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經知道刀子是於正的表哥,但陳冬仍不打算放過於正。
原因有三。
第一,於正實在太囂張了,陳冬打心眼裡看不慣他,仍舊想收拾他。
第二,自己好歹是山石堂的副堂主,再怎麼是虛職,難道還怕一個保鏢?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陳冬現在練了八極拳,又練了一個月的追魂十八,正在「年輕狂」的時候,並不怎麼害怕刀子,反而想和刀子較量一下,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於正是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都把「刀子」搬出來了,陳冬還敢手!
於正淒厲地喊著:「三哥,救我啊三哥……」
在這過程之中,陳冬又拿起個啤酒瓶來,狠狠砸在於正的頭上。
其他人都麵麵相覷,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路遠歌雖然不知道刀子是誰,但看三子畏懼的神,猜到是一位大人,很為陳冬了把汗,所以也沒敢說什麼。
三子立刻竄了上來,拉著陳冬的胳膊低聲說道:「副堂主,這是刀子的表弟,咱們是一家人,還是別手了!」
陳冬冷笑著說:「刀子?我問你,在山石堂,是我大,還是刀子大?」
「這個……」三子麵帶一遲疑,低聲說道:「按照級別來說,肯定是您大的,可刀子是大哥的保鏢,地位向來超然……」
「我大不就完了,哪那麼多廢話!」
陳冬又抄起一個啤酒瓶來砸到於正的頭上。
三子幾乎要崩潰了,這可是他的場子啊,一個是刀子的表弟,一個是山石堂的副堂主,太讓他為難了。
三子趕說道:「副堂主,刀子一會兒就來,都是咱們分堂的事,別讓外人看了笑話,去我辦公室說行嗎?」
三子這話倒是有道理。
刀子一會兒來了,免不了要有一場紛爭,讓其他人看到了,怕是要笑話山石堂,再傳到潘巖的耳朵裡,自己也討不了好。
「行,那就去你辦公室吧!」
陳冬這才把於正放開了。
三子趕扶起滿頭是的於正,又沖四周說道:「沒事沒事,都是誤會,大家繼續玩吧!」
便扶著於正往樓上走去。
他的辦公室在樓上。
紫男和於正的那幾個朋友當然沒資格去,他們各自散了,該幹嘛幹嘛。
陳冬也對路遠歌說:「你先回學校吧,這事估計有點麻煩。」
刀子不敢招惹自己,或許會對路遠歌下手,所以讓他先走。
路遠歌張地說:「刀子是個誰啊?」
陳冬便給路遠歌講了一下刀子的來歷。
「那怎麼辦?」路遠歌聽完以後更張了。
「沒事,他沒我大,我吃不了虧的,你先回去吧。記住,今晚的事不要跟別人說,他們問了,你就說雙方都認識,坐下來喝了杯酒倒沒事了,我還繼續跟人喝著,你先回學校了。」
「明白,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我兄弟們都來!」
「好的。」
送走路遠歌後,陳冬也到樓上去了。
進了辦公室裡,看到三子正在給於正理傷口,他先清理了於正頭上的玻璃渣子,又用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
三子顯然已經給於正說過陳冬的份了。
於正看到陳冬進來,一雙眼睛躲躲閃閃,沒了之前的神氣,像是被閹了的牛。
陳冬冷笑一聲,一屁坐在沙發上,說道:「別以為你表哥是刀子就能怎麼樣了,這世界上藏龍臥虎的人多了,在外麵做事還是低調點!」
於正不敢說話,但眼神裡著不服,顯然是在等刀子過來給他出氣。
「都是自己人,別鬧這樣嘛,誤會解開不就行了?」三子儘力打著圓場,希火藥味別這麼濃。
不一會兒,三子接了個電話。
「嗯,嗯……你讓刀哥直接來我辦公室就行。」
掛了電話,三子說道:「刀子來了!」
陳冬一點沒當回事,仍舊穩如泰山地坐在沙發上。
於正倒是有點得意了,一掃之前畏畏的樣子,腰板都忍不住了起來。
果然,也就幾分鐘,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沉沉的青年走了進來。
刀子雖然被陳大宏揍過,但陳冬還是第一次見他。
第一眼看到他,陳冬心裡就「突」的一跳。
這個傢夥,很明顯不好惹啊。
「表哥!」於正立刻跳了起來,捱了半天的揍,終於來了救星,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刀哥……」三子也迎上去。
刀子誰都沒有搭理,直接來到陳冬前,一雙眼睛冷冷地盯著他。
陳冬麵上若無其事,一雙拳頭卻在暗中握。
「刀哥,都是自己人……」三子又走上來,低聲在刀子耳邊說著什麼。
「我知道他是副堂主……」刀子沉沉道:「我每天和大哥在一起,什麼不知道?」
三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陳冬依舊麵平靜地看著刀子。
刀子其實打心眼裡看不起陳冬,他是潘巖的心腹,潘巖怎麼想的,他心裡一清二楚。
要不是礙著潘巖的計劃,刀子真想指著陳冬的鼻子罵,說你算個什麼東西,大哥不過是利用你,等著從你上發財罷了!
看到旁邊滿頭繃帶、哭唧唧的表弟,又想到自己曾被陳冬的父親一拳擊昏,刀子更加氣不打一來,真想當場將陳冬大卸八塊!
可是他不能,一來陳冬是山石堂貨真價實的副堂主,二來這涉及到潘巖的長遠大計……
看著刀子滿臉晴不定,陳冬已經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了,冷笑著說:「刀子,見了本副堂主,也不知道問好嗎?」
我問你媽!
刀子心裡在謾罵著,上則說:「在山石堂中,能讓我問好的隻有大哥一人!」
這話不是吹牛,刀子確實地位超然,其他副堂主也對他恭敬有加,當然刀子也不會去找副堂主的事。
陳冬淡淡的「哦」了一聲,說道:「你表弟先招惹我,被我揍了一頓,你打算怎麼辦?」
刀子平靜地說:「你是副堂主,收拾一個小輩,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聽這話的意思,竟然是低頭了。
於正都無比吃驚,忍不住了一聲:「表哥!」
「閉!」刀子狠狠說道:「以後招子放亮一點,這是山石堂的副堂主,以後見了他繞道走,知道沒有?」
「知道了……」於正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
沒辦法,蛋石頭隻有死路一條。
陳冬心裡都忍不住得意起來,心想自己這個「副堂主」的份還蠻好使。
刀子轉,去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出來,接著又拿了兩個玻璃杯。
「咚咚咚」倒滿以後,自己端了一杯,遞給陳冬一杯,說道:「咱倆的事就過去了,以後小於絕對不會再招惹你。」
「好說。」
刀子都把話說這樣了,陳冬肯定不好繼續發難,也就順坡下驢,和刀子了下,將紅酒一飲而盡。
旁邊的三子也鬆了口氣,預想中的麻煩並沒到來。
他本來以為,以刀子的地位和脾氣,來了肯定會和陳冬大鬧一場。
這樣看來,潘巖確實重陳冬的,所以刀子才願意和解吧。
回想自己和陳冬手的幾個回合,確實一次都沒討到好。
不得不說,陳冬確實有能耐。
有這樣年有為的一位副堂主,也是山石堂之幸啊!
這麼想著,三子也拿了個玻璃杯來,笑嗬嗬說:「刀哥,副堂主,你們二位今天大駕臨紅酒吧,讓我這小地方都蓬蓽生輝啦!來來來,我也和你們喝一杯……」
刀子拿起紅酒。
「不用不用,我自己倒……」三子手去接紅酒。
但是刀子並沒倒酒,而是手腕一翻,狠狠一瓶子砸到三子頭上。
嘩啦啦……
玻璃渣子四濺,紅酒混合鮮,順著三子的頭上流了下來。
陳冬和於正當然都驚呆了,誰都沒想到會有這幕。
刀子這是咋了,怎麼突然對三子手?
三子同樣沒有料到,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了幾步,用手一抹頭上噠噠的,也分不清是酒,還是。
「刀哥……」三子一臉疑、慌張。
「我表弟在你這裡捱揍,你怎麼不保護好他,怎麼不告訴他,陳冬是副堂主?!」
刀子又狠狠一腳踢在三子的肚子上,三子「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一屁坐倒了。
「刀哥,我不知道這是您的表弟,知道的話一定……」
話還沒有說完,刀子又衝上去,一腳又一腳地踢向三子。
「他媽廢話,沒保護好我表弟,你就該死!」
顯然,刀子一肚子氣,沒法對陳冬撒,隻能撒在三子上。
說白了,三子就是個替死鬼。
陳冬看明白了,三子也看明白了。
於是三子不再廢話,躺在地上默默地忍著,心裡雖然滿滿的怨氣,但也不敢發作,隻能咬牙忍耐。
「讓你不管我表弟,讓你不管我表弟……」刀子一腳又一腳地踢著,彷彿要把三子當場踢死,臉和肚子統統沒有放過,不一會兒三子就吐了,臉上也都是,看著無比淒慘。
「住手!」
陳冬看不下去了,突然大喝一聲,猛地站起來,「噔噔噔」幾個快步,一招飛雲垛子腳,先是蹬在刀子的肚子上,接著又狠狠一向刀子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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