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以前,九皇叔絕不會在路上纏輕塵,以免輕塵在路上懷上孕,得不到好的照顧,害輕塵苦,而現在九皇叔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谷主說過,他原本就不易有子嗣,而依他現在的狀況,有孩子的可能更低。沒有意外的話,寶就是他和輕塵唯一的孩子。
輕塵知道九皇叔子損嚴重,可畢竟不是專業大夫,對這一科瞭解得還不多,九皇叔也不肯拿.給檢查,再加上他們已經有寶,輕塵也不強求。
走海路極其枯燥,每天都是同樣的景,看久了人也會煩躁,所以九皇叔這段時間纏纏得,輕塵也能理解,誰讓海上沒有事可做,九皇叔不趁機溫存那纔有鬼。
好吧,輕塵承認,與其天天看著同樣的海景,寧可和九皇叔關在房裡不出來,兩人哪怕是不說話,也覺得安心。
從東陵到百鬼島,在海上就要走兩個多月,九皇叔和輕塵這兩個月日夜相對,眼裡除了對方就是對方,不好都不行。
閒來無事九皇叔還起手,給輕塵畫眉,雖然輕塵從來不畫眉……
暗衛和隨行的侍衛,看帝后越來越和諧,心裡暗自想著:那些想打皇帝主意的人恐怕要失了,就皇上與皇后這樣的,別說幾年後,恐怕就是十幾年後也不會減半分。
輕塵和九皇叔自然不會管這些,路上的時間是他們難是清閒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好好一下,還要等去了百鬼島再?
離百鬼島還有十日的路程,九皇叔之前養下的水軍,帶齊了所有能戰的士兵,在他們必經的海域上等他們。
九皇叔存了考驗東陵的水軍與暗衛的心思,沒有提前告訴他們,對面戰船上是自己人,當兩方面時,東陵的水軍以爲對方海盜,立刻戒備了起來,發現對方人數和自己相當,戰船也不比自己差,水軍將領閃過一抹凝重,立刻讓人去找皇上。
遇上海盜除了打之外,沒有別的辦法,可他們不悉這個區域水裡的況,很容易吃虧,安全起見必須保護皇上與皇后撤離。
暗衛也是這麼想的,他們第一時間出現,擋在九皇叔面前:“主子,夫人。前方有海盜,對方人數衆多,悉水域,我們恐怕討不到好,請主子與娘娘先一步離開。”
“嗯?”輕塵不知前面的況,扭頭看向九皇叔。
九皇叔輕輕搖頭,示意輕塵不要擔心,輕塵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九皇叔想要試試東陵水軍海上實戰能力,自然不會多言語。
輕塵默默地跟在九皇叔旁,看九皇叔拒絕撤離的提議,下令水軍進攻……
東陵水軍雖然擔心九皇叔與輕塵的安危,可九皇叔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聽。水軍將領一邊讓人,保護好輕塵與九皇叔,一邊下令進攻。
而另一方,扮作海盜的人馬,看到對方發起進攻,就明白九皇叔這是什麼意思,將戰船開出孤島,擺出進攻的架勢。
當然,他們不會用全力,他們只想讓東陵水軍見識到他們的厲害,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日後乖乖聽話就好。
一個以爲是對方海盜,想要殲滅對方;一個想要給下馬威,試圖保證日後的地位。即使出手有考慮,可也是抱著必勝的決心迎戰。
這是一場演習,可又不單單是演習,至雙方手是真刀實槍,死傷也是真的……
輕塵知道,九皇叔想借此戰清雙方的實力,同時讓兩隻臨時合併的隊伍,分出一個老大一個老二。
在軍中拳頭大就是老大,這一戰誰贏了,接下來誰就掌握控制權,攻打百鬼島就會由誰主導,最大的功勞也落在那人上。
勝者爲王!
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即使覺得腥輕塵也不會阻止,需要做的事,就是讓隨行的軍醫做好準備,不管敵我只要有傷員都必須救。
隨行的軍醫不能理解這個命令,可皇后娘娘的命令,他們再不能理解也只有遵從的份……
“轟……”一聲炮響,兩隻人馬在這片不在名的海域,朝對方發起了攻擊。
被認爲是海盜的隊伍,有著富的海上作戰經驗,海上實戰能力遠非初次出海的水軍可比,不過他們也有顧忌,那就是他們不能下狠手,更不能讓魚人下水,砸破九皇叔他們的船。
東陵水軍不知他們的份,可他們卻知船上的人是誰,他們本不敢把那些毀滅的招,用在東陵水軍上了。
這麼一來,雙方差距就沒有那麼明顯了,東陵水軍見對方沒有他們的船,不客氣的派出魚人,潛水底,試圖砸破這羣海盜的船……
而水底,海盜們的魚人不能砸船,就只能單方面防手,雙方在海里手,鮮紅的不停地從水裡往上冒,每時每刻都有人拖上來。
船上,雙方最開始都是用炮和弩箭,可很快就發現炮與弩的程有限,雙方便開始放小船,意圖殺上對方的戰船。
兩方人馬很快陷混戰中,即使“海盜”們收斂了很多,可戰鬥依舊慘烈。廝殺聲、炮火聲與刀劍相時,在海上上演,原本平靜的海面,也不停的拍打起浪花…
小船在海中飄浮,時不時就被擊沉,落水中的人越來越多,負責救援的人累得快沒有了力氣,可他們卻不敢停下來。
皇后娘娘發話了,無論敵我,傷的人必須全部救上來!
救援的小兵本沒有別的選擇,靠在船邊兩口氣,又繼續下去救人,而他奇怪的是,那些“海盜”看到他,不僅不會傷他,還會幫他救人,甚至救得還不是他們的人。
“真是怪。”小兵一頭霧水,覺得今年怪事特別多,他完全看不懂了。
皇上怪,皇后怪他可理解,那是他們這種小人,不懂皇上和皇后想得是什麼?可爲什麼就連海盜也特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