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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春秋》第一百八十九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魔門各宗千年來打打和和的確實多得很,並不像與正道的關係那樣水火不容。星月宗與合歡宗在某些方麵有接近之,互彆苗頭比彆宗之間更多些,可由於經常被彆人當一夥的一起針對,導致合作的次數同樣比彆宗多。

在薛清秋推行青樓戰略之前,兩宗之間還有一段不錯的月期,當然隨著青樓戰略推行之後,關係急劇惡化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事要說起來確實是薛清秋先侵犯了合歡宗的本利益,但為了宗門大計,並冇有是非對錯可講,隻講立場。那時候星月宗急於尋找宗門複興的道路,得罪誰也顧不上了,何況這種以武為尊的世界背景裡,你合歡宗好幾代無人虛,不欺負你欺負誰?

但眼下形勢有了變化,首先就是薛牧不想走青樓路線,星月宗正在整轉型,與合歡宗忽然就冇有了本衝突。其次秦無夜很神奇地在這二十一二歲的風華之齡突破虛,雖然好像還不是很穩固?但明顯資本已經變厚了許多,薛牧早前暗地裡在盤算的兼併合歡宗變得難以實行,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恐怕還是以談判方式解決更合適些。

但秦無夜知道冇法談。想得到的東西不是靠談判能的……因為要的是薛牧本

各種猶如天外飛仙的奇思妙想讓目眩神迷,各種冷靜睿智的思考也讓讚賞不已,做夢都想得到這樣一個臂助,再加上疑似“天道之子”的份,和他雙修的話……

這就要求薛牧全心的投合歡宗的懷抱,合作真是飲鴆止旁觀已久,眼見的反麵例子就是夏侯荻,立場相悖,薛牧永遠不會真正為了六扇門考慮。相反,藉助和六扇門的合作壯大自以後,倒是極有可能回過頭與朝廷為敵,秦無夜真的不敢想象那時候夏侯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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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會重複這樣的路,換句話說,需要薛牧把自己當薛清秋對待。這還談什麼判啊,星月宗不跟你拚命纔有鬼。談勾引薛牧也冇有用,們合歡宗有之道天下皆知,以薛牧的理智不可能相信有什麼真可言。所以始終考慮的都是用功法魅了薛牧,這是唯一的途徑,正好也是所擅長。

不過心念電轉,秦無夜冇有拒絕,聲音悠悠傳了過去:“過了河便是紅河縣,縣有一尋花館,薛總管若真有談判之意,無夜便在那裡掃榻相迎。”

薛牧應聲道:“薛某明日必然上門拜會。”

“可要守信哦,莫讓人家乾等。”

的聲音終於消散不見,這下是真徹底走了,薛牧一行人你看我我看你,安靜了一會兒,夤夜弱弱問道:“你真要去和談啊?秦無夜我最清楚了,那可是四歲就會勾搭男人的狐貍,你那啥……”

薛牧冇好氣地打斷道:“我這拖家帶口的去談判還怕什麼狐貍?星月合歡之間總要解決問題,始終僵持不是辦法。”

神特麼四歲勾搭男人,這黑得也太低級,薛牧直接當冇聽見。

夤夜撇咕噥:“反正也僵持了一千年。趁著回了什麼館,冇盯著我們了,連夜跑路多好啊,讓乾等著唄……”

“人家等不到自然會出來追,虛神識之下我們跑得了多遠?”薛牧不去理,起道:“走吧,先回去休息,養足神應對明天。”

當個親衛次次冇起到作用的卓青青正在懷疑人生:“明天真去尋花館啊?我、我總覺得有點不對。”

“當然不對。”薛牧似笑非笑:“誰說我要去尋花館啦?”

妹子們全都愣了:“那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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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談判,剛纔直接就可以隔空談,何必非要讓我們去什麼尋花館。急匆匆先走了,必然去做佈置,真當我薛牧是傻的?”

……

秦無夜連夜到了縣城裡的尋花館。

單純說到天下青樓遍佈的數量,合歡宗是要比星月宗多了許多,隨便一個縣城甚至是小鎮都有們的人,畢竟經年累月的專職經營,和星月宗那種半吊子不同。

真要說起來,當初在京師,們也冇有出什麼花招兌百花苑,是星月宗做這行真的做不過們,卓青青還算是支撐得久的了。而丟了京師和靈州的青樓,對於合歡宗也幾乎不算個事,九牛一而已,秦無夜放棄就放棄了不在意。

召集尋花館的門人看了一眼,秦無夜有點歎氣,縣城人手太低級了,靠這些人佈局冇什麼意義,隻能親自作一些東西。但同樣也是這種原因,薛牧有夤夜在,也就很容易不把這縣城小館放心裡,踏進來的可能高的。

“這客座椅子下麵是陷阱?很好很好……但還不夠,在底下佈置一個吸力陣法,另外佈置好勾索。”

“嗯……我這裡有傾城花、幻朧沙、迷天石……缺了離魂草,去給我找來。冇有?去郡上買,快馬加鞭!”

秦無夜忙活了一晚上,親自佈陣,由於明知夤夜是絕不弱於的幻陣大師,為了瞞過夤夜更是傾儘全力,好不容易在尋花館裡佈下了想要的陣法。

辛苦了一夜,天已經亮了。

外麵傳來喊門聲,秦無夜神一振,放開神識看去,卻隻看見了一個臟兮兮的乞丐站在門口。尋花館的老鴇在門怒道:“大早上的不做生意!”

乞丐賠笑道:“有位公子讓我來說,他有些急事不城了,一位姓秦的姑娘去河邊渡口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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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無夜慢慢轉頭四顧自己折騰了一夜的心,麵無表

薛牧一行回了客棧休息了半宿,一早神清氣爽地飛過了河麵,站在岸邊看風景。

大雨下了一夜已經歇了,清晨隻是輕細雨,清新舒坦。流丹河的水位漲了幾分,但已經冇有昨夜那樣的湍急。

卓青青看著水流,笑道:“秦無夜若真是佈置了一晚上心儘付此流水,怕是恨不得咬死公子吧。”

“咬啊,很好。”薛牧笑得有點猥瑣,妹子們冇理解意思,隻是隨口笑道:“公子這不守信用。”

“嗯……昨夜好像欠你們一個故事?看到這水流我想起一個關於守信的故事,等人也是無聊,我給你們講一個?”

“好啊好啊。”

“傳說古時候有個尾生的人,與子約好在橋邊見麵,不見不散。結果尾生在橋邊等著,夜裡水漫河堤,尾生為了堅守信用,抱柱不走,淹死在河裡。”

這個故事說得簡單,冇渲染什麼彩,導致妹子們聽了很不以為然:“這不守信用,這木頭腦袋。”

薛牧微微一笑:“但這故事如果渲染一下,你們的覺就不一樣了。比如說,尾生和子一見鐘私訂終,但是姑孃的父母嫌棄尾生家境貧寒,堅決反對這門親事。姑娘決定揹著父母私奔,於是和尾生約定在橋上會麵,打算遠走高飛。尾生依約提前來到橋上等候,不料山洪暴發,滾滾江水席捲而來……你們說,他是走是等?”

妹子們都怔住了。

薛牧悠悠道:“城外橋頭,不見不散,尾生想起了與姑孃的山盟海誓,誓不遠離,死死抱著橋柱,終於被活活淹死。這回如何?”

妹子們一時無法回答,卻聽空中傳來帶著怒意的聲音:“無論尾生是愚是癡,守信而死可敬可歎。薛總管既然能以故事歌頌此等信人,何以自己言而無信!”

薛牧轉過頭,平靜地看著秦無夜淩空而來,迎著怒氣沖沖的眼神,淡淡道:“我一個編故事的人,說的話又怎麼能信呢……”

秦無夜飄然落地,冷笑道:“所以薛總管的談判,無論答應什麼也信不得了?”

薛牧搖搖頭:“尾生抱柱,非隻為信,更是為。若是秦姑娘真心實意,那薛某也必一諾千金。秦姑娘既彆有用心,就莫怪薛某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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