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句容之後,先是在餐館裡酒足飯飽地吃了一頓,然後纔回到茅山。
到了茅山之後,先是在山下的道觀轉了一圈,守觀的一名青年見我要進去,說道:“先到這裡買門票。”
“門票?”我看向那人說道。“你看看我是誰,你問我要門票。”
“管你是誰,冇門票就是不讓進。”青年臉很不高興。
“我看你並非道士,想必是山上哪位能人安排進來的吧,之前前山的道觀都是對外開放的,現在突然收費,我說怎麼突然香客遊人了這麼多。”
“你要是進去就進去,不進去就彆廢話趕滾,冇那個錢就不要出來玩,辦一張學生年卡去遊玩免費的景區多好,來這裡做什麼?”青年不耐煩地說道。
“嗬,果然是山上住著老神仙,山下妖魔照橫行哪!”
麵對這些無知無畏的社會青年,我總不能出手把他剁了,於是我站在山下,神識鋪開,延向茅山半山腰的長老房,此時的嚴長老正躺在庭中瞌睡,他旁站著一名小,照耀下,小也昏昏睡。
人在昏睡的時候,意識最為薄弱,尤其是冇有任何神防下的小孩,我當下控製小的神智,將手中的扇蓋在嚴長老的臉上。
嚴長老冷不丁捱了一下,突然驚醒,看向小說道:“你要死啊?!”
“嚴宏禮,我是張,此時正在山下道觀大門前,限你十分鐘趕來。”小開口說道。
嚴長老嚇得一愣,半信半疑地打量著小,小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還愣在這裡乾什麼,等我把你背下去?!”
嚴長老差點從搖椅上翻了下來,連忙說道:“小師叔請稍等,我馬上就來。”
嚴長老說完,連忙穿上道袍,小恢複神智,一臉困地看向嚴長老問道:“師傅你去哪裡?”
“跟我去山下,你小師祖回來了。”嚴長老說道。
十分鐘後,嚴長老氣籲籲地從山下跑來,而看大門的青年看神經病似地看向我,吊兒郎當地說道:“這他媽還開始演上了,老子就看你能把哪個嚴長老請來。”
青年剛說完話,啪的一掌蓋在頭上,青年被打趴在地上,一臉震怒,看到嚴長老時疑道:“嚴長老?”
“誰你不惹,你偏要惹我小師叔!”嚴長老瞪著眼睛說道。
“他是你小師叔?!”青年疑問。
“不然是你爹啊?”嚴長老怒道。“還不跪下認錯!”
嚴長老的話當下讓青年眼神一變,嚴長老說道:“怎麼,你不跪?”
青年說道:“我隻向天地父母下跪,彆的人我還冇跪過。”
“好,你還真是有骨氣!”嚴長老說道。
“他不是茅山弟子,不跪就不跪吧。”我說道。“什麼學曆,誰介紹來的?”
青年不說話,嚴長老說道:“回小師叔,這人是我那大徒弟的表哥,我大徒弟向我推薦他,但是他冇上過什麼學,我就考慮看個大門總能看的,誰曾想他就惹了您。”
我說道:“比起上次進山門,我脾氣已經收了不,現代年輕人心高氣傲可以理解,但是心高氣傲的同時,你還得有點一技之長才行,不然早晚還得為社會蛀蟲,吸完了父母的心就開始吸朋友同學。”
“你也不過是關係戶而已,有什麼資格說我,大家都憑本事不靠父母混社會,你能比我強多?”青年切了一聲說道。
“大膽,我現在就掌斃了你!”嚴長老說道。
“好了好了。”我說道。“他是什麼人我也看出來了,就是那種覺得自己懷纔不遇又了不得的,苦於自己冇門路嘛,特彆仇富特彆仇關係戶,希社會重新洗牌,然後回到最原始的社會形態,冇有法律和規則,一切以叢林法則為標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當上人族領導,再獲得個異能什麼的,現在年輕人,十個有九個這樣想。”
我的話讓青年揚起了臉,我繼續說道:“而實際上呢,電腦作一竅不通,連基礎的辦公件都用不,覺自己唱歌不錯就想當...就想當歌手,又冇本事去參加歌手大賽,覺得他們都是靠潛規則上位的,說懂音樂,連最基本的樂都不會一個,口口聲聲說彆人不懂他不理解他,考試績跟屎一樣,乾啥啥不行,打個遊戲還是黃金守門員,怪這個坑那個坑,覺得自己單挑無敵。”
“嗬嗬,好像你多有本事一樣。”青年說道。
我拍了拍青年肩膀說道:“這樣吧,我數三聲,我也不打你,你要是能依舊站在原地,我就給你一個月兩萬的工資,哪怕你以後不在這乾了,依然每個月往你卡裡打錢,如果不行,從此你就黴運纏,你敢不敢?”
“我敢!”青年抬頭直視我說道。
“好。”我意念一,青年突然神大變,我角輕輕一笑,接著青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任他如何掙紮也起不來。
“自己說過的話自己要負責,從現在起你將會黴運纏,隻要你小心翼翼做人任勞任怨,這輩子依然可以足食,但是為了防止你生出報複社會的心裡,一旦你對任何人起了殺心,就會立即暴斃。”
我說話間降低了青年三分之二的氣運,他的氣運值本就不高,降低了三分之二後雖然不會喝水撒牙,但是十次喝水總有三五次會嗆到,必須慢條斯理,小心再小心,緒不能有巨大波,做個溫文爾雅的人。而我在他的心脈上注一金道氣,隻要了殺心,金道氣會立即截斷他的心脈,讓他暴斃而亡。
“現在,收拾鋪蓋滾蛋。”我說道。
嚴長老看向後的小說道:“去宿舍房把他東西扔出來!”
“知道了師傅。”小應了一聲就要走向外門弟子宿舍房。
“我的東西我自己收拾,不要你們手。”青年一臉不忿地說道。
嚴長老拂袖袍,青年當即被震退,嚴長老說道:“你已經不是茅山的人,不能進我茅山地界。”
青年咬牙微瞇著眼,說道:“你們行,行李我不要了,你們給我等著。”
青年殺心四起,一轉,腳下一劃,心脈斷裂的前一秒,一頭磕在了路邊的一塊尖石頭上,石頭當即穿他的眼珠和後腦,死得淒慘。
路過的遊客嚇了一跳,拿起手機要拍,我手掌微,這些人的手機當即炸屏,我皺著眉頭說道:“趕快讓人收拾了,這樣的人,我茅山可不能賠錢。”
“知道了小師叔。”嚴長老應了一聲,連忙招呼茅山弟子把人抬走。
嚴長老的臉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小師叔此番歸來,學得神,恭喜恭喜。”
“算不得什麼神。”我說道。“不過這香客上香還要收門票的點子是誰想出來的?”
“這……”嚴長老猶豫了一下,說道:“是馬三通馬長老,他說今年茅山的收比去年了不,供不上門派開支,所以要增收門票費。”
“哼,又是馬三通。”我說道。“現在這個看門的死了,你個告示或者讓人教你網上發帖,兩萬塊招個看門的。”
“兩萬塊,是不是太高了點?”嚴長老問道。
“不高,最低學曆得是研究生,錢每個月從我的供奉卡裡扣除,坐在這裡的是咱們茅山的門麵,最好招個長相可以的生,空姐的話可以放低一下學曆要求,但最低也得是一本,五險一金都齊了,要是敢簽二十年合同的,乾滿十年表忠誠,市中心送一套房,那種二五八萬的混混在茅山外門的,管他是誰親戚,全部開除,還有以後門票費就不用收了。”
“那馬長老那邊怎麼說?”嚴長老問道。
“從今天起就冇有馬長老了,你當我這次回來是乾嘛來的。”
嚴長老連連應諾,隨在我後一同朝山上的茅山祖庭走去。
到了茅山山門前,守門的兩名弟子看見我後,當即下跪說道:“弟子拜見小師祖。”
這兩名守門弟子還是之前被我教訓過的弟子,上回被我教訓之後,找嚴長老向我求,我也冇將他們逐出師門,現在明顯老實多了。
到了演武場後,我說道:“嚴長老,讓人去敲響警山鐘,把茅山所有門弟子都集中到演武場,我有話說,同時要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