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好俊的小妞沈聽雪閉著眼睛,咬牙關,忍著疼痛,既不想與韓白說話,也不想因為疼痛出聲來。
沒過多久,沈聽雪再次昏昏沉沉睡去。
實在太疼了,是活活疼暈過去的。
容戰帶人正在翻山越嶺。
韓白他們走過的痕跡,全被人清除了。
不但清除了,還刻意製造出了許多路線迷他們。
容戰派人每條路線看了一遍,結果發現最後要麼是懸崖,要麼是林,要麼就是沒路了。
也就是說,他們本沒找到那條正確的路。
問畫一直跟著容戰。
去報信的路上到了容戰。
找到了尋茶留下的蹤跡,一路追蹤到懸崖邊,看到了地上一灘灘水。
有人用化水理了。
問畫不知道尋茶是否已經遇害,在懸崖邊上發現了打鬥的痕跡,還撿到了尋茶掉落的耳墜。
也許……
「玄風!」
「地圖拿來。」
容戰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住腳步。
因為常年剿匪,外出辦事,玄風上都帶著地圖。
容戰拿過地圖,仔細看了一眼,眉頭皺了起來,「你們說你們遇到了幾百人?」
「三百多人。」
問畫很肯定,「那些都是土匪,武功有高有低,但在土匪中,算是好的了。」
「他們可是一夥人?」
「這……」
問畫仔細想了想,而後搖頭,「似乎不像,他們各有領頭人。」
「上京附近沒這麼多土匪,唯一有土匪的地方,就再遠一些的幾個村落。」
「而且,那些土匪規模不大,也就幾十人的山頭。」
容戰臉冰冷,仔細思索著。
這種幾十人的土匪窩,基本沒什麼戰鬥力,平日裡打家劫舍也是小打小鬧。
他外出剿匪,矛頭對準的都是那些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聚眾比較多的土匪窩。
幾十人的土匪窩,在北啟很多,他不可能打的過來。
所以,附近絕不可能有幾百個土匪同時來劫持沈聽雪。
除非有一個況,那就是幾個山頭各自派了人過來。
一定是有人許了他們重金,他們才會合作。
容戰看了片刻,指了其中一個地方,「我們去這,玄風玄徹跟本王走,剩下的人走大路跟來。」
他要帶玄風玄徹抄小道走,其實也不能算小道。
有的地方本沒路,但沈聽雪已經失蹤了整整一天,他不能耽擱。
就是一個人踏也得踏出一條近道來!
「王爺,可是……」
玄風有些猶豫。
如今他們三個走,怕路上會有埋伏。
「走!」
容戰臉微冷,已經先一步施展輕功離開。
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把沈聽雪帶回來。
哪怕,哪怕沈聽雪真出了事。
那麼他也是第一個趕到的,他會殺那些人,然後帶著自己的小姑娘回來。
無論出了什麼事,都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那個人。
「韓大哥回來了,帶回來一個人。」
「好俊的小妞,讓咱們老大先來。」
「搶人我們也有功勞的,要來也是我們老大先來。」
沈聽雪是在一片爭吵聲醒來的。
緩緩睜開眼睛,眉頭皺了起來。
沈聽雪雙手雙腳都被綁著。
睜開眼睛,便看到屋子裡有二十幾個男人。
個個都長的兇神惡煞,正看著笑。
「太好看了吧。」
其中一個大漢嚥了口口水,「大哥,咱們搶了那麼多妞,就沒比這好看的。」
「瞧這段,瞧這小,真想嘗嘗吶。」
「大哥,你們今天玩的差不多了,明天是不是就到我們了。」
「想想就覺得帶勁啊。」
幾個土匪拳掌,你一言我一語,甚是興。
沈聽雪冷冷的看著,上死氣縈繞。
韓白站在一旁看著,臉有點冷。
坐在上首的男人,仔細瞧了沈聽雪一眼,笑著點頭,「的確是個絕人,一會洗洗乾淨送我房間吧。」
「這怎麼行?」
旁邊坐著的男人猛地拍了下桌子,「人是咱們一起搶的,這明顯就是個雛,你想占第一,太過分了吧。」
「是啊,你出人,我們也出人了,沒道理讓我們吃剩下的。」
三家寨主吵了起來。
還有一家寨主沒吭聲,眼睛卻一直盯著沈聽雪,那**的打量,意思實在太明顯。
沈聽雪閉上眼睛不再看。
「小人,睜開眼睛,怎麼這樣呢。」
有人拍了拍的臉。
沈聽雪睜開眼睛,便看到了一個滿臉橫的胖子。
胖子赤著上,目下流的打量著。
沈聽雪何曾見過這種場景,頓時噁心的別過臉去。
那些人還在商議,如何公平的得到沈聽雪。
沈聽雪聽著那些人裡下流的語言,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而後閉上眼睛咬了牙關。
「幹什麼呢!」
韓白一直看著,見此立刻衝上去掰開了的,順著角流下來。
「怎麼回事?」
為首的老大站了起來。
「大哥,想咬舌自盡!」
韓白皺眉,狠狠瞪了沈聽雪一眼,「你老實點,不然我卸了你的下。」
如此是保證對方不咬舌自盡最好的辦法。
但眼前畢竟是個弱的姑娘,他還真下不去手。
「你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四個寨子聯合起來,才將你弄回來,你居然想自殺讓我們白忙一場?」
韓白的大哥王豹站起來,走到沈聽雪邊,一腳踹在沈聽雪腹部。
沈聽雪疼的臉煞白,卻是倔強著一聲不吭。
「我這寨子裡的兄弟,玩過多人了,但凡進了我們這的,就沒有能出去的。」
「小人,你現在是強,等你伺候完我們兄弟,就強不起來了。」
「這樣吧,我們先……」
王豹看向其他幾個寨主正要開口。
沈聽雪嗤笑一聲,「我沈家兒,人可以死,名聲卻不能辱。」
事到如今,沈聽雪也不想瞞自己的份了。
若這些人真了,不會茍且生。
若這些人顧忌的份,不敢,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那王豹似乎沒在意說的是什麼,哈哈大笑道:「你們這些富貴人家的千金就是虛偽,都已經落到爺手上了,居然還想以死保清白,你可比我們山上那些人傻太多了。」
「等等!」
一旁的韓白,聽到沈家臉頓時變了。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