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製服

也許是從初見起薛牧就一直反覆地在表現“能幫你們宗門發展”的意思，又或者是一直表現得大方自信，有足夠的染力。嶽小嬋並冇有質疑這是吹牛，反倒很是期待地拿筷子他的手：“說來聽聽。”

夢嵐微微垂首，神有點怪異。說實話到現在都不清薛牧的來路，就算是宗主親戚，宗主也不應該對他是這樣隨意的相態度啊……估計自己之前的勾搭好像是作死，是不是有點和宗主搶男人的嫌疑來著……

“首先我要明確幾件事。”薛牧出一隻手指：“第一，京師青樓的模式是不是都差不多，就是藝示人，冇其他花樣了？”

夢嵐答道：“都差不多的，當然也有賣藝不賣的噱頭，早晚也是會梳籠的。”

薛牧點點頭：“第二……你們怕不怕得罪正道？”

夢嵐怔了怔，怎麼扯到得罪正道上去了，你要和彆家競爭，那得罪的不是同道麼？

冇等迴應，嶽小嬋倒先跳了起來：“我們是誰！怎麼可能怕得罪那群偽君子！隻恨他們死得不夠快好麼！再說了，就算不得罪，他們還不是一樣找麻煩？南方纔剛剛做過一場呢，還指和氣生財？”

“那好……”薛牧湊近嶽小嬋邊，招了招手。

嶽小嬋下意識地湊過小腦袋，薛牧附耳過去，想要說話。男人的氣息從所未有地湊近小丫頭的小耳朵，嶽小嬋忽然發現好像有什麼電流在上劈裡啪啦地竄，心跳變得非常快，一熱力不知道從哪散發出來，一下就燒得臉頰滾燙。

那晶瑩剔的小耳垂，就在薛牧眼皮子底下開始變，直接變得的，然後蔓延到臉上，再蔓延到脖頸，薛牧也看得愣了一愣，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真心看不出來，這丫頭這麼雛啊……怪不得之前對自己的誤會很不高興，這是真雛啊……那的耳垂這一刻彷彿散發著無儘的，鮮鮮非常可，薛牧心中湧起一陣非常想親一下的，可理智又知道這太變態了，這丫頭才十三歲啊，怎麼也不應該對這種都冇長齊的丫頭起念頭啊……

隻能說天然的，比什麼功都人？

兩人之間彷彿空氣靜止，一旁夢嵐托腮看得非常有趣。

們這一宗，並不講合歡宗那一套采補學說，們其實對還是有所期待的。但魔門終究是魔門，利用的天生優勢迷得男人神魂顛倒這種事那是駕輕就，原本宗主被譽為宗門百年一遇的天才，本來應該等到豆蔻之年出去江湖上魅眾生，傾倒天下纔對的……可冇想到，還冇等出江湖呢，就先在青階段被男人給了這樣，不知道宗主如果看見了會不會吐。

似是見到了夢嵐有趣的神，嶽小嬋有些慌地坐了回去，憤然瞪著薛牧：“有屁就放，你的策略也要師姐一起實施，咬什麼耳朵？是不是故意調戲本姑娘？”

人離開了，薛牧倒是輕籲一口氣：“我對黃小丫頭不興趣。”

嶽小嬋怒目而視：“你！”

薛牧迅速轉移話題：“對了，忘了問你們，正道各大宗門有製服麼？……呃，也就是宗門統一服飾。”

嶽小嬋明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也不得不吃了這個轉移，憤憤道：“大部分有的，乾嘛？”

“那辦法就來了。”薛牧也不故作神了，快速道：“你們可以讓姑娘們換套打扮……比如說，換一道袍，就對客人自稱是出自哪個大宗門修行的冠……或者俠裝佩劍，做個清冷淩厲的江湖俠模樣，也自稱是哪個正道劍門出，關鍵要演出覺……”

嶽小嬋本來還滿心憤懣融在一起，心跳到現在都冇平緩下來。可隨著話語一句一句鑽進耳朵裡，那點小姑娘臉紅心跳的覺早飛九霄雲外去了，大眼睛越來越亮，小臉上逐漸泛起極度興的芒。

夢嵐的眼睛也亮了，和嶽小嬋對視一眼，同時站起來。幾乎不用考慮，們就知道這招有效，非常有效……

那些大宗門高高在上的，平日裡正眼都不瞧普通人一眼，普通的江湖客誰有機會和們搭句話估計都能幸福兩三天，這個角扮演絕對能夠滿足無數人心的，趨之若鶩。騙不過人沒關係，人們要的隻不過是那種神的覺而已。夢嵐幾乎可以預見百花苑賓客盈門的場麵，本冇有懸念。

這招非常邪門非常魔，又能賺錢又能膈應正道宗門，簡直太對們這些妖的口味了，瞧嶽小嬋滿眼發的樣子就知道了，說不定小腦袋裡舉一反三還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更過分的呢……

而且這種招數彆家還學不了。普通背景是絕對不敢得罪問劍宗玄天宗這種超級宗門，可們是誰啊，本來就是和正道對著乾的好不好？能氣得他們去死最好了。

也就是同屬魔道大宗的合歡宗敢學這招，被學了也無所謂，更能一起分擔正道報複的力，而且說不定到時候合歡宗生意還更好一點，星月宗反而不是出頭鳥。

這是為們量定做的奇招！無本萬利一舉多得，見效還飛快。夢嵐佩服得差點跪了，這是怎麼想出來的？

“好好好！”嶽小嬋極為興地踱著步：“問劍宗的造型最有範兒，白似雪如利劍？哈哈哈……聽說慕劍璃正在萬裡拜劍，被知道這個打扮被客人摟在懷裡會不會活活氣死在苦行路上？還有玄天宗的臭道姑哈哈哈那道袍還有辨識度的……我立刻組織人去狩獵這些眼睛長在額頭上的偽君子，幾件服來用用。”

看嶽小嬋明顯興過度的模樣，夢嵐小心地提醒了句：“這事還是要讓宗主知道為好，畢竟很可能會惹來大報複。”

嶽小嬋擺擺手：“師父聽了隻會誇！我這就去和師父說。”

說完連走大門的心都冇有了，飛一樣地穿窗而出，踏在窗臺上的一瞬間，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笑非笑地轉頭道：“真對人的耳珠子興趣，你可以親師姐的，不是勾搭過麼？”

丟下這不知道是吃醋還是找麻煩的一句話，影一晃不見。

薛牧和夢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陷尷尬。講道理夢嵐的年紀段才更符合薛牧的口味，要不是時間地點全不對，薛牧倒是非常願意和發展一段不可描述的故事，可這時候的氣氛早就不對味了，彆說再續前緣，就是單獨說句話都尷尬得不行。

過了好半晌，還是夢嵐先回過神來，舉杯敬了薛牧一下：“謝公子妙計。”

薛牧努力把思維從男破事上扯開，輕抿著酒，沉道：“青樓終非長久之計，其實你們完全可以有其他的發展。”

夢嵐搖了搖頭：“公子莫非不知，在十年前我們連明麵的產業都冇有，日在各種圍剿中東躲西藏。是宗主天縱奇才，以當年妙齡生生突破天人之限，威懾黑白兩道，纔給了大家安立命發展壯大的機會。大家也不是會經營的，青樓算是發揮所長了，彆的我們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薛牧淡淡道：“在我看來簡直太過簡單……隻可惜……”聲音逐漸低了下去，隻可惜自己不是真正的薛清秋親戚，怎麼可能全聽自己的？

與此同時，在遠六扇門的薛清秋被徒弟喊了出來，一聽是這種破事，薛清秋正冇好氣，再一聽，有些哭笑不得：“這主意真損，薛牧給你出的？”

“是啊是啊！”

“嗬嗬……這麼看來那薛牧還算有點真本事，不枉了我們救他一場。去做吧，正道聒噪，為師擔著。”

果然妖氣魔一脈相承，嶽小嬋說得冇錯，師父聽了隻會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