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貓和魏天華確實沒想到陳冬這麼厲害。
他們知道陳大宏能打,畢竟陳大宏將近一米九的高,兩百多斤的重,提溜他們就跟提溜小似的。
可是誰能想到,陳冬小小年紀,形又這麼瘦,竟也打得他們找不著北!
花貓都傻眼了,坐在地上一句話不敢說。
陳冬出夠了氣,一腳將魏天華踢在一邊,接著慢條斯理地說:「撈出我爸,飯店就還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魏天華突然一躍而起,朝著飯店門外奔去。
花貓也跟著跑出去了。
陳冬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兩傢夥要去人。
自己在古鎮畢竟沒有什麼勢力,真這兩傢夥了人來,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雖說自己也能人,可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
「給我站住!」
陳冬立刻追了上去,打算把這兩人一次打服氣。
陳冬猜得沒錯,花貓和魏天華是準備去人。
他們倆都慘的,各個頭上都流著,好歹是古鎮有頭有臉的人,哪能忍得下這口氣!
以前陳大宏的氣也就算了,畢竟不是陳大宏的對手,現在連他兒子的氣也要?
簡直沒王法了!
兩人拚了命地往前跑,準備各回自己的廠子去人。
可惜他們畢竟年紀一大把了,又每天大魚大地吃,早就被掏空了,哪能跑得過陳冬啊。
跑到清風齋的門外,陳冬就攆上他倆了。
一腳一個,當場將他倆踢了個狗啃屎。
砰砰!
啪啪!
嚓嚓!
兩人摔翻出去,打了好幾個滾,服都劃破了,臉也蹭出不來。
「跑啊,再跑!」
陳冬冷笑著,一邊踩著一個,像是踩著兩條小船。
「能把我爸撈出來不?」陳冬沉聲問著。
兩人還沒答話,一串警笛聲突然傳來,一輛巡邏車似乎看到靜,朝著這邊飛馳過來。
不好!
陳冬當場就想要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巡邏車已經駛了過來,接著跳下來幾個穿製服的工作人員,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花貓和魏天華就像看到救星,立刻大聲了起來:「有人打我們!」
工作人員都是本地的,當然認識花貓和魏天華,看到他倆被打得滿臉還驚訝。
再看兇手,竟然是個不大的孩子,頓時更驚訝了。
「他是陳大宏的兒子!」花貓道。
工作人員一聽,立刻擺手說道:「全帶回去!」
立刻有人過來按住陳冬,花貓和魏天華也被扶了起來。
陳冬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事,確實有點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可是天南集團旗下的總經理,應該沒多大事,就心安了,老老實實上車。
花貓和魏天華也被帶了回去。
接著就是常規訊問。
事並不複雜。
花貓和魏天華要求陳冬還回飯店,陳冬不肯,雙方發生爭執,接著就是暴力衝突。
要撈陳大宏的事,兩邊倒是默契地誰都沒提,畢竟這事見不得。
按理來說,陳冬屬於正當防衛,又是個小孩子,本沒多大事。
但是一來,他是陳大宏的兒子,上麵當然另眼看待,能重罰就重罰,生怕放虎歸山。
二來,花貓和魏天華也暗中使勁,要把陳冬給關起來。
三來,花貓和魏天華確實傷重,算是有法可依。
眼看著花貓和魏天華都出去了,自己還被關著,甚至要轉移到號房裡,陳冬終於有點急了:「我還是個孩子,得通知我的監護人一聲吧?」
一個隊長模樣的人冷冷地說:「你的監護人也在裡麵,進去就通知了!」
整個古鎮,誰不知道陳大宏的老婆早就跑了,隻有父子兩個相依為命?
陳冬一琢磨,進去以後還能見到父親,倒是可以。
但他還是堅持說道:「我給我媽打電話,我有的聯絡方式!」
這樣一說,隊長終於同意他打電話了。
畢竟這個要求合合理。
不過,陳冬並沒打給母親,而是打給了李劍南。
「李總,我在古鎮被抓了,您想辦法撈下我吧。」
陳冬並不知道怎麼理這事,也沒和這方麵的人打過道,估著李劍南肯定會有辦法。
掛了電話,陳冬心裡坦然不,跟著工作人員前往號房。
對這裡的生活,陳冬還是比較新奇的,但他更關心自己父親究竟在哪。
一轉眼,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父親了。
本來以為花貓和魏天華肯定能把他撈出來,但現在肯定是指不上了。
不知什麼原因,父親直到現在還沒審判,據說一直都在這裡關著。
等到安定下來,陳冬便通過小小的視窗往外呼喊:「爸,爸,你在哪裡?」
好多人都鬨笑起來。
「乖兒子,你找哪個爸爸?」
「我們這裡都是你爸爸……」
「要不讓你媽媽來認?」
可想而知,這裡的人都沒什麼素質。
陳冬大聲說道:「我爸是陳大宏,哪個敢冒充他,站出來啊!」
「陳大宏」的名字一出,現場立刻寂靜無聲。
畢竟在古鎮,這個名字就是「大魔王」的代名詞。
不知過了多久,纔有人幽幽地說:「你爸馬上就要判死刑啦,你在這嚇唬誰呢?」
「就是,你爸必死無疑,看你以後怎麼囂張?他在外麵的仇人可多了,你還是小心點吧!」
「老二,老五,陳大宏的兒子在你們房裡,自己看著辦吧!」
「好嘞!」
兩個腳步聲從陳冬後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笑。
……
五分鐘後,陳冬繼續過視窗往外喊著:「爸,爸,你到底在不在這,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有人罵道:「老二,老五,你倆搞什麼鬼,怎麼還讓他個不停?」
一個巍巍的聲音在陳冬後響起:「我……我們被他給打趴了……陳大宏的兒子好可怕啊!」
現場頓時一片沉寂,誰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息了。
……
陳冬喚了半天,始終沒人回應。
父親不在這裡?
陳冬無奈了,隻好回頭看向老二和老五。
兩人剛才給他揍得很慘,還在地上趴著,各自都一臉。
小地方嘛,管得終歸不是很嚴。
陳冬抓著兩人問道:「我爸在哪?」
兩人有氣無力地說:「你爸……你爸太危險了,被單獨關在一個房裡……距離這裡很遠……每……每天早晨出去放一圈風,會路過這條走廊的。」
原來是這樣啊。
陳冬這才鬆了口氣,看來明天早晨就能見到父親了。
這一夜,睡得還算踏實。
房裡沒人敢為難他,還主讓他睡了頭鋪,至於其他七八糟的規矩,更加不用遵守。
到第二天早上,陳冬照舊早早起來,在房裡也依舊練習追魂十八,「呼呼呼」的風聲不斷響起,驚得其他人本不敢吱聲。
不知過了多久,走廊上突然傳來腳步聲。
陳冬以為父親要路過了,立刻鑽到視窗檢視。
結果不是父親,而是工作人員。
「你可以出去了。」工作人員說道。
果然。
李劍南出馬,還有做不到的事麼?
古鎮,到底隻是衛城下轄的一個鎮啊。
陳冬一點都不意外。
就是沒有見到父親讓他有點憾。
出來房間,陳冬看了一眼左右,依舊沒有見到父親,隻能跟著工作人員往外麵走。
「滋啦……滋啦……」
就在這時,像是金屬刮地麵的聲音突然響起,尖銳、刺耳,震得人耳朵都要聾了。
陳冬回頭一看,赫然發現一個高大、壯碩的人影正朝這邊走來。
不是他的父親還能是誰!
來者確實是陳大宏。
陳大宏被關了一個多月,至鬧了十八次事,所以給他手上、腳上戴了重重的鐵鐐,走起路來鐵鐐拖在地上,發出「滋啦滋啦」的噪音。
陳大宏還沒睡醒,一邊走一邊打著嗬欠,明顯一百個不願意。
但沒辦法,「放風」是強製要求。
在陳大宏後,至還跟著五六個工作人員,個個都手持著電。
陳大宏一出現在走廊上,所有房間都很安靜,大家都在視窗後麵,膽戰心驚地看著他。
「爸……」陳冬輕輕了一聲,眼睛都發紅了。
陳大宏本來還瞌睡著,聽到這個聲音猛地瞪大眼睛。
「兒子?!」
陳大宏吃了一驚,立刻步往前奔來。
上百斤的鐵鐐對他來說彷彿完全不個事,「滋啦滋啦」地刮在地上出無數火花。
「慢一點!」幾個工作人員趕追了上來。
「兒子,你怎麼進來了?!」陳大宏來到陳冬前,詫異地看著他上的囚服。
「我把花貓和魏天華打了!」陳冬笑著說道:「不過現在沒事了,正準備出去呢。」
看到父親還好端端的,陳冬著實鬆了口氣。
「那就好,哈哈哈!」陳大宏一樣大笑著說:「花貓和魏天華那兩個狗崽子,竟然敢欺負你,看我出去怎麼收拾他們!」
「嗯!」陳冬使勁點頭:「爸,你別著急,我一定儘快救你出去!」
花貓和魏天華是指不上了。
李劍南倒是本事大,但陳冬不想把希寄托在他上,畢竟父親曾經狠狠地揍過他,估著他不會出力的。
所以,還是要靠自己。
好歹是天南集團旗下的總經理,路子也比一般人多。
誰知陳大宏完全不領,反而「呸」了一聲:「你救我個鳥啊!你要是有這份孝心,不如想辦法整點酒進來給我喝,我都快素一個月了,快憋瘋了!」
陳冬笑了起來:「好,我一定儘快給你弄酒!」
陳大宏著一雙大手,鐵鐐跟著「咣噹噹」響,又說:「兒子,除了花貓和魏天華,外麵誰還欺負你了,你都跟爸爸說,等爸爸出去了,挨個收拾他們!」
陳冬想了想,外麵還真沒人欺負自己,就算是有,自己也能搞定。
陳冬笑著說道:「外麵沒有,裡麵倒是有。」
「裡麵?」陳大宏環視左右,目冷地說:「誰?」
「他!」陳冬指著旁邊房間裡的一個頭說道:「昨天晚上我找你嘛,他說他就是我爹,還我乖兒子!」
陳冬記得非常清楚,昨晚這個頭最能起鬨。
「王八蛋!」
陳大宏發出一聲咆哮,猛地沖向那個房間。
明明是鋼製的門,卻「咣」的一聲被陳大宏撞凹一個大坑。
這要再撞幾下,還不當場爛掉?
頭當場就嚇懵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隔著鐵門「砰砰砰」地磕頭,連哭帶嚎地說:「爺爺,您是我親爺爺,我知道錯了,請您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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