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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她是朵黑心蓮》125、人人都想攻略老子

皇家觀眾席上,薑翎安安靜靜地聽著太後跟衛神醫說話,一點兒也沒有因為自己拿了雙料魁首便不可一世得意揚揚,依舊跟平日裏一樣乖巧懂事。

隻是時不時瞄趙暢一眼,一副竇初開的小模樣,直看得九王爺骨悚然,活像油吃的老鼠被貓盯上了似的。

太後和衛神醫之間早就通過氣兒了,知道薑翎沒那個意思。

但趙暢不知道啊,隻覺得心裏懸吊吊的,偏生他又不是個善於緒的人,臉上便出一副苦兮兮的樣子,模樣頗為稽。

兩位老人一邊說話,一邊著樂,最後還是趙暢先待不住了,一直在那兒小聲嘀咕“好冷啊”“凍壞了”“沒什麽好看的”雲雲。

賽場上雖然已經沒有競技項目了,但各國使團的隨行人員還在賣力地表演拿手絕活兒,比如南華的蛇舞、宋國的噴火表演、東齊的評彈等等。

像這種市井氣息濃鬱的節目,有些人覺得檔次太低,沒興趣看,在聽完競技排名後便離場了。

但大多數人還是很喜歡的,無論是皇家觀眾席,還是下麵的普通觀眾席上,都有不人沒有散去。

太後對這種民間的節目也很興趣,因此皇帝離開後,還留在觀眾席上,興致地看熱鬧。

趙暢的嘀嘀咕咕並沒有敗壞太後看熱鬧的興致,反倒令高不勝寒的到了幾分久違人間的溫暖。

片刻後,大皇子薑瑋和德雅公主雙雙來跟太後打招呼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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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德雅也不再裝什麽姐妹深了,竟像沒看到薑翎這麽個人似的,很有禮貌地跟所有人都打了招呼,就連一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趙暢,也微笑著頷首示意,目唯獨略過薑翎,當不存在。

這樣也好,總跟這麽個全都是心眼子的小姑娘虛與委蛇,也是傷腦細胞的,薑翎心道。

……

在距離皇家觀眾席最近的棚子裏,蕭觀瀾此時的心有些不太麗。

原因是他剛才不小心聽到了隔壁的對話。

像這樣的獨立觀眾席,彼此之間至有三尺的間隔距離,中間還隔了兩層厚實的油布,理論上來說,若在各自的棚子裏控製著音量說話,是不會被隔壁聽到的。

但人一激起來,音量就不是那麽好控製了。

隔壁棚子裏,安置的是承恩公一家。

昨天一大早的時候,周文謙還特地過來跟他打過招呼。

世人都說文謙是個書呆子,不通俗務,他卻覺得傳言未必可信,人家這不是懂禮節的嘛。

但在不小心聽到如下這段對話後,他又覺得,周文謙確實是個很不討人喜歡的人,嗯……十分令人討厭。

“怎麽不是中意你?上次你祖母生辰,那丫頭不是要拖你跟一同落水嗎?”

想必此前還有一番對話,但彼時還很克製,聲音沒有傳過來。

但這一句卻徒然大聲了許多,是個中年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尖銳刻薄,覺不懷好意。

這是在說玉郡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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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觀瀾這時徹底忘了“非禮勿聽”這句話,恨不得把耳朵支棱起來,好聽得更清楚些。

可惜,周胤文的回答很小聲,嚶嚶嗡嗡跟蚊子似的,本聽不清他說了什麽。

接著便聽那人又道:“哪有變得那麽快的,不可能,我跟你說文謙,這些小姑娘都喜歡口是心非,裏說著不喜歡,心裏還不知怎麽惦記你呢!”

這時蕭靈兒也聽到了隔壁的對話,又見自家哥哥突然不說話了,顯然是在正大明地聽。

頓時心領神會,立時安靜下來不說,還直接起走到側麵的布幔前,把耳朵上去,大大方方地聽。

蕭觀瀾暗自羨慕,卻不得不老神在在地端坐著,心裏跟貓抓似的。

中間周胤文的回答依舊是模模糊糊,接著那人又道:“我做什麽要小聲些?男大當婚大當嫁,幹啥說不得?又不是見不得人!再說,是先對你有意的,怕啥?”

周胤文似乎說了些什麽,然後又聽那人道:“哪裏小了?前朝子十二三歲都能嫁人了,還有十四歲做娘的,不小了!”

蕭靈兒原本笑嘻嘻的臉上漸漸顯出怒容:這家人也太沒沒臊了吧,人家玉還沒滿十三歲呢,就說什麽做娘的話,真是太過分了。

沉著臉回到座位上,低聲音道:“哥你聽聽,這都是些什麽人吶,我第一次見勳貴人家是這種教養的,太可怕了。不行,我得去跟玉說道說道,別不開眼真嫁到這樣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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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想起來六藝甲班那個嚴二姑娘嚴惜春,的母親便是承恩公府的兒,如今忠勇侯府的大房和二房不睦的事已鬧得人盡皆知,了街頭巷尾的一樁趣聞。

果然姓周的都不是什麽好人,活的攪家,連下一代都教歪了。

蕭觀瀾本想提醒妹妹管閑事,但他張了張,最終什麽也沒說。

讓妹妹去勸勸那位小郡主也好,這是行善事,不算背後說人長短,承恩公府這般不堪,的確不是良配。

隻是他想來想去,心裏還是不舒服。

承恩公府不是良配,那麽其他人家呢?

再有兩年,就該及笄了吧,屆時太後定會替張羅一場賞花宴,不拘是賞哪樣花,總歸就是一場變相的相親。

是封號郡主,地位不低,又是四國競技的雙料魁首,長得極好,也……很獨特,到時候隻怕京中所有的適齡公子們都會去運氣吧?

到那時,會選擇哪一位青年才俊呢?

是會喜歡善於舞文弄墨的?還是喜歡武功不弱的?或是喜歡文武雙全的?

可會跟那人說,我要補償你?

一想到這些,蕭觀瀾便覺得心裏堵得慌。

他年紀不小了,雖然不曾驗過男歡,但正經不正經的書也看過不,自然明白,會有這種患得患失的覺,是因為他心了。

理清自己的思緒後,他反倒坦然了:姻緣一事,約莫也就跟行軍打仗差不多吧?

城池裏異連連,他卻連敵人的目的和方向都不到,怎能不人方寸大,惶恐不安?

如今既已擺明車馬,敵我已分,那麽他隻用一心克敵製勝即可。

這件事得先瞞著妹妹,肯定會嘲笑我,而且玉是同學,很容易泄軍機,影響作戰計劃!

另外,他不能孤軍戰,必須尋找可靠的盟友。

先給母妃去信,告知此事,是過來人,可做軍師。

尚武(忠勇侯嚴世釗)應該能為盟友,隻是不知道他在玉麵前能不能說得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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