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靠近之後才停止低聲細語,齊刷刷的看向紀橋笙。
紀橋笙對這兩人不算悉,自然也不算陌生,雖然沒說過幾句話,不過當年畢竟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
他離開厲家時老大厲景深已經差不多十多歲了,而老二厲景庭也有十歲的樣子。
時過多年,兩人現在都已經人道中年了。
紀橋笙對這兩個人並沒什麼好,厲景深太過自負,整天以長子自居,是出了名的太子爺,但是並沒什麼本事,要不然厲天霸也不會不讓他接手厲氏。唯一的特點就是心狠手辣,這點完全隨了厲天霸。
而老二厲景庭倒是有些小聰明,但是吃虧在人沒膽,他也就隻能在厲景深邊打打雜,偶爾出出點子,儼然一個‘軍師’的人設。
因為厲景元是出了名的浪公子,厲景深和厲景庭自把他劃了出去,不願意和他組團,嫌棄他沒用。
所以在紀橋笙回來之前,厲家總共分了兩派,厲景深和厲景庭一派,厲景元單獨一派,其實說是兩派,外麵都傳隻有一派,都在說等到厲天霸退休了之後,這厲家肯定就是厲景深的了。
也正因為有這種傳言,所以這會兒厲景深對紀橋笙的敵意最為明顯,他覺得紀橋笙威脅到了他的利益。
兩人已經走近了也沒說話,貌似是在等紀橋笙先開口,可是紀橋笙瞇著眸子看著他們,明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更沒有先開口打招呼的意思,一時間氣氛很是怪異。
厲景元先看了看紀橋笙,又看向厲景深和厲景庭,笑了笑,說道,
“好久沒見大哥二哥了,聽說你們最近一直在負責千城的專案,這是要回來參加婚禮了?”
厲景深聞言瞥了厲景元一眼,明顯不屑,他指桑罵槐,
“有人想趁我這老大不在家轉空子,我當然要回來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我們厲氏的主意!”
厲景庭也跟著符合,“是啊,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不對,不是不自量力,而是全無良心,為了討好老爺子真是什麼禮都敢送,連自己親媽都不在乎!”
紀橋笙聞言微微蹙了下眉頭,卻也是稍縱即逝,他瞇著眸子看著二人,突然冷笑出聲,
“我聽說千城的礦產最為富,兩位這是挖礦還沒挖過癮,我看我是應該在老爺子麵前多說幾句,讓你們直接分到南非去!”
厲景深聞言當即蹙了眉頭,誰不知道他們是因為做錯了事被厲天霸派遣到千城去的?
誰不知道千城的條件不好?
誰不知道南非的條件比千城還要惡劣到千萬倍?!
“姓紀的,你別以為你真的就深得老爺子喜歡了,你現在也隻不過是個跑打雜的,別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紀橋笙聞言又笑了笑,“我本來就是個外人,但我不是打雜的,我剛纔好像說錯了話,我不用請示老爺子,直接把你們送到南非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嗬,姓紀的,說大話也不怕咬了舌頭!”厲景深滿臉不服氣。
紀橋笙斂了笑容,口氣淡淡的說道,“要不二位今天晚上就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去?”
婚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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