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昶在邊上聽到蘇馨一點也不害的說起孩子的事,自己倒是心跳加速,卻忍著沒說什麼。
等到和蘇馨回到房間,他快速的關上門,就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蘇馨的肚子,有點張的問:「馨兒,我有兒子了是不是?」
「你做夢呢?」蘇馨撲在他的懷裡笑得花枝:「我們親還沒半個月,哪來的孩子?要是真的有了孩子,那也不是你的好不好?你怎麼就真想不開,非要在自己的頭頂上放羊啊?」
聽了的嘲笑,裴昶的臉都綠了。
他現在隻恨自己以前為什麼要問明白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也真是沒想到敢這樣打趣自己。
可是就算是如此,自己還能怎麼著呢?又捨不得教訓。
他乾脆摟在,眼神幽幽的在的耳邊發狠:「你給我生兒子,那是遲早的事!我看你這是欠教訓了是不是?」
蘇馨一點也不懼的看著他:「那就出去練練啊?看誰收拾誰?」
就算是自己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也知道他不會對自己下重手,完全就是陪練的命。
裴昶狹長的眼裡出一點壞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話音才落,迅速低頭吻住甜的。
反正,他覺得這簡樸的小香閨很和他的心意,也很願意陪著在這多住幾天。
雖然說梅園裡的條件更好一些,可是那裡的餘老道實在是太礙眼了,一點眼都沒有,比自己還吸引自己媳婦的注意力,可把他給鬱悶壞了。
小夫妻兩在偏僻的小山村裡住到了正月初五,蘇馨有時也和上門的左鄰右舍說說話,有時候也和裴昶一起進山去打獵,日子過得很是逍遙自在。
不過,也明白,這樣溫馨的田園生活不適合裴昶。
在離開之前,流和蘇大伯二伯,還有自己的便宜爹說了會話,讓他們約束好自家人,免得最後為了錢財,反倒是沒了命。
至於他們聽不聽自己的話,那蘇馨就不在意了。
晚上,蘇馨塞給蘇老孃二千兩銀票:「祖母,我離開後,有事你就讓胡掌櫃給我送信,等我在京城安頓好了,就親自來接你進京。」
「不用不用,你和阿昶先前給我的那些銀票我還沒呢?」蘇老孃推辭,滿臉不捨的看著道:「你去京城,人生地不的,還是多帶著點銀子防。」
想了想,又對低聲道:「我以前聽婆婆提起過,這南山有寶庫,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們可以找信得過的人進山去找找。」
說完,蘇老孃把自己手腕上古樸的銀鐲子拿下來一擰一扭,拿出裡麵的一張捲紙,低聲道:「這就是寶藏圖,我也不知道在哪,你看著辦吧?」
蘇馨小心的翻出來一看,還真是南山上寶藏的圖紙,還算是高清版的,還有機關的註解,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詳細。
這下是真的好奇了:「祖母,我們家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圖紙?」
「聽你祖父說,這是祖輩流傳下來了,先前蘇家出了個寵妃,偏偏生不逢時,遇到了國破家亡,皇上是個癡種子,藏寶藏的時候,也帶著,說是生死不分離。」
「可是蘇娘娘捨不得死,就蠱著皇上邊的護衛,了藏寶圖帶著小皇子私下逃了出來,雖然想小皇子得到寶藏,偏偏小皇子子弱,天賦不高,最終蘇娘娘還是擔心他因為寶藏送了命,就一代代的傳了下來。」
「你祖父那時候,家裡日子過得困難,他倒是想去尋到寶藏,可是這種事又不敢大肆宣揚,深山裡的野眾多,憑著他自己又很危險……他就在臨死之前叮囑我,要是你們都沒本事,就讓我把這帶到棺材裡,免得因為金銀丟了命。」
黯然的嘆息一聲,對殷殷囑咐:「金銀人心,你要是沒有完全的把握,千萬不要去找寶庫,免得夫妻之間有了嫌隙,得不償失。」
蘇馨沒想到自家和寶藏會有這麼深的淵源,難怪自己還是阿飄狀態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進到府。
沉了一會,才把捲紙原樣收到手鐲裡,遞給蘇老孃,誠懇的道:「祖母,我已經出嫁,不能要這寶庫,你還是繼續留著,以後給二哥他們吧?」
「你大堂哥好高鷺遠,又沒有城府,你二堂哥去年起倒是有出息點了,可也沒能這本事,至於你弟弟,現在雖然沒長歪,卻也不像是能文武雙全的。」
蘇老孃嘆了口氣:「有多大的本能力做多大的事,我給他們反倒是害了他們,要是你不想要,那就毀了吧?」
蘇馨有點詫異:「為什麼要毀了?祖母留著做個念想不好嗎?」
說來也覺得自己有點心虛,因為寶庫裡的寶藏早就被給裴昶了,當然,裴昶先前還特意給挑了三箱價值連城的寶貝。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蘇家的老祖宗也能算是寶藏原先的主人,就想著自己還是對蘇大郎他們盡心點。
畢竟他們還有改變的空間。
決定了,自己回去後叮囑胡老大他們一點,讓他們暗地裡悄悄的給他們設下幾個局,這的罪多了,人也不會好高鷺遠,應該還能長起來點。
「倒不是我不想留著!」蘇老孃苦笑:「去年來了不尋寶的人,我覺得寶藏的事瞞不了多久,留著怕是禍,還不如毀了來的安心。」
蘇馨覺得這話說的很對,難得老人家心思正派,想了想,低聲道:「祖母,我聽裴昶說過,當今的三皇子得到了寶庫的圖紙,想來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要不還是燒了的好,免得留下後患。」
蘇老孃一聽是三皇子在找寶藏,心裡更是不安,糾結的問:「你真不要?」
蘇馨點頭:「是,我真不要。」
「那我真燒了?」
「燒了吧,就當是從來沒有這回事。」
反正就算是你們想要,現在也不到了。
蘇老孃最終還是燒了,看著化為灰燼的特殊的捲紙,自我安:「財去人平安,你們平平安安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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