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嘟,氣哄哄的:“大哥哥,你怎麼這麼說,他武功那麼高,我怎麼欺負得他,哼!”
明明就是容旬買個小壞蛋欺負。
淩尚軒不由一笑,彎腰點了點淩寶寶的鼻頭:“怎麼,大哥哥還冤枉你不,上一次,是誰捉了蟲子放到人家容小哥的鞋子裡?上上一次,是誰將小乖放到容小哥床上,尿了他一床的,還有……”
聽著自家哥哥一一說著自己的罪過,淩寶寶小臉一黑,張著嚎了起來:“啊,大哥哥,你不疼寶寶了,那是小結先欺負寶寶的,嗚嗚~”
淩尚軒無奈搖了搖頭,蹲下來,視線與淩寶寶齊平,寵溺道:“行了,彆演了,你還能騙得了你大哥?”
“……”淩寶寶放下捂著眼睛的手,停止了假哭,小嘟著,冷哼一聲。
這傲的小模樣,淩尚軒不由失笑,大手了淩寶寶的小腦袋:“乖,人家容小哥脾氣好,再加上念父親的解毒之恩,纔不生你氣,但,我們不能以此就越了界限,知道嗎。”
見淩尚軒要喋喋不休教育了,淩寶寶上趕忙認錯:“哦,寶寶知道了。”
心裡卻極度不服,本來就是容旬先‘欺負’的嘛,隻是禮尚往來而已。
看淩寶寶這小表,為哥哥的淩尚軒,不用猜,就知道,小丫頭,本不是真的認錯。
不由笑了笑:“若是寶寶真的無聊的話,不是還有你二哥嗎,自己人,隨便你欺負。他若是敢反抗,欺負你,你就找大哥哥,大哥哥收拾他。”
那邊正培淩高卓下象棋的淩尚文,忽然打了兩個噴嚏,不由了鼻子:“也不知道誰在想本爺了,唉,本爺就是歡迎。”
一旁的林姝瞅了眼自己兒子,麵無表:“一下是想,二下是罵。聽孃親的,彆自我覺太良好。”
淩尚文:“……”這是親媽。
這時,他又打了一個噴嚏,不由興道:“喏,一個,我就說有人在想本爺。”
這次林姝還冇開口,那邊的淩高卓企業是嗬嗬一笑。
“嗬嗬,這個噴嚏是在告訴你,你,要輸了。”
說著便拿起一子,緩緩落下,淡淡道:“將軍。”
被突如其來‘將軍’了的淩尚文,楞了好幾楞:“……”他太難了,他要找可的妹妹。
而他的好妹妹,淩寶寶卻是正開心的跟大哥哥謀要如何整治他。
說著說著,便想起了前世,也是如這般一樣。
淩尚文小的時候,很蠢萌,是時常欺負的那個,但是,一旦他要反抗來欺負淩寶寶,大哥哥就會護著。
想著想著,淩寶寶眼圈便微微紅了起來:“大哥哥,你說我們還會回去嗎?會不會。哪一天,又去了新地方,又或者,我們一家人突然被拆散,去了不同的地方,那該怎麼辦?”
聽到一家人被拆散,淩尚軒眼眸也不由閃了閃,隨即笑著道:“放心,不會的,我們一家人會永遠都在一起,若是不得已分開了,大哥哥也會想方設法的找到我們的寶寶。
至於,我們會不會再回去,或者去其他地方,這誰也說不準。
畢竟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是為了什麼而來到的這裡的,這種況是我們無法左右的。
但有一點,隻要我們在一起,無論在哪裡,既然現在活著,活在這裡,那就好好活在當下,活出彩,你說對不對?”
淩寶寶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呀,隻要活好當下就好了。是轉了牛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