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刀子的兩個人,當然就是陳冬和三子了。
三子知道刀子的出租屋在哪。
兩人既已下定決心幹掉刀子,當然做足了充分的準備,每人手裡一條鋼管。
沒再其他人,畢竟刀子的份非同小可,知道的人肯定越越好。
而且,兩個人足夠了。
陳冬本就很有戰鬥力,三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倆以為刀子早就回來了,沒想到撲了個空,隻好埋伏在出租屋裡,耐心等著。
時間一久,兩人的視線早已適應屋裡黑暗的環境。
同時,也商量了戰和對策。
所以當刀子回來時,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默契地對刀子發起攻擊。
刀子什麼都看不見,隻能靠著聲音黑戰鬥。
一方準備充分,一方猝不及防,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刀子再強,也不是兩個人的對手。
陳冬砸斷了刀子的手骨,三子將刀子打昏了。
黑暗中,兩人看到刀子倒在地上,心中均是一陣竊喜。
「幹掉他!」
陳冬低聲說著,手持鋼管準備繼續敲刀子的手腳。
三子已經竄到地上,從刀子手裡過蝴蝶刀來,猛地一下紮在刀子的心臟上。
刀子悶哼一聲,就此殞命。
屋子裡雖然黑,但陳冬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幹什麼?!」陳冬的手抖了起來,聲音都在發。
「你不是讓我幹掉他嗎?」三子疑地說。
陳冬猛地撲到地上,手去探刀子的鼻息,又去聽刀子的心臟,果然已經沒有命了。
三子竟然殺了刀子!
陳冬的腦子「嗡嗡」直響,隻有十六歲的他,哪經歷過這種事!
「你搞什麼!」陳冬麵慘白,巍巍地說:「我是說幹掉他,可我的意思是廢了他,讓他再也不能為大哥效力!」
陳冬料到刀子一定會對路遠歌手,所以就想先下手為強。
廢掉刀子的手腳,讓他以後再也不能為非作歹。
而對潘巖來說,肯定不會再用一個廢人。
到時候刀子沒有任何靠山,自己也廢掉了,肯定沒法報仇。
路遠歌和鹿小可就能踏踏實實地在一起了。
自己沒被揪出來最好,就算揪出來了,頂多不當副堂主了,潘巖還敢對他這個「肖黎明的準婿」做什麼嗎?
以上就是陳冬的所有計劃。
但沒想到,三子一上來就把刀子殺了。
這可把陳冬的計劃全打了!
饒是陳冬最近已經變得無比狠辣,看到這種場麵還是慌得不行,畢竟還隻是個孩子啊。
三子這才明白陳冬什麼意思,不過還是無所謂地說道:「殺了就殺了嘛,留下活口反而後患無窮,萬一大哥堅持為他報仇,咱兩個可都討不了好。死了以後一了百了,肯定查不到咱們頭上。」
聽他這個口氣,顯然不把殺人當一回事。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的,天南集團在衛城有今日之地位,絕對是用鮮和鋪就出來的,三子手上也有命案。
殺人,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小意思。
可陳冬還是慌得不行:「萬一鬧到局子那邊咋辦,這裡有不咱們的痕跡吧。」
「不會。」三子說道:「刀子本就是個惡行累累的罪犯,大哥肯定不會因為他報案的。再說,這明顯是江湖仇殺,大哥會按江湖的路子走,不會麻煩局子的人。冬哥,你放心吧,扯不到咱倆上的。」
「可是……」陳冬還是有點迷茫,腦子裡糟糟的。
他再怎麼聰明,第一次到這種事也慌了。
三子也發現了,這位副堂主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
三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聲說道:「冬哥,不管怎樣,事已經這樣了,咱倆就是一繩上的螞蚱!刀子的份非同小可,如果訊息泄出去,對你、對我都沒好。冬哥,從今天起,我隻效忠你一個人,你讓我往東,我就不會往西,不管你讓我幹什麼,我絕對沒有二話!」
陳冬往後退了兩步,一屁坐在後麵的沙發上。
黑暗中,約可見刀子的,以及跪在地上的三子。
陳冬緩了半天,終於慢慢冷靜下來。
沒錯,事已經這樣了,現在最要的就是守口如瓶,不能往外泄半個字,否則自己也要遭殃。
而且這樣一來,他和三子了命運共同,三子以後也隻會聽自己的話。
「大哥真的不會報案?」
「肯定不會。」
「好……」陳冬沉一陣,還是不太放心,說道:「待會兒你把這裡收拾乾淨,刀子的拿去燒了,咱倆的痕跡也抹乾凈……」
「是。」三子抬頭說道:「冬哥,你放心吧,做這種事我很拿手,保證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三子沒有吹牛,跟隨潘巖的這幾年,幾乎什麼壞事都做過了。
「這件事,將會為咱倆心中永遠的,絕對、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放心。」
三子再度低頭,像是虔誠的仆。
「好,那就給你了。」陳冬呼了口氣,邁步出門。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子。
但是三子說得沒錯,已經這樣子了,就必須向前看。
陳冬離開以後,三子便在現場收拾起來。
夜深人靜、得心應手。
其實他是故意殺掉刀子的。
隻有這樣,才能把自己的命運和這位副堂主捆在一起。
這可是肖黎明的準婿啊!
抱上這條大,還怕以後沒有榮華富貴?
不比跟著一個堂主強多了!
……
陳冬回到宿舍以後仍舊驚魂未定。
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
讓他很快就能適應,並且變得無所畏懼,那肯定是扯淡。
陳冬回來已經很晚,但大家還是都醒了,也注意到陳冬的臉不太好看,紛紛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陳冬笑著說道:「多喝了一點酒,不太舒服。」
陳冬肯定不會和他們說。
路遠歌便趁著這個機會將之前宿舍的事給他講了。
陳冬打聽了下那個「闖者」的外貌、穿著和打扮,立刻斷定那是刀子。
怪不得刀子回去晚了,原來是來三中轉了一圈!
得虧路遠歌他們有所防備啊,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經過今天晚上一事,陳冬確定這群傢夥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路遠歌要是落到刀子手裡,沒準真有可能命喪黃泉。
這麼一想,陳冬覺得刀子死得活該,心裡也瞬間舒緩了很多。
「嗯,那人以後應該不會來了。」陳冬說道。
「為什麼?」路遠歌問。
「和解了,這回是真和解了。」陳冬笑著說道:「沒事,睡吧。」
大家這才睡了。
這一夜,陳冬始終不太踏實。
總擔心潘巖會找上來,或是局子的人會找上來,無論哪個都夠自己喝一壺的。
好在一夜平安過去。
第二天早上,陳冬照舊又去練,接著上早自習。
王瑩還沒有來。
陳冬現在沒太關注王瑩的事,畢竟昨天晚上剛死了一個人。
接下來的幾天,陳冬始終過得心驚膽戰,有時候甚至會出現幻聽,以為局子的人來了。
他和三子一直保持著聯絡。
三子告訴他說,理得很乾凈,保證不會有人發現。
……
至於刀子的失蹤,當然也在山石堂引發不小的震。
刀子第二天沒來上班。
潘巖先是聯絡不上刀子了,給刀子打了好多個電話都是關機。
潘巖又命人四去找,還是沒有刀子的下落。
經過調查,刀子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三子的紅酒吧。
當天晚上,刀子和陳冬發生了點衝突,再後來就一點蹤跡都沒有了。
理論上來說,陳冬的嫌疑最大。
但潘巖本沒問陳冬。
因為他覺得不可能是陳冬乾的。
陳冬一個未年的、愚蠢的草包學生,怎麼可能幹得掉「死神」刀子啊!
潘巖從一開始就把陳冬劃到了嫌疑人之外。
——所以說,平時裝蠢還是有作用的。
潘巖將重心放在了其他人的上,比如刀子曾經的仇家,以及山石堂的對手等等。
一連三四天過去,陳冬什麼事都沒有。
陳冬這才確定,自己是真的沒事了,才慢慢步到生活的正軌中。
……
這一天,月KTV門口。
於飛一出院就跑來了,他希自己能繼續工作,不然飯都要吃不起了。
一位主管模樣的人搖頭說道:「不行啊,副堂主下了令,以後都不會再聘用你了。」
於飛不止一次聽到「副堂主」這個詞了,他之前是月KTV最底層的員工,真不知道什麼是副堂主。
主管就給他講了講。
「現在,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了吧?」主管嘆著氣說:「山石堂旗下的場子,你都別想再進來了,還是去其他地方運氣吧。」
於飛心中卻滿是震撼。
那個不起眼的陳冬,竟然是山石堂的副堂主?
他要有這麼強,當初還用聯合趙啟豪來幹掉自己?
這其中,必定有什麼玄機!
沒準,是這傢夥沽名釣譽、招搖撞騙!
於飛發誓,一定要將這件事的真相調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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