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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妻》第一百二十四章忘憂

第一百二十四章忘憂

「主子?」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即朝著四周掃了一眼,尋找說話的「人」。

結果,不等我看到那「人」在何,一個巨大的黑影,直接就從頂上急速落下,我同顧霆都不約而同的朝後退了數步,同那東西拉開了距離。

並且,一前一後,夾擊那東西,若是他敢手,我同顧霆絕不會吃虧。

「主子!小的是靈烏啊!」結果,黑「人」一落地,便看向我喊道。

我先是一愣,接著便認出了眼前的男人,正是靈烏,他比當年離開時,要俊朗多了,大抵是修行提升,容貌也發生了變化,上妖氣也淡了許多。

「靈烏?」我出了他的名字。

他馬上興的靠上前來,繞著我轉了一大圈,然後說道:「主子,您可真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啊?不過上的靈氣人。」

「靈烏,你怎麼會在這?」我有些詫異:「那「竹雨閣」莫不是你開的?」

「小的哪裡有那本事?「竹雨閣」是蕓娘開的小酒閣,隻招待那些心死,想要絕塵之人,那些人喝了蕓孃的酒,便都能好些,這些年蕓娘可是救了不人的命呢。」靈烏一邊說著,一邊單手一旋,周圍所有的霧氣全部被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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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散去,一座竹子搭建而的樓閣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樓閣前的牌匾上,寫著「竹雨閣」三個字。

靈烏高興的領著我就要朝著「竹雨閣」的臺階走去,我連忙示意顧霆也跟上。

靈烏這時候,才將視線轉向了顧霆。

「哎呀?這小子怎麼又跟主子您在一起了?魂不散啊?」他著顧霆,一臉的詫異。

霆,別搭理他,靈烏就是欠些,心地還是極善的。」我說罷,就邁上了臺階,不等我抬手推門,那竹門就自開啟了。

而一個著白裳,秀髮高挽的絕子,正立在一側的酒櫃前,手中拿著一壺酒,和兩個碧杯盞。

應該是知道,有客來了,故而拿了酒。

可當抬頭,朝著門外來時,卻是吃了一驚。

「安之?你怎麼尋到此的?」愣了一會兒,臉上出了一抹笑。

哪怕妖都有再多妖的妖,我卻從未見過有比蕓娘更加麗的子,的笑容更是傾城,讓任何人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

「我是來這討酒喝的,歡迎嗎?」我笑著,朝著走了過去。

蕓娘立刻抿一笑:「自然是歡迎,快,快進來坐。」

說完就抱著酒壺要朝著「竹雨閣」的樓上走去,我和顧霆還有靈烏就跟在蕓孃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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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咱們上了「竹雨閣」的最高層,這一層,隻有一個屋,四麵都有窗,靈烏將四麵的窗全部開啟,我看到窗外居然是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而我們,被一大片翠綠的竹海,包圍住了。

這景象確實怡人,顧著竹海也失了神。

「你們快坐。」蕓娘已經替我和顧霆斟好了酒,而同靈烏也坐下陪著我們一起喝。

「哎呀,今個兒真是託了主子您的福了,這酒平時小的可是沒有口福喝的,這十幾年,小的也就頭一年給蕓娘試酒的時候喝過幾次。」靈烏笑著,話中卻帶著委屈。

蕓娘看向靈烏:「這「忘憂」是給傷心人調製的,你的心越發好了,再怎麼嘗試,也品不出其中的滋味兒了,這酒對於你而言,和尋常的酒,沒有任何區別。」

「忘憂?」我看著這杯清澈的酒水,將它端起,一子清香的酒氣就撲鼻而來。

這種氣味兒,能讓人心曠神怡。

「主子,這酒確實能忘憂,越是悲傷的人,喝了這就越是能痛快些。」靈烏說完,他便將杯中的「忘憂」一飲而盡,裡還說著:「好喝,甘甜香醇!」

我見靈烏讚不絕口,也端起杯盞,本也想著一飲而盡,結果這酒才剛嚨,就覺得這酒苦到難以下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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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是蕓娘釀的酒,我還是咬著牙,將這口酒給嚥了下去。

可臉上的表,卻有些控製不住,凝眉向蕓娘手中的酒壺,心中想著,蕓娘那酒壺該不會是「壺」吧?為何我同靈烏喝的不一樣?

「額?」坐在我側的顧霆,也不由的咳嗽了一聲,那眉宇凝在了一起,看來他同我一樣,覺得這酒苦無比。

「如何?」蕓娘著我,角帶著淺笑。

「苦。」我如實說。

「是酒苦嗎?」蕓娘問道。

我點了點頭:「對。」

「靈烏,這酒苦嗎?」蕓娘看向一旁的靈烏。

靈烏一愣,立刻搖頭:「不苦啊?這酒哪裡苦了?主子,小的喝著卻是極好的。」

「可是?」我心中狐疑,又看向顧霆。

霆又抿了一口酒,表有些痛苦:「確實酒苦。」

蕓娘聽了便端起酒壺,又給我和顧霆一人倒了一杯。

這麼苦的酒,我已經不想再喝了,可是蕓娘卻示意我們再喝些,我同顧霆對視了一眼,倆人便又端起杯盞,一飲而盡。

「苦嗎?」蕓娘依舊帶著笑,問我們。

我蹙著眉頭,連聲說道:「苦,我,我?咳咳咳!」

這種苦還有些嗆人,是一種讓人無法接的味道,舌頭都被苦的發麻了。

「那再來一杯!」而今日的蕓娘有些反常,有七竅玲瓏心,觀人可骨,應該看的出,我和顧霆的勉強,但是,卻一杯接著一杯的給我和顧霆倒酒。

這碧玉酒杯雖然小,可架不住蕓孃的「熱」。

喝到第五杯時,我實在是不住了,連忙抬手擋住了蕓娘端起的酒壺。

蕓孃的手腕一轉,卻又給我和顧霆滿上了一杯。

「既來之,則安之!」蕓娘說完,示意我們繼續喝酒。

一旁的靈烏嚥了咽口水,對蕓娘說道:「蕓娘,也讓我再喝一杯吧。」

「這酒,你品不出滋味兒。」蕓娘卻淡淡的拒絕了。

靈烏一臉的狐疑,看向我和顧霆:「那他們把這好酒喝的如此痛苦,豈非是白白浪費了嗎?」

「浪費?」蕓娘揚起角笑了笑:「該放下的,總是要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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