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想見卻不敢見
我們到了陸家大宅旁,本就不用敲門,直接翻牆而,進去之後,發現這宅子裡,冷清的很。
「哇,這是個空宅嗎?怎麼一個鬼影子都看不著?」胖和尚朝著院子裡打量了一會兒,開口問我。
我則是在院子裡繞了一圈,發現,這後院的屋子許多都是空的,隻有一個房間裡,傳來了說話聲。
「姑爺又不回來嗎?」
一聽到說話聲,我立馬沖著胖和尚使了一個眼,意思是讓他千萬別出聲。
而我則是迅速的走到那間門後,朝著門裡去。
結果看到的便是一個著一襲白,年輕貌的子坐在一張圓桌旁,手中捧著一個杯盞,同一旁的丫鬟說話。
胖和尚迅速靠了過來,也朝著屋子裡看。
「小姐,姑爺又去佛寺求籤了。」那丫鬟說著出了一副無奈的表,忍不住吐槽了一下的這位姑爺:「小姐,這姑爺真的是不像話,從前納了那麼多妾,好不容易轉了子,把那些妾室全部都休了,本以為姑爺能同小姐您好好過日子了,可結果這姑爺卻「瘋癲」的厲害,非說喜歡上了一隻狐仙?」
我看著那白子,想著應該就是那陸文傑的妻子了。
那子長相雖然不能同蕓娘相提並論,但也絕對是極有姿的,陸道長也算是艷福不淺了。
「別說了!」白子麵一凝,就對那丫鬟說道:「你去寺廟裡,請姑爺回來,就說,我有急事兒尋他。」
「是,小姐。」那丫鬟見自家小姐生氣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連忙朝著門口走來,我同胖和尚迅速翻上屋頂,並且跟那丫鬟一道去寺廟尋那陸文傑。
「主子,您有沒有發現,那屋裡的小姐,同蕓娘有一兩分相似,特別是眉眼之間。」胖和尚開口對我說著。
我聽他這麼說,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種覺說不上來,我是覺得神韻上有些像蕓娘。
那小丫鬟走了兩條街,繞了一圈,最後還過了一座橋,並且爬坡,經歷了近乎一個半時辰,我才遠遠的,看到了一座大寺廟。
當我看到寺廟上寫著「佛寺」三個字的時候,我稍稍一愣。
佛寺不就是龍玄淩所在的寺廟嗎?我來此,不會上他吧?如此想著,我便一抬手幻化出一條紗巾擋住了自己的臉。
「誒呦喂,主子,這寺廟有佛,我進不去啊?」胖和尚一過橋,還未踏上佛寺的階梯,就開始表現出了不適。
他那原本紅潤的臉,都開始變得微微有些發青,一隻胖手按在自己的膛口,好似有種要作嘔的覺。
「淼空,你就在這等著我。」我扶著淼空,退回到了橋頭,他乖乖的坐在橋墩上等著我。
而我再回過神的時候,那個小丫鬟早就已經了寺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於是,我連忙加快了腳步,迅速爬上階梯,走到了寺廟正門口,這裡有許多人在燒香拜佛,還有人在添香油錢。
而寺廟裡不和尚來回穿梭,我不斷的在人群之中尋找那丫鬟,可這寺廟不小,又有多個佛殿,一時之間完全找不到那小丫鬟的蹤影。
沒有法子,我隻能是一個個佛殿去找。
這麼一找,我就發現,這裡的佛像都是開過的,難怪胖和尚會不了。
「施主,此是佛寺院,你不能隨意進。」
我將這些佛殿找了個遍,一無所獲,正想去後院瞧一瞧,結果後就傳來了一個極為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我的眼眸當即就是一酸,瞬間如鯁在,不敢回頭,整個人就這麼僵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施主?」他開口,了我一聲。
我依舊站著,可以聽到,後有腳步聲,在一步一步朝著我這靠近。
在他即將走到我旁時,我立即拔就跑,慌的不樣子,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寺廟門口的方向奔去。
「施主?施主?」
後,那聲音依舊在著我,估計是覺得我的行為太過於反常了。
我一路沒有停歇,直接跑出寺廟,朝著那橋頭就去了,若非最後被胖和尚一把攔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跑到哪兒去。
「什麼況這是?這後頭有人追你嗎?」胖和尚攔住我,狐疑的朝著橋的那一邊去。
我搖了搖頭:「沒有,沒有。」
「那您跑什麼啊?」他一臉發懵的看著我。
我沒有回答,直接坐在了橋墩子上,對胖和尚說:「我們就在這等著那陸文傑好了。」
「哦,可就這麼乾等著多無聊,主子您看,那旁邊開了一家齋堂,咱們去吃點素菜吧。」胖和尚沖著我眨著小眼睛,我也是佩服他,方纔被佛給晃了,如今居然一轉就能吃的下東西。
「好吧。」我點頭答應,那齋堂也正好可以看到橋頭,若是陸文傑出來,我們就能立即發現。
胖和尚點了一桌子的素菜,開始大快朵頤,可待他吃飽喝足,我也沒有看到陸文傑從橋頭過來。
我還特地詢問了齋堂的夥計,那寺廟是不是還有其他通往街道的出口,那夥計卻說僅這一座橋可以通往街市。
「那陸道長肯定好的很,一看到蕓娘就被迷的不行了,求神拜佛的也要找到蕓娘。」胖和尚調侃著陸文傑。
我卻搖了搖頭:「淼空,你知道嗎?喜歡的人,無論隔了多久,隻要看上一眼,便會心,那是刻在骨子裡的慕。」
說罷,我垂下眸子,突然開始後悔,方纔我為什麼要跑?明明有機會看到龍玄淩,我跑什麼呢?
可轉念一想,對了,我是怕自己,看一眼便舍不下了,我說過今世,我不參與他的劫,絕不傷他半分。
「主子?你看,那小丫鬟過來了。」胖和尚抬起手朝著橋頭一指。
我連忙回頭看了一眼,果真是那小丫鬟,而那丫鬟邊,穿著灰裳的男人,確實是陸道長。
前世,他總是一副邋裡邋遢的樣子,臉上還有疤,說不上俊俏,如今這打扮的一看便是富家大,臉上也沒有疤,周正的很,骨子裡出一種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