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極盡恐嚇之能,將拜吉非禮四夫人的結果渲染得十分可怕,嚇得拜吉當場麵慘白、瑟瑟發抖,幾乎都要尿出來了。
他哀求陳冬,希陳冬能幫他說說。
陳冬嘆著氣說:「恐怕很難,你父汗意已決,恐怕就這幾天,就要殺掉你了。」
拜吉如同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徹底蔫了,一臉的憂心惶惶之,已經惱恨、恐慌到了極點。
陳冬幽幽地道:「二皇子,其實我真的很看好你,你天資聰穎、實力強勁,無論修鍊還是煉藥,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如果沒有這次的事,可汗之位將來肯定會是你的……」
拜吉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師父,再說這些都沒有用,您倒是想辦法救救我的命啊!」
「救不了……」陳冬搖搖頭說:「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死定了……」
「不……不……」拜吉大著:「我不要死,我要見父汗,我要親自去求父汗!」
陳冬點點頭說:「我去他過來,能否功,就看你自己了。」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拜吉淚流滿麵。
陳冬轉而去。
過一會兒,哈爾曼果然來了。
「父汗!」拜吉立刻哭道:「我知錯了,求求您饒過我!」
哈爾曼當然打算饒了拜吉,總不能真的殺了自己的親兒子吧?
但是哈爾曼和陳冬已經商量好了,聯手嚇唬一下拜吉,讓他好好吸取一番教訓。
哈爾曼冷著臉說:「看看你辦得那些齷齪事,還好意思求?我告訴你,這次你死定了,誰求都沒有用!小子,做好準備死吧!」
說完,哈爾曼便揚長而去。
至此,拜吉終於徹底絕。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死定了!
不知過了多久,又有腳步聲響起。
拜吉抬起頭來,看到那個悉的人,當即淚流滿麵地說:「師父,父汗真的要殺掉我,這次我是真的沒救了!」
陳冬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勸過你父汗,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拜吉的眼睛徹底失去澤,低下頭來默默流淚。
陳冬走上前去,輕輕拍著拜吉的肩:「二皇子,我是真的很欣賞你,我以為你能繼承汗位的,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說到這裡,陳冬戛然而止,過了許久,又幽幽道:「我還想過,有朝一日你做可汗,我必當全力地輔佐你、幫助你……算了,不說了,說這些也沒用。」
拜吉哭著說道:「師父,我也是一樣的,我也想過自己了可汗,必當拜您老人家為國師,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陳冬聽後,似乎大為,忍不住出一柄短刀,就要割掉拜吉上的縛龍索。
拜吉驚詫地說:「師父,您這是幹什麼?」
「我放你走!」陳冬咬牙切齒地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在哈爾曼可汗手裡!」
「師父,您可真好!」拜吉大喜過,一臉激之,很快,卻又憂心忡忡:「師父,您放了我,您怎麼辦?」
陳冬咬著牙說:「你儘管走,不用管我!你的事,僅限於城主府,外麵的人都不知道!你是二皇子,守城的人不會攔你……」
說到這裡,陳冬又皺著眉說:「可你到了外麵,去哪裡呢?外麵也是兵荒馬的……」
拜吉想了想,立刻說道:「我到金陵城去!炎南王不是死了嗎,我正好過去控製了金陵城。父汗就算知道,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因為雲中子的滬城就在附近,他絕對不會冒險來攻我的。」
「好主意。」陳冬掌說道:「隻要你有去,我就放心了。至於我,你別擔心,就算你父汗震怒,也不至於殺了我,頂多關我幾天、打我一頓……」
拜吉想到什麼,大著膽子說道:「師父,要不,您跟我一起走吧!」
陳冬詫異地看著拜吉:「我跟你一起走?」
「是的!」拜吉說道:「現在我父汗和雲中子兩軍對壘,一百年都未必分得出結果,咱們到金陵城去,本沒人敢咱們!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發展,等到百年之後也是一相當強的勢力,到時候誰還能奈何得了咱們呢?」
陳冬的目不斷閃爍,似乎是在思考這個主意的可行。
拜吉繼續說道:「師父,您就跟我走吧,我父汗那個人,我實在太瞭解了,別看他現在重用您,但您始終都是外族,本走不到他心裡!師父,您跟我到金陵城,我保證將您當做生之父,將來我們建國,我也必當尊稱您為國師……哦不,國父!」
拜吉目誠摯地看著陳冬,既然決定離開這裡、自己發展,就不得不考慮自己未來的路,多拉幾個有用之才也就了必然。
作為超神級煉藥師的葯神,自然在他的拉攏範圍。
陳冬躊躇地道:「這樣真的行麼?」
「行,一定行!」拜吉說道:「姑蘇城,現在剩餘的五名統將,其中兩名是我的人,非常聽我的話,一個吉伯特,一個奧黛亞,他們兩個可以和咱們一起走。」
陳冬嚇了一跳,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收穫。
陳冬在姑蘇城呆了這麼久,當然知道吉伯特和奧黛亞,兩人都是八級通聖!
看來拜吉這個二皇子真是沒白當,暗地裡竟然籠絡了一些勢力。
陳冬佯裝被說了,點著頭道:「二皇子,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你走,咱們到金陵城去發展。」
拜吉立刻激地說:「師父,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虧待您!這樣師父,現在天還亮著,也不方便逃走,等到今晚三更時分,您再來放了我,到時候咱們一起出城……這期間裡,您去通知吉伯特和奧黛亞,讓他倆晚上在城門等著咱們。」
陳冬點頭說好,又道:「走也可以,我還得再帶幾個人。」
拜吉疑地問:「誰啊?」
「黛布、安東尼和潘遠。」陳冬說道:「你也知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既然我要走了,不能不帶著他們吧。」
潘遠也是一位超神級煉藥師,能一起去金陵城當然很好,拜吉簡直求之不得!
「隻是四媽媽和七皇子……」拜吉憂心忡忡地說:「他們肯定痛恨我吧,願意跟我走麼?」
陳冬說道:「有我說話,一定願意。」
對於拜吉來說,這就是他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更不會思考這其中的詭異之,當即說道:「好,咱們都走!」
生死攸關,哪還顧得了那麼多!
陳冬點點頭說:「那我三更再來找你。」
說完,陳冬轉離開。
監牢的大門,哈爾曼在這裡等著。
「怎麼樣了?」哈爾曼笑嗬嗬道。
「這小子都快嚇死了……」陳冬說道:「在裡麵又哭又鬧的,這個教訓想必足夠讓他記憶終生了。」
哈爾曼哈哈哈地笑了起來:「要得就是這個效果!葯神,你的這個主意不錯,讓我想可想不出來……」
「哈爾曼可汗,我覺得差不多了,隨後找個理由放了他就好。」
「嗯,這事你看著辦。」
二人一邊說,一邊離開。
二人的對話,監牢門口的守衛當然聽得一清二楚。
實際上,陳冬就是故意說給他們聽得。
和哈爾曼分開後,陳冬又分別去找了黛布、安東尼和潘遠,讓他們做好準備,今晚三更準備出城。
接著,他又出了城主府,去找吉伯特和奧黛亞兩位守將。
陳冬如今在姑蘇城的地位已經無與倫比,但在城中行走,也還是有魔兵跟隨,名為保護,實為監視。
但因為這麼久的時間過去,這些魔兵也不是太上心了,就是簡單地跟著他。
所以陳冬有大把的時間和吉伯特、奧黛亞商談今晚的事。
如同拜吉所言,這兩位統將真的完全效忠於他,當即答應今晚三更時分在城門等候。
搞定這一切後,陳冬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城主府。
不出任何意外的話,今晚便是他們出城之日!
回想自己在姑蘇城呆了這麼多天,每一步都走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尤其是這兩天,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行走,騙完哈爾曼騙拜吉,稍微有一個環節出錯,就將踏萬劫不復的深淵。
好在所有的辛苦都沒白費,今晚就是徹底收割果實的時候了。
將自己關在屋中,陳冬仔細策劃著今晚的逃跑方案。
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要小心謹慎,已經走過九十九步,最後一步如果出錯就太虧了。
城主府中的守衛分佈,以及整個姑蘇城的防衛圖,都已經在陳冬的掌握之中。
今晚的計劃,要確到每一分、每一秒。
陳冬正在沉著地製定著路線圖,屋門突然被人敲響。
陳冬一驚,立刻將路線圖收起,接著裝作若無其事地問:「誰啊?」
「我。」哈爾曼的聲音傳來。
陳冬的一顆心砰砰直跳,隨即出葯鼎和藥材來,接著纔去開門。
門外,果然站著威風凜凜的哈爾曼。
「哈爾曼可汗,有什麼事?」陳冬假裝有些疲累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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