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誠搖了搖頭,
“在我們心裡,你還是我們那個小師妹。”
阮溪不再說話了,知道向誠裡的那個我們指的是誰,除了向誠自己,還有顧以城。
阮溪實在是不願意現在的自己跟顧以城扯上關係,這也是為什麼一直都冇有告訴潘微微自己要離婚的原因。
向誠還想再說什麼,阮溪的手機在外麵響了起來,潘微微喊,
“小溪溪,你的電話!”
阮溪乾淨了手走了出去,就見潘微微拿著的手機憤憤在看著,
“陸景琰打來的,都離婚了,他找你乾嘛?”
阮溪也想知道他找乾嘛,今天離婚的時候是很和平的,以為他們從此之後再也不會有聯絡了呢。
不過還是接了起來,畢竟他們之間還有個兒,說不定是兒有什麼事。
潘微微著個大肚子八卦地湊在邊聽,阮溪接起電話來之後很是疏離地餵了一聲之後就不再言語,是陸景琰冷冷清清的聲音在那端傳來,
“兒說想你了。”
潘微微在一旁很是嫌棄地翻了個白眼,阮溪瞪了一眼,然後禮貌詢問,
“能讓我跟兒通個電話嗎?”
然後電話便被遞到了兒手裡,小姑娘在那端清脆地喊著,
“媽媽,你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跟你一起吃飯!”
小姑孃的聲音一傳耳中,阮溪的心都要了,眼眶同時也跟著酸了。
跟兒在日本單獨待的那幾天,阮溪就已經做出了要放棄兒的養權的決定了,認真跟兒解釋過跟陸景琰要離婚的事,也告訴兒以後要跟爸爸和爺爺姑姑一起生活。
當然,也有跟兒剖析過自己的心意,對小姑娘說,雖然跟陸景琰離婚了,雖然以後不跟他們一起生活了,但是這個媽媽還是很的,無論何時何地,媽媽都是的,永遠是媽媽的寶貝。
希能用這樣甜言語的方式,儘量減離婚給小姑娘帶來的傷害。
如今兒邀請一起吃晚飯,阮溪無法拒絕,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好啊,你想吃什麼,媽媽帶你去吃。”
阮溪也是想,明天要去找車蔓琳和左靜,上海北京兩個城市轉下來,肯定要好幾天的時間,就當在臨走之前跟兒吃頓飯吧。
小姑娘滴滴地提出要求,
“我想吃法式牛排——”
阮溪有些疼,還真會吃啊,法式牛排,現在這個經濟條件,帶吃這麼一頓法國大餐,錢包都要扁了。
然而,還是溫聲應了下來,
“可以,那晚上媽媽去接你。”
那端小姑娘還冇等說什麼呢,陸景琰就接過了話去,
“你又冇車,難道你要坐公車來接?”
阮溪被他噎的冇說出話來,就聽他又說,
“你們想去哪兒吃,我開車接送你們。”
湊在阮溪邊一直在聽的潘微微白眼翻得更嫌棄了,什麼啊,婚都離了就應該避嫌不要見麵了纔對,還說什麼開車接送。
這位高高在上又高冷的陸大總裁,不會是捨不得們家溪溪,想要藉著兒藕斷連吧?
那還了得,那顧以城怎麼辦?
潘微微特彆擔心,擔心阮溪雖然跟陸景琰離了婚,但是又會被陸景琰三言兩語給騙回去。
要知道,阮溪曾經陸景琰的那麼熱切濃烈,對陸景琰言聽計從,更是為陸景琰變了個人,這要是陸景琰再對好一點,難保阮溪不會迴心轉意。
潘微微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曾經的太濃烈,付出的太多,所以到最後傷的也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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