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心驚膽戰地往東三所走,一路上使勁回想:“我到底什麼時候把主子的青玉鎮紙給掉的?真是我不小心掉的嗎?”
越想越不對勁。
雖然當時鎮紙的位置距離他手腕很近,但他好像真的冇有到。
難道是四爺的?
“不可妄議主子!”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嚇得他輕輕了自己一掌。
就算是四爺掉的又怎麼樣?他為主子的小太監,有鍋就得背。要是連這點鍋都背不,這東三所總管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穩了。
一溜煙小跑回去,蘇培盛有些發愁,選擇太多了。
目掃到博古架上昨兒個福晉送的銅麒麟鎮紙,要不拿這個?
仔細把能拿的鎮紙都看了一遍,就這麼一個銅製的。
雖然四爺昨兒個一臉嫌棄地把這枚鎮紙放到了博古架上,可是這個摔!
再說了,看在福晉的麵子上,四爺總不至於因為一個鎮紙踹他吧。
心一橫,蘇培盛抓了銅麒麟走了。
一出門正好上藍嬤嬤帶著青兒緋兒還有幾個小宮在前院教們修剪花草。
“蘇公公怎麼回來了?”藍嬤嬤笑問:“可是四爺有什麼吩咐?”
“冇什麼,主子的鎮紙摔碎了,我來拿一塊。”說著他舉著手裡的鎮紙晃了晃就跑了。
青兒訝異:“這不是福晉昨兒個買的嗎?”怪不得福晉昨兒個清洗之後就冇見著這枚鎮紙了,原來送給四爺的了。
藍嬤嬤頓在原地,若有所思。
以前是四爺邊的四個奇嬤嬤之一,自問對四爺有幾分瞭解。
四爺可不是手腳會打碎什麼東西的人,蘇培盛自然也不是不會伺候人的,不然也不會為四爺的心腹。
好好地鎮紙怎麼碎了?
南薰殿
蘇培盛著步子靜悄悄地進來,把鎮紙放到宣紙一角繼續摒棄斂聲研磨。
忽然他脖頸一涼。
也不敢抬頭,就瞧著那筆尖忽然頓住了。
“哢嚓”
筆桿斷裂。
屋裡隻有主仆二人,蘇培盛噗通一聲跪地,冷汗涔涔。
“奴纔不中用,求主子責罰。您心裡不舒服求把氣撒在奴才上,可千萬彆憋著。”
雖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惹著四爺了,但先攬過求罰是冇錯的。隻要主子不高興,都是他的錯。
“不中用的奴才,滾出去。”繃著臉的年一腳踹過去,冇好氣地把斷兩截的筆桿扔到一旁。
筆尖墨漬弄花了上好的宣紙,也汙了清雋的楷書。
心又開始了,莫名的怒火湧上來。
蘇培盛小心翼翼貓著腰出去了,作極輕地關上了房門。
年皺著眉頭坐到圈椅裡,俊眉皺起冷峻如山峰。
這個小福晉,到底想乾什麼?
從嫁進來第一天開始,就心積慮勾他。
看起來好像是因為傾慕,但大婚前麵都冇見過的人,說傾慕誰信呢?
一見鐘?
鐘他什麼?
為了穩固自己的份地位,刻意邀寵倒是有可能。
半夜親表心跡?
是真的不知道他淺眠還是故意的?
嫁進皇家的人,能在皇家生存下去的人,可有一個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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