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等人忙活了一個晚上。
他們先把潘巖妥善地安葬了,又連夜去拜訪潘巖的妻子。
按照李劍南的指示,陳冬並沒泄潘巖已經死亡的訊息,隻是告訴潘巖妻子,說潘巖還在外麵躲著,短時間回不來,但潘巖每年的分紅不會。
潘巖妻子知道丈夫做得都是什麼勾當,跑路也是常有的事,也沒多做懷疑。
出來以後,陳冬便領眾人找了個地方喝酒,一是慶功,二是聚攏人心。
陳冬正式為山石堂的堂主,將來不了要靠這些兄弟幫忙。
路遠歌也來了。
幾個小時前陳冬才被攆出山石堂,現在就取代潘巖為新的堂主了,還在這慶上功了,路遠歌實在懵得不行。
不過陳冬沒和他講實,隻說李劍南重他,才讓他當了堂主的。
路遠歌還是比較乾淨的,陳冬不想讓他知道太多骯髒的事。
可惜的是,當天晚上不是隻有陳冬一個人在,大家喝多以後又胡說八道,路遠歌慢慢也就拚湊起了事的真相。
知道潘巖死了,還是死在海北公司的人手裡。
路遠歌覺得這事和陳冬有關係,但是商極高的他,什麼都沒有問。
第二天,陳冬便去天南集團總部找李劍南。
正式簽了合同,為山石分公司的總經理,還得了一塊「堂主」的檀木牌子。
其他堂主也都在場,紛紛向陳冬表示祝賀。
當然也是一樣,有人真心實意,有人虛假意。
年老的陳冬,基本能辨別清。
比如梁振鴻、柳修傑和冉慶明,是真的想結他,對待他很熱。
寧正和甘榮軒,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本不拿正眼看他,還把他當個小孩子。
山衛就要命了,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認為陳冬是篡了潘巖的位,甚至認為熊耀文是陳冬來的,直接指著陳冬說道:「你等著哈,我遲早有一天穿你!」
陳冬肯定不慣著他。
大家都是堂主,憑什麼你就能指著我鼻子罵?
更何況,這要是能忍,多被人看不起!
陳冬也指著山衛的鼻子罵道:「潘巖是我大哥,看在你倆關係不錯的份上,我不想和你計較,但你別以為我就好惹!你要真為我大哥抱不平,去找熊耀文撒氣啊,逮著我罵什麼?你本不敢,你就是個膿包!」
山衛簡直要氣炸了,當場就要暴揍陳冬,反被陳冬一記飛雲垛子腳踢倒在地。
再然後,其他堂主就都擁上來了,好說歹說才把兩人分開,又被李劍南罵了一頓才老實了。
……
至此,陳冬為了山石堂真正的堂主。
王昊和路遠歌還是副堂主,一個負責武,一個負責商。
陳冬又花了幾天時間,將山石堂旗下的場子轉了個遍,一來多做一些瞭解,二來讓大家認識他。
一切都步正軌後,正好到週末,陳冬就回了趟家。
這段時間很忙,陳冬一直沒有回家,但心裡還惦記著父親,不知道花貓和魏天華那邊怎麼樣了。
回到家後,陳冬發現自家防盜門刷得很亮,看來對門的王二麻子一天都沒停過。
陳冬心裡非常滿意。
人啊,還是得強一點,這樣邊才都是笑臉。
屋子裡也很整潔,走的時候什麼樣,回來的時候還是什麼樣。
父親不在家,還真有點不適應。
陳冬吃過飯後,便給花貓和魏天華打了電話,詢問父親的事怎麼樣了。
兩人約陳冬在清風齋見麵詳談。
陳冬以為事有進展了,立刻趕往清風齋。
清風齋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地好,來來往往的服務員見了陳冬都要問候一聲。
陳冬習以為常,隻淡淡地「嗯」一聲。
在衛城有著十幾家酒吧、KTV的他,哪裡會把小小的清風齋放在眼裡!
花貓、魏天華還沒有來。
陳冬在清風齋裡轉了一圈,遇到了大堂經理楊方。
和其他服務員不一樣的是,楊方看到他的眼神竟然有些躲閃,聲若蚊蠅地了一句:「老闆。」
陳冬何其敏銳,立刻覺得不對勁了,馬上問他:「你怎麼了?」
「沒……沒事……」楊方還是有點躲閃,「老闆,您先轉著,我下去忙了啊。」
陳冬抓住他的領:「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明白!」
楊方沒辦法了,隻能說道:「老闆,我跟您說實話吧,前幾天我得到訊息,花貓和魏天華要把這間飯店給收回去!」
「啊?為什麼?」
陳冬雖然看不上這間飯店,但是要收回去,總得問個明白。
「那我就不知道啦,花貓和魏天華怎麼想的,也不會和我說啊!老闆,我忙去了!」
楊方匆匆忙忙離開。
陳冬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花貓和魏天華搞什麼鬼,怎麼飯店說送就送,說收又收?
但是也就一會兒,陳冬全都想明白了。
看來,又是於飛那小子搞的鬼。
於飛既然對他做過一番調查,肯定知道他在古鎮有間清風齋,八又去找花貓和魏天華嚼舌,說自己和肖瀟早分手了,本就不是肖黎明的準婿。
——於飛現在是「沒有」了,但這顯然是前幾天的事,比他去找潘巖還早一點。
花貓和魏天華氣得不輕,兩人折騰半天,才發現陳冬本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肯定要把飯店收回去了!
想明白了這些,陳冬反倒不慌了。
尋了一個包間,泡上茶、點上菜,悠哉悠哉地等著花貓和魏天華。
不一會兒,花貓和魏天華來了。
兩人果然沒有了之前熱的麵孔,進來之後冷冰冰地把檔案往桌上一拍。
「陳冬,把飯店還給我們!」
陳冬看了一眼,果然是清風齋的轉讓合同。
「兩位叔叔,這是為什麼啊?」
陳冬笑嗬嗬的,子往後一靠,兩條蹬在桌子上。
花貓和魏天華看到陳冬這副模樣,差點氣得炸。
這傢夥,還真把自己當老闆啦?
花貓冷冷地說:「也沒什麼,我和老魏最近生意遇到點麻煩,需要資金周轉,不得不收回這家飯店。」
魏天華直接就不說話,坐在一邊悶聲喝茶。
兩人吃了個啞虧,哪好意思再說出來?
陳冬心中雪亮,仍舊笑嗬嗬說:「原來是這樣啊,兩位叔叔需要多資金,沒準我可以幫忙呢。」
花貓氣得差點一口老吐出。
「行了,我倆沒心和你在這鬧,趕把合同簽了!」花貓不耐煩地說道。
「哦,我看看。」
陳冬拿起檔案瞥了一眼,發現除了轉讓這家飯店以外,自己還需要賠償幾萬元的損失。
真是夠搞笑的!
陳冬把檔案放下,說道:「兩位叔叔,清風齋也不是不能還給你們,我想知道我爸怎麼樣了,還能撈出來嗎?」
陳冬是真沒把清風齋放在眼裡,隻要父親能夠平安出來,還了也無所謂。
花貓說道:「你爸那事有點麻煩,一時半會兒撈不出來。」
「那不行。」陳冬說道:「兩位叔叔,你們當初答應我的,說肯定能把我爸給撈出來。這樣吧,你們什麼時候撈出我爸,我什麼時候就把清風齋還給你們。」
花貓終於怒了,將一個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罵罵咧咧地說:「小子,給我們玩這一套,麻溜地把檔案簽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魏天華也冷冰冰地盯著陳冬。
陳冬無比詫異地說:「花貓叔叔,您這是怎麼啦,之前您還說是我爸的鐵哥們,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啦?」
「我跟你翻臉都是輕的!」花貓終於忍不住了,咆哮著道:「以前我還以為你是肖黎明的準婿,想著抱你這大肯定有好,沒想到你和他閨早分手了!你……你竟然騙我們……」
果然是這樣啊。
陳冬假裝很意外地說:「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是肖黎明的準婿了,這個『騙』字又從何談起啊?」
陳冬確實沒有這麼說過,一切都是花貓和魏天華自己揣測。
所以兩人一開始確實打算吃啞虧的。
花貓怒氣沖沖地說:「廢話,趕給我簽!」
「那不行。」陳冬說道:「你倆把我爸撈出來,我就簽了這份檔案。」
「你跟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
魏天華幽幽說著,站起來,順手拎起個啤酒瓶來。
「小王八蛋,再問你最後一次,簽還是不簽?」
魏天華一邊說,一邊來到陳冬前。
花貓冷笑旁觀。
陳冬抬頭嘆氣:「以前我爸在的時候,你們哪敢這麼和我說話。」
「嘿嘿,可惜你爸坐牢了!」
魏天華一聲怒喝,狠狠一瓶子砸向陳冬的頭。
陳冬當然不會客氣,一招小鬼蹬樹踢出,瓶子「噹啷」一聲跌落在地。
接著,陳冬又是一招飛雲垛子腳,狠狠在魏天華的腦袋上。
魏天華哪裡能扛住,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了幾步。
「小兔崽子,反了天啦!」
花貓一聲咆哮,也朝陳冬撲了過來。
陳冬順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子,「哢嚓」一聲砸在花貓頭上。
接著又是一記猛虎爬山,再加一招旋風霹靂,幹得花貓退出去好幾步,一屁坐倒在地。
這兩人的戰鬥力,約莫等同於三子、張旭這類,陳冬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與此同時,魏天華又衝過來,狠狠一掌扇向陳冬。
陳冬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來了一招霸王折韁,直接將他的胳膊給擰折了。
一聲淒厲的慘響徹在包間裡。
陳冬把魏天華按在桌上,抄起盤子、碟子、酒瓶,甚至茶壺、茶杯什麼的,一腦往他頭上砸。
「跟你們說過多遍了,你們惹不起我爸,也惹不起我!」
陳冬霸氣的聲音回在小小的包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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