
時桑榆雙手撐地,似乎是想要站起來,結果剛剛一站起來便向後倒去,直直地倒在了一個男人的上。
“雷震,你的艷福倒是不淺。”唐冷玉冷笑一聲。
雷震就是這幫綁匪的頭目,也正是他遞給了時桑榆一件外套。
雷震本來是想要避開的,卻聽見唐冷玉說道:“既然選中了你,那接下來你就自己發泄吧。”
“這麼多人在工廠裡麵……”雷晨沉了一會兒。
唐冷玉使了一個眼,其中一個黑大漢拿給他一部錄影機。
唐冷玉說道:“隨便你怎麼玩,隻要不把玩死了就行,還要,記得錄影。”
雖然很想看著時桑榆被作踐,但是這些惡心的男人實在讓唐冷玉沒了胃口。
“你們全部都出去吧。”
唐冷玉雖然走出了工廠,卻並沒有走多遠,帶著剩下明顯有些憾的八個男人站在工廠門口,正好可以聽見裡麵的聲音。
有服撕裂的聲音,低低的息……
獨寵溫妻時桑榆司南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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