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武者修鍊到八級通聖巔峰這個層次,早就在漫長的歲月中集齊了所有超神級武技,陳冬卻還差著一本防類的超神級武技。
沒辦法,他升級的速度太快,又不像肖瀟那樣什麼東西都配齊了,可不得靠著自己一點一點地收集嘛。
保守,就能學習金剛教的獨門絕學《金剛護》,陳冬當然求之不得,立刻說道:「沒有問題。」
薛平誌顯然也鬆了口氣,將《金剛護》給陳冬,說道:「你趕學,學完了還給我。」
「好。」陳冬接過冊子,仔細翻閱起來。
果然和其他的超神級武技不一樣,《金剛護》翻閱過後,字跡也不會化為虛無。
看完以後,陳冬將《金剛護》還給薛平誌,當場便在茅草屋中修鍊起來。
照舊還是第一層一千萬靈石,第二層兩千萬靈石……
一直修鍊到第八層,耗費了陳冬三億六千萬靈石。
陳冬原先就有八億多靈石,現在還剩五億。
對於陳冬來說,靈石多到花不完,賺起來也很容易,所以從來沒心疼過。
「金剛護」修鍊到第八層的時候,陳冬渾上下散發著金,看上去也還真像一尊金剛。
至此,陳冬也一超神級武技了!
夜也已降臨。
陳冬修鍊完畢,站起來,沖著薛平誌恭恭敬敬地鞠躬:「謝謝薛掌門賜予武技。」
薛平誌淡淡道:「沒什麼好謝的,這是一樁易,記住你答應我的事,不得泄黛布和公孫火的!」
陳冬點了點頭:「這個自然,吃人、拿人手短嘛,我都收了薛掌門的《金剛護》,哪能再乾那種缺德事呢?」
薛平誌滿意地道:「好,那你走吧,就當我們沒有見過。」
陳冬又施一禮,接著轉走出門去。
夜降臨,門外又是一片曠野,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陳冬「颼」的一聲飛起,舉目向四周,突然看到一座巨大城池,當即飛過去一看,原來是花城,正是金剛教駐守的地方。
……
茅屋之中。
看到陳冬遠去,薛平誌也長長地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竄進屋中。
這人一黑,頭上還戴著個大鬥篷,但從窈窕的材來看,顯然是個人。
進屋中,這人將鬥篷一掀,出一張白生生的臉來。
這張臉上雖然有些怪異的花紋,但是並不難看,反而增了幾分魅的氣質。
「黛布,你怎麼來了?」薛平誌一臉詫異。
來人正是哈爾曼的四老婆,黛布!
「我不來行麼?」黛布有些氣惱地說:「上次去公孫火的房間,竟然被這小子認了出來,嚇得我趕逃出福城!公孫火都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他知道?」
薛平誌說:「剛才我問過了,青雲觀中有你們的資料。」
黛布說道:「可我當時戴著鬥篷!」
「這……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薛平誌也是一臉疑。
「你為什麼不殺了他?」黛布又問。
「不能殺啊,他是青雲觀最傑出的弟子,而且前不久才獲得炎武杯的冠軍……」此時此刻的薛平誌,哪裡還有之前的威武之氣,反而一臉的憂心忡忡、愁眉苦臉,「我要是殺了他,雲中子還不要我的命?」
「這荒郊野外的,殺了他,誰知道?」黛布還是非常不滿。
「那不一定,雲中子的手段鬼神莫測,很有什麼事能瞞過他!」薛平誌擺擺手,說:「你放心吧,我讓他學了《金剛護》,他肯定不會泄你的,他都說了,拿人手短、吃人……」
黛布聽不下去了,突然揚起手來,狠狠扇了薛平誌一個耳。
「啪!」
「你真是個廢!」黛布氣得有些發抖:「我怎麼就跟了你這個廢男人?」
堂堂金剛教的掌門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高手,多人見了薛平誌都要恭恭敬敬地問好,多人在他麵前甚至連口大氣都不敢!
可是此時此刻,薛平誌捂著自己的臉,像個氣的小媳婦,愣是半個字都不敢多講。
黛布還是氣憤不已,說道:「連一個小小的陳冬你都害怕,那你怎麼敢搞哈爾曼可汗的老婆呢?」
薛平誌哭喪著臉說道:「咱倆搞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你的份啊……」
言外之意,自然是知道了,就不跟你搞了。
「你真是個廢!」黛布再次揚起手來。
「別……別……」薛平誌嚇得連連後退。
看到薛平誌那副沒出息的樣,黛布氣得滿臉漲紅,咬牙切齒地說:「以前看你是金剛教的掌門人,還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所以纔跟了你,指你有一天能帶我離苦海,沒想到你這麼窩囊、這麼廢!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走,我是一刻都不想跟著哈爾曼了!」
「這個……這個……」想到哈爾曼的恐怖,薛平誌竟然有些發起抖來:「我們這不是來南方除魔了嘛,等到雲中子宰了哈爾曼,我就能帶你走了……」
黛布怒道:「什麼都指雲中子,那我還不如直接跟雲中子!」
薛平誌沮喪地低下頭:「可我確實打不過哈爾曼啊,現在就帶你走,無異於找死啊……」
看到薛平誌那副弱的模樣,黛布氣得連連跺腳,可也一點辦法都沒。
其實早發現了,別看薛平誌平時裝得人五人六,其實是個又好又貪財的窩囊廢,厲荏、外強中乾、羊糞蛋子外裡不、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就是形容他的。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現勾引他時,薛平誌的雙眼那一個放,本不管自己魔族不魔族,著臉就撲了上來。
當時黛布還疑,這就是江湖上人人稱道的好男人?
不過對自己的魅力一向有信心,也就沒有多深究這件事。
幾次顛鸞倒之後,黛布揭了自己的份——哈爾曼的四老婆。
薛平誌當時還在床上,當時就驚得栽倒在了床下,接著又慌慌張張地提起子就跑!
黛布那個氣啊,直接沖著他的背影說道:「你敢跑,我就去哈爾曼那裡告狀,說你非禮了我,而且還好幾次!」
好傢夥,哈爾曼要知道這事,還不瘋了似的來攻花城?
薛平誌隻好返了回來,一頭跪倒在黛布麵前,又磕頭又求饒:「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這樣沒出息的一個男人,哪個人願意跟啊?
但是黛布沒有辦法,已經踏上了薛平誌這條船,隻能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了。
而薛平誌,也是膽包天,明知道黛布是哈爾曼的老婆,還是抵擋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來往。隻是黛布每次說起哈爾曼,或是詢問薛平誌什麼時候帶走,薛平誌都會嚇得渾哆嗦、萎靡不振……
這次也是一樣,突然被人揭破份,黛布慌慌張張地來找薛平誌,希薛平誌能擺平此事,薛平誌倒確實去了福城,也據黛布描述的相貌找到了陳冬。
但他沒有膽子殺死陳冬,先是「栽贓」到死去的公孫火上,又送給陳冬防類的超神級武技,希陳冬別把泄出去。
這種種行為,在黛布看來簡直憋屈死了。
黛布氣得又跺腳又罵人,氣急了還手打薛平誌幾下,但薛平誌愣是半點聲都不敢吱。
「我怎麼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男人……」黛布越看薛平誌越來氣,最後竟然「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薛平誌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看不得人哭。
人一哭,他便猶如刀絞一般難。
薛平誌立刻走上前去,又哄又抱又親又摟。
別的不說,薛平誌對付人還是有一手的。
黛布漸漸的不哭了,又念起薛平誌的好來,心想薛平誌雖然窩囊了些,但對自己極有耐心,而且又溫又,在哈爾曼那裡到的氣,在薛平誌這裡才能得到安。
「平誌,有朝一日一定要帶我走……」黛布喃喃地說著,親吻著薛平誌的下。
「好,好……」薛平誌一把抱起黛布,朝著那張鋪滿稻草的床走去……
一番顛鸞倒過後,二人疲累地躺在床上,子也互相依偎在一起。
在這山野之中、茅草屋中,四週一片寂靜,隻有二人的呼吸聲。
似乎快下雨了,有雷聲傳來。
漆黑的夜,使得薛平誌的膽子大了不。
「我騙陳冬說,你和公孫火有私,接下來我會多注意的,如果他還是把這事傳出去了……」薛平誌冷笑一聲:「即便他是青雲觀的弟子、炎武杯的冠軍,我也照殺不誤!」
纖細的手指輕輕著薛平誌的膛,黛布慵懶而又不屑的聲音響起:「希你真有這麼大的膽子。」
薛平誌豪氣乾雲地說:「必須啊,不就是個青雲觀的弟子嗎,我有什麼不敢殺的?」
就在這時,突聽「哢嚓」一聲,天空掠過一道閃電。
映亮天地的同時,也照亮了站在窗外一個人。
正是陳冬。
「啊!」
薛平誌嚇得一個哆嗦,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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