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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她是朵黑心蓮》128、李太妃

太後和,似乎對製香很興趣,點了其中一位看上去有些手足無措、麵相頗為老實的尼,笑問:“你來跟哀家說說看,水月庵製作的香料共有多種,分別什麽名字?”

尼從來沒跟太後這樣的大人說過話,被點到後,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匆匆忙忙往地上一跪,磕磕地道:“回……回太後娘娘話,水月庵出產的香料共……共有十二種,對……對應十二個月份,進貢給宮裏的香料有兩種,分別是代表牡丹花的安魂香,和代表芙蓉花的凝神香。”

安魂香進貢給皇帝皇後和太後用,而凝神香則進貢給宮裏其他嬪妃以及皇子公主們使用。

太後笑容滿麵,一副好奇的口吻:“十二個月份都有花嗎?你能不能給哀家說說,都是哪些花?”

尼覺得,太後並不像想的那樣威嚴和難以接近,反倒是比一般富貴人家的夫人更和藹一些,而且問的都是能說得上來的問題,幾句話後,倒不像最初那般張了,認認真真地回答:“回太後娘娘,一月份是迎春花,二月份是杏花,三月份是桃花……十月份是牡丹花,十一月份是芙蓉花,十二月份是梅花。”

太後點了點頭,重複了一遍那位尼說過的話,說完像個等待人肯定的孩子似的,笑問:“哀家可有記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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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訝然道:“一字不差!太後娘娘竟隻聽一次就記下了?草民當初才學這些的時候,背了一下午呢?”

慧容師太適時笑罵了一句:“我等凡胎怎能跟太後娘娘比!娘娘那是天上的星宿下凡!”

太後笑道:“慧容住持你打岔,哀家正聽在興頭上呢,這些香料裏頭,可有添加對應的花兒?像哀家用的安魂香裏,是不是加了牡丹花?”

尼搖頭道:“回太後娘娘,這些花名隻是取個意思,香料裏頭並沒有加對應的花。”

“這樣啊,哀家還以為安魂香裏頭加了花兒呢,還想問問是加的幹花還是鮮花呢。”

太後一臉憾的樣子。

尼安道:“太後娘娘,安魂香裏其實也是有花的,加的是紫藤,曬幹後磨。”

太後點了點頭,笑道:“這紫藤倒是好看,隻是香味那麽淡,也能做香料嗎?”

“回太後娘娘,民起初也有這個疑,但試過後才發現紫藤花雖然本香味清淡,但是加香料中,確實能起到增香的作用。”

太後一臉讚許地說:“果然業有專攻,是哀家孤陋寡聞了。”

尼顯然是個心的人,見太後自嘲,又安道:“太後娘娘想來是接此道較,您若是多聽聽多看看,肯定比草民更專,這紫藤花的妙用,便是慧音大師發現的,三年前來的時候,也什麽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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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音大師?

太後跟衛神醫彼此對視了一眼,看來就是這個人了。

太後收斂心神,一臉向往地問:“不知慧音大師可在?”

慧容住持笑道:“這可真是大水衝垮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慧音師太就是李太妃啊。”

李太妃?

太後愣了愣,想過無數可能,但從來沒懷疑過李太妃。

並不是因為信任這個人,而是在的意識裏,從來不覺得李太妃有這個頭腦,也不覺得有這個能力。

在太後的心裏,從來沒把李太妃當過對手。

主要是那個人,段位太低,不配與自己為敵。

太後暗暗深吸口了氣,讓自己緩了緩,這才重新出笑容,聲道:“李太妃一向溫婉賢淑,多才多藝,兩三年不見,也不知故人是否依舊,慧容住持,勞煩你替哀家傳李太妃前來一見。”

慧容住持麵,念了聲佛號道:“太後娘娘請恕罪,李太妃四日前偶有所,已然閉關,貧尼……貧尼沒法傳……”

言外之意就是,人家份高貴,這水月庵住持人。

太後一聽這話,更是篤定李太妃有問題,四日前?不正是決定來水月庵探查的日子嗎?

涼涼的一笑道:“罷了,哀家也不你為難,還是哀家親自去探一下故人吧。”

說罷徑直起,令慧容前頭帶路,直奔李太妃居住的客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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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妃雖然居庵堂,但一應待遇並沒有降低,依舊有兩個一等宮、四個二等宮、八個三等宮、四個太監隨行服侍。

因此,李太妃居住的客院是整個水月庵裏麵積第二大、豪華程度也第二的院子。

太後一行人還沒走到客院門口,一位小宮便急慌慌轉往回跑,似是通風報信去了,另有四個太監攔在門口。

“太後娘娘恕罪……”其中一位太監滿臉堆笑,剛想說話,冷不防被趙暢一腳踹倒在地。

“呸,你是哪個排麵上的人,竟敢攔我皇姑,就算是你家主子來了,見到我皇姑也得規規矩矩地跪下請安!”

小妾在正室麵前,一向是沒什麽地位的,皇家更是如此。

其他幾個太監正猶豫著要不要退開,趙暢本沒給他們時間考慮,一人一腳踹翻在地。

一行人暢通無阻地進了客院,穿過小花園,直奔正屋而去。

“哐!”

趙暢並不囉嗦,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門裏,房梁上,一條白綾繞梁而過,白綾上掛著一位蒼老幹瘦的婦人。

那老婦人大約是才掛上去,被白綾狠勒了一下,正眼淚汪汪地死命咳嗽,底下一位宮淚眼婆娑地捧著老婦人的,生怕那老婦人真被勒死了。

這場麵著實嚇到了慧容住持,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不清楚事始末的昭長公主也被嚇了一大跳。

太後涼涼地一笑,也不言語,施施然繞過那位頭懸梁的老婦人,徑直往主位上一坐,儀態萬千,從容優雅。

同樣是老婦人,一個容潤,氣極佳,且儀態端方,氣質雍容,神一派淡定。

另一人卻形容憔悴,麵晦暗,被白綾掛在房梁上,胡撲騰掙紮,咳得鼻涕口水橫流。

十幾息後,那老婦人終於無法再忍這種瀕死的折磨,踹了替的宮一腳,示意放自己下來。

想那宮早就力了,竟被一腳踹倒在地。

那老婦人頓時失去了支撐,被懸在白綾上劇烈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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