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大人連連擺手:“別提了,那麼十來個員等著伺候呢,我這兒忙的是腳不沾地,哪有時間”
著往外走,走到了門口又看見一個夥計端著個大托盤站在外面,托盤上放的是各種首飾。湯大人就湊過去看了一眼。
“您選兩套吧?我人給兩位姨太太送去?”齊瞻馬上跟上去笑著道。
湯大人笑了,隨便指了指:“就這兩套吧,紅藍寶石各一,兩人誰也不吃虧。”著轉在齊瞻肩上拍了拍:“我先走了。”
齊瞻送兩了後院停轎子的地方,親自掀開轎簾子:“辛苦辛苦,湯大人太辛苦了。”
湯大人哈哈笑著在他肩膀輕拍,坐上了轎子,擺手給他示意,走了。齊瞻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湯大人能給他這麼兩樁大生意,齊瞻真的是有點驚喜,也明白過來了,這位去年才上任的湯大人,在鹹這邊還沒有格外放心要好的生意人,算起來,自己已經是他最相信的人
了。
當然,這種差事還得找財雄的人才能辦的了,前期投的銀子不定要大幾萬,這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
齊瞻當然要抓住這樣的機會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想了想,吩咐程福掌櫃:“人去找二爺,請他下午來這邊一趟,我有事跟他商量。另外派兩個夥計,把剛剛湯大人選的兩套首飾送到他兩個外宅去,其中一個在長安城那邊,知道地方嗎?明早上起來
。”
程福的躬:“我這就去找知道地方的夥計去,您放心。”
齊瞻又吩咐:“找人打聽一下,那個孫同知撈了什麼差事?”他原本想,再見到湯大饒時候,好好王家的事的,沒想到湯大人這麼忙,連飯都沒吃。那同樣是同知的那位孫大人顯然也不可能閑著。
撈了差事,這裡面就是的流油的好,孫同知還有心思忙活王家的事嗎?
“順便打聽一下,他準備找誰給他辦事。”齊瞻又道。
程福答應著,馬上又吩咐人去辦,然後自己回答了:“肯定是找王家吧?又是他親戚,又有財力,還能找第二個人?”
齊瞻淡淡的道:“問題是王家沒男人啊,太太總不可能拋頭『』面的來做生意?但不管他撈的什麼差事,不需要外面協調跑的?”
程福點頭:“東家的也是。”又問道:“五爺,皇後娘娘省親,怎麼把差事都包出來了?娘娘自家人為什麼不做這些?”
齊瞻搖頭:“好像是娘娘家沒什麼人了吧?誰知道。”皇後娘家雖然是鹹城的,但在鹹是非常低調的一戶人家,也不是員,更不是生意人,跟尋常的大戶人家也不太來往,神神的。
一個夥計過來:“五爺,掌櫃的,已經安排下去了。”
齊瞻點頭,轉又上了樓,看了看那盤首飾,對端著托盤的夥計道:“這盤不好,瞧著都是姨娘外宅戴的,去,重新換一盤,要”『』了『』下,道:“點翠的吧,全換點翠的。”
他猜想的,覺著溫竹青應該會喜歡點翠的首飾。另外,他自己覺著別致巧的點翠首飾,才配得上溫竹青。
夥計答應著也去了。
突如其來的一樁事,將夥計散出去好幾個辦事,樓下就有點忙不過來,齊瞻頭看著,心裡頭琢磨著。
點的那桌酒席才送來,齊麓居然後腳就跟著來了。
齊瞻好笑:“二哥倒是運氣好,怎麼就知道我點了一桌酒席沒人吃?”
齊麓看見屋裡果然一桌酒席,挑眉道:“你子真會過日子啊,一個人在這邊還吃這麼多?”著坐下就給自己倒杯酒:“什麼事啊我來?”
齊瞻也坐下,便將湯大人給差事的事了。
齊麓聽了同樣也是又驚又喜:“大的好事啊,這一趟差事辦下來,不十萬八萬,三五萬銀子總能落下?”
齊瞻道:“那誰知道,別辦到最後虧了才好。”
“那不可能。”齊麓道。
齊瞻就道:“準備金銀皿的,二哥你來弄吧?我找那些花花草草好了,竹青對這些還有點研究,我找商量。”
齊麓點頭:“好啊。”
兄弟倆就不用客氣什麼的,分了分工,兩人就吃東西,過了一會兒齊麓才問:“這事你不問問老爺子?”
齊瞻搖頭:“沒打算他知道。他知道了,就等於是孫氏知道了,孫氏要是知道了,肯定要『』一杠子,想盡辦法把娘家的人弄進來幫我,”他皺眉:“我現在看見姓孫的就來氣。”
齊麓噗的笑了:“姓孫的,包括不包括知府衙門那位孫同知?”
齊瞻看他道:“你都知道了?”“鹹城怕是都傳遍了。”齊麓道:“你心點,孫氏人打聽溫家姑娘呢,這兩又肩膀疼,又是胳膊疼的,折騰了你二嫂好幾,最後還是把那外甥弄到府裡來住著了,是陪話,還能給按
按膀子。”
到這裡齊麓罵了一句:“他娘的真把我給氣夠嗆。想弄外甥來家住著,卻拿我媳『婦』當借口?娘的自從懷上之後,就沒折騰我媳『婦』。”
齊瞻皺眉道:“別二嫂到跟前去呀,起來又不是咱們親娘。”齊麓就搖頭:“你不知道,那後宅的人們手段多得很,要是平常是應該躲遠點,可到底有個繼母的頭銜,這不又懷上了嘛,有時候你二嫂,還不能不去。”著搖頭:“等你娶了媳『婦』就知道了,那人
調教兒媳『婦』,手段可多的很。”
著想起來了,道:“對了,我剛的,溫家姑娘那邊心點,你別不當回事。”
齊瞻點頭:“我知道了,這不還牽扯王家的事,怕那些盯著王家家財的人再打歪主意,所以在村外頭弄了個點,人蹲在那兒,有個風吹草的就來稟報我。”
齊麓聽零頭:“是該有所布置,不然那姐弟仨一點防備都沒有,王家”話還沒完,就聽見有人跑著上樓梯的聲音,兄弟倆就停下話看是誰上來了。一個廝跑過來在門口回稟:“二位爺,老爺請兩位趕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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