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冬真的是剛剛才醒,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在他的設想裡,自己大一個男人,喝多了肯定沒鬧事,這幾個人把他送回來,估計費力氣,所以纔想謝一下。
結果還一個個跪下了?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啊,地上涼!」
陳冬趕去攙他們,結果王海風等人本不敢起來,仍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冬哥,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說您的壞話了……」
陳冬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了,敢自己睡著的時候,這些傢夥說自己壞話了?
雖然這在陳冬看來十分正常,畢竟他見識過父親被抓以後,那些曾經很尊重父親、畏懼父親的人都是什麼模樣。
他也沒有生氣。
但不代表就能無於衷。
威信是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這些傢夥都是給點就燦爛的主兒,就不能給他們好臉,越是好說話越是讓他們覺得自己好欺負。
陳冬一腳踢在王海風的口,將王海風踢飛了。
又一掌扇在張子楓的臉上,將張子楓倒了。
最後一拳砸在趙大同的鼻子上,趙大同的鼻噴了出來。
「你們的一舉一,我都清清楚楚,以後注意一點!」
陳冬冷聲說著,重新躺到床上睡了。
陳冬大發過脾氣後,王海風等人反而鬆了口氣,因為這說明剛才的事過去了啊,再沒有其他的後果和麻煩了。
雖然每人捱了一下,但能換來他們幾個人的安心,真比吃了一顆棗還甜。
幾人互相看著對方,紛紛發出了欣的笑。
就連李佳佳都鬆了口氣,白了他們幾個一眼說道:「活該!也就冬哥心善,這次大發慈悲,不然你們還想站著走出這個門嗎?」
「是是是……」幾人連連點頭。
想到陳冬的暴力和恐怖,頗有一種大難不死、劫後餘生的覺。
酒,肯定是不能喝了。
人,也不敢繼續留了。
「我們就先走了……」王海風張地說著:「佳佳,你可一定要照顧好冬哥啊!」
「那不廢話嗎,還用你說?」李佳佳又白了他們一眼。
幾人出門,李佳佳送到樓下。
確定陳冬沒有跟來,王海風才心有餘悸地問:「佳佳,冬哥怎麼會在你家?」
在私底下,王海風也不敢不冬哥了,生怕陳冬像鬼一樣突然地冒出來。
李佳佳便講了下之前的事。
零號倉庫的決戰最後結果怎樣,李佳佳並不知道,但看陳冬毫髮無傷,應該是大獲全勝了。
李佳佳隻講了下發生在元素酒吧門口的事。
得知江被陳冬砸了十多個酒瓶子,王海風等人都是膽戰心驚、瑟瑟發抖,再次覺得自己隻挨一下,已經是陳冬大發善心了。
「快走吧你們……」李佳佳說:「真是冬哥喝多了,沒什麼力打人了,不然可有你們的!」
「是是是……」幾人慌慌張張地走了。
李佳佳返回房間,看到陳冬還在睡著,小心翼翼地退出去,準備到另外一個房間睡。
一出門,回頭正好撞上一人。
李佳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自己的爹,無語地說:「爸,你幹嘛啊?」
李懷森穿著睡,打著嗬欠說道:「我還問你幹嘛呢,一晚上的個不停,一會兒人來了,一會兒人走了,到底怎麼回事?」
李佳佳便把剛才的事講了一下。
「天南集團山石堂的堂主在咱們家睡啊!」李懷森張地看了臥室裡麵一眼,「那可得招待好啊,千萬別出岔子!」
李懷森是衛城四大家族的家主之一,單論地位不會比陳冬低,但陳冬背後畢竟是天南集團,他還是比較謹慎和小心的。
「放心吧爸,都好的……就是我那輛蘭博基尼被冬哥撞壞了。」
李懷森一掌扇在李佳佳後腦勺上:「什麼冬哥,人家是天南集團的堂主,和我平起平坐,以後要冬叔!蘭博基尼撞壞就撞壞吧,不就一輛破車子嘛,再修不就行了?」
李佳佳捂著腦袋說道:「知道了爸,那我去睡了啊!」
「去吧!」
李佳佳往隔壁客房走去,李懷森也跟了過來。
「爸,你還跟著我幹嘛?」
「你媽和我吵架,把我趕出來了,我和你一起睡吧。」
「……」
李佳佳沒辦法,隻好和父親一起睡在客房。
……
海北公司總部,當家人熊耀文的辦公室。
熊耀文剛和王家家主王三金通完電話,接著冷眼看向站在對麵的宋橋。
「我儘力了……」宋橋低聲說道:「我確實不是陳冬的對手,他的八極拳和追魂十八都很厲害。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爭取有朝一日將他幹掉……」
「有朝一日,那是什麼時候?」熊耀文冷笑著,來到宋橋前。
「我也不知道……」
「啪!」
宋橋話還沒有說完,熊耀文狠狠一個耳扇了過來。
熊耀文的手勁兒極大,扇得宋橋兩眼直冒金星。
「真以為能瞞過我?」熊耀文冷冷地說:「你和陳冬玩得那些伎倆,真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倆還在野地裡玩泥!」
宋橋低著頭,一聲不吭。
被穿了,那也沒有什麼好說。
熊耀文掐住宋橋的嚨,冷冷地道:「這就是你說的忠心?你就是這麼對我忠心的?」
宋橋毫無還手之力,臉逐漸蒼白起來,嚨還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熊耀文是真準備把他殺了,一個不忠誠的手下,沒什麼必要留著。
「大哥,我對你……很忠心……」宋橋吃力地說:「可陳冬是我兄弟,我真的下不了手……」
宋橋是金舵的舵主,名義上和熊耀文以兄弟相稱。
熊耀文鬆開了宋橋的脖子。
一個對朋友義氣的人,實在很對熊耀文的胃口,確實不太忍心下手。
熊耀文冷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換一個人就能下得了手了?」
「是的!」宋橋斬釘截鐵地說:「隻要不是陳冬,其他誰都可以!」
「好!」熊耀文說:「一個隻會對朋友講義氣的人,我也不會留著,要做我的兄弟,做海北公司的一個舵主,怎麼著也得有實力、有資歷,不然手下不會服你,其他舵主也不會服你!天南集團和咱們海北公司一貫就不對付,你去殺他們一個堂主,算是納投名狀,沒問題吧?」
「沒問題!」
隻要不是陳冬,其他人誰都可以。
「幾天?」
「三天!」
「可以,去吧!」
宋橋這才轉出了熊耀文的辦公室。
接下來,他要好好計劃一下,究竟殺掉哪一個天南集團的堂主。
……
與此同時。
天南集團總裁李劍南的辦公室。
李劍南一直沒有休息,也在打聽今晚零號倉庫之戰的結果。
訊息傳來。
王三金被暴揍,陳冬雖被海北公司包圍,但冉慶明及時到場支援,最後什麼事都沒有,反而重創了海北公司的一個舵主,大壯天南集團的威風。
本來是件喜事,李劍南卻長長地嘆了口氣。
自從知道陳冬和肖瀟早分手了,本就不是肖黎明的準婿後,李劍南簡直氣得牙,恨不得將陳冬碎萬段。
他是多老辣、多明的一個人啊,竟然會被這種小癟三給「忽悠」了。
陳大宏那筆賬還沒算,又被他兒子「耍」了,能不氣嗎?
要不是顧及影響,他都想親自手了。
李劍南思來想去,將火山堂的堂主山衛了過來。
就是和潘巖穿一條子的那個山衛。
自從潘巖死了以後,山衛就沒有一天能睡好覺,總是夢見滿臉是的潘巖讓他幫忙報仇。
雖然山衛沒有證據,但他總懷疑陳冬和這事離不了關係。
想找陳冬的茬,可是他和陳冬很難麵。
偶爾開會撞到一起,無論他說什麼,陳冬都會反相譏。
就算說得過了起手來,他也未必是陳冬的對手。
所以這口氣一直憋在肚子裡。
李劍南突然大半夜地他,山衛自己都覺得奇怪。
「大哥,有什麼事?」山衛問道。
「有點小發現,想告訴你。」李劍南說:「潘巖雖然已經安葬,但我之前有派人暗中檢查他的,最近終於有結果了。潘巖雖然死於某致命傷,可其他傷都是八極拳和追魂十八造的。」
「什麼?!」山衛當然吃驚不已:「那就是說,我的猜測沒有錯了,潘巖就是被陳冬害死的?」
整個衛城,誰不知道陳冬擅長八極拳和追魂十八啊!
李劍南麵沉痛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想:「確實不止我一個人看出來了,就你稍微蠢點,還得別人提醒才行。」
山衛氣得雙拳發抖:「我早知道是他,可惜一直沒有證據!大哥,那還廢話什麼,直接把他過來按規定置啊!」
天南集團雖然是個正規公司,但有很多規矩都很草莽,也是以前留下來的。
以下犯上、殺害堂主,肯定是要盡折磨而死的。
李劍南搖了搖頭:「這畢竟是集團的醜事,我不想搞得人盡皆知。而且,他現在是堂主了,我也不能隨隨便便辭退,對外總得有個明正大的理由吧?這樣,陳冬今晚和王家、海北公司戰了一場,還大獲全勝了,現在應該沒有什麼防備,你去趁機暗中將他殺了,再嫁禍到海北公司頭上。」
「好!」
格急躁的山衛,立刻轉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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