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晨睡醒後,便下意識的向窗邊走去,一邊著懶腰,一邊向樓下看去。
「咦?這秦寒梟說的果然沒錯,真的是一早就不見那三個討厭的人了。」
張家三個人都已經知道白城國一家三口消失的事,沒有多想,反正他們肯定是不會死的。
隻不過幾人還是有些擔心這些狗皮膏藥還會回來,便坐在家裡,一直到下午三點時,才確定他們是真的不會出現,才迫不及待的開車向醫院駛去。
到了醫院,三人便看到秦寒梟在門口正在和王珂說著什麼,兩人神有些凝重。
張元國在張晨的攙扶下,隻是遠遠和他微微點頭示意,便向醫院裡走去。
三人先去了外祖母董芳的病房裡探,見恢復的很好,在護士的攙扶下,可以勉強下地有幾步路。
雖然隻是五米遠的距離,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足以放炮慶祝的。
張震眼眶中溢滿淚水,用力的掉,「媽,我真的是太開心了,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下地走路的樣子了呢。」
「你個傻孩子,哭什麼哭,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被你兒子笑話。」
「哼,他敢笑話我,我就打斷……」
張震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嚎啕大哭的聲音,接著張晨便如一個小孩子一樣,一把抱住董芳。
那大哭的樣子,更像一個兩百斤的胖子。
瞬間,張元國和張震想要哭泣的衝便都收了回去,眼皮搐的看著這個丟人的傢夥。
「你小子,能不能給我長點臉?你看你把人家護士都嚇到了,就你這樣子,以後誰敢嫁給你啊?」
「嗚嗚,爸,我真是太了,我好懷念以前帶著我去逛小公園的畫麵。」
董芳也被逗的眼底滿是笑意,輕輕地了張晨的腦袋。
「是啊,等的腳好了,我就帶著你和梓玥,還有小糖墨墨,像小時候那樣,帶著你們出去踏青。」
「恩,好。」
張晨吸著鼻子,了眼角的淚水。
一家和睦的畫麵,讓剛到門口的白梓玥角不由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真好,這纔是一家人該有的樣子。
董芳看到門口的外孫,連忙對招了招手,「梓玥也來了啊,快過來,我的兩個小曾孫呢?」
「哦,他們在家呢,這幾天有些冒,我就讓他們在家裡好好養病。」
「那可千萬不要讓他們出來了,不然會加重的。那你們都來了,兩個小傢夥誰照顧啊?你們可不能讓傭人照顧他們,現在那些人可都不靠譜呢。」
白梓玥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說道:「哦,秦寒梟在家照顧他們。」
聽到這話,老人的眼底閃過一抹,抓住外孫的小手,笑著說道:「好孩子,看來你們兩人這是解除誤會了?那你們有沒有商量什麼時候去領證結婚啊?」
「啊?結、結婚?」
白梓玥頓時愣在了原地,驚訝的長大,不可思議的看向外祖母。
剛剛那話真的是沒有別的意思,小糖和墨墨確實是在樓上,由秦寒梟照顧,纔有機會下來的。
張元國知道此刻外孫的鬱悶,便笑著岔開話題,「你看看你,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心這些小輩的事,幹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緣分到了,自然就會水到渠,你現在還是好好給我養病,不要讓我們再擔心你了。」
「恩,好吧。說實在的,我也是喜歡秦寒梟這個孩子,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這為人還是不錯的,也心細,肯定可以照顧好他們母子三人的。」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了,我先推著你出去曬曬太吧。」
說著,張元國和張震便扶著董芳坐到椅上,推著向外走去。
「梓玥,你和張晨就先回去吧,我們在這裡陪著就可以了。」
「哦,好。」
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暗語,其實就是讓他們上樓去照顧兩個孩子。
畢竟這老人和兩個小傢夥都很重要,要一起照看的。
在電梯裡,張晨好奇的看向白梓玥:「梓玥,這幾天,秦寒梟都在病房裡和你一起照顧小糖和墨墨?」
「恩。」
「我覺得你們倆現在這關係不明朗,就住在一個屋子裡,確實不太好,不然你回去和他商量一下,找個時間把結婚證領了吧。」
「咳咳!你說什麼呢!表哥,怎麼連你也來湊熱鬧?」
白梓玥嚇的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張晨果然是一個意外中的人,總是能夠語出驚人。
「你看你這麼激幹什麼?我這也是為你好,你說你倆這天天在一個房間,總要給兩個孩子一個說法吧?不然以後墨墨和小糖也會學你們,還沒有結婚,就和異同住一個房間,這可就不好了。」
白梓玥角搐,隻想要給這個神經大條的傢夥一拳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細細想來,他說的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一直都是以教育兩個小傢夥,現在這樣做,確實是反麵教材了。
看來是應該和秦寒梟商量一下,讓他不要總是和自己在一個病房住。
走進病房,就看到那個冷酷的男人坐在一堆的玩中,正一臉溫的和兩個小糰子玩耍。
這畫麵看起來是那樣的和諧,可對瞭解秦寒梟那冰冷格的人來說,簡直是一個視覺衝擊。
張晨尷尬的扯了一下角,覺自己在做夢一般,「我說,那個人真的是秦寒梟那大冰塊嗎?」
「不是他,還是誰?」
「嘖嘖,看來老人說的果然沒錯,孩子果然是可以改變一個人。」
白梓玥聽到這話,覺有些刺耳,心中很是糾結。
看來現在大家是都已經知道兩個神是秦寒梟的了。
這可是從沒有想過的局麵。
秦大總裁笑著抬頭,看到張晨點了點頭,而後將手中的樂高遞給墨墨,「好了,剩下的你來拚吧。」
「本來就是應該我拚的,你提前完了這麼多,是在剝奪我的樂趣。」
小男孩雖然語氣十分的傲,眼神中卻充滿了喜悅。
小糖抱著手,如一個小大人一般鄙夷的說道:「且,你就裝吧,你明明很有人陪你玩這麼枯燥的遊戲。」
「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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