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這匹狼突然出現的緣故,顧霆琛他們原本打算在山裡過夜明天再回去的打算,也不得不做出了改。
那匹狼雖然瘦,可是那皮剝下來卻還是有大用的。
加上顧霆琛從陷阱那邊取回來的兩隻山兔,這一趟他們就算是回去,也不算是空手而歸。
顧霆琛著急帶傅滿滿下山去看大夫,所以也冇接傅滿滿要自己走的提議,後揹著傅滿滿,肩上扛著那匹狼,就這樣的負重依舊還能健步如飛,趕在午後便回了村子。
傅滿滿之前在家裡就自配了可以止消炎的金瘡藥,所以拒絕了顧霆琛要帶去看大夫的提議,表示胳膊上的那道傷口若是再晚一點就要痊癒了,為了這個去找大夫,也實在是太過小題大做了。
見傅滿滿堅持,顧霆琛最後也親自檢查了,發現傷口確實不算大纔算罷休,卻拒絕傅滿滿下炕乾活,非要好好的坐在那裡休息幾天才安心。
等安頓好了傅滿滿,顧霆琛便轉頭去了院子裡理那匹剛剛差點兒傷害了傅滿滿的狼。
小虎崽聽到院子裡的靜,很快從它休息的小窩裡跑出來,蹭在顧霆琛的腳邊表達了對他麵前這狼的極大興趣。
現在的小虎崽雖然還喝羊,但是也已經開始能喝羹了。
傅滿滿專門給它準備了一口鍋,按照之前在穿越前做貓飯的辦法,給它將燉煮好消化的羹。
小虎崽對這種食的興趣,顯然已經超過了羊,幾乎每天都能風捲殘雲般的吃下滿滿一大鍋。
也因為這份飲食的變化,小虎崽現在看起來比剛剛回來的時候,簡直是壯實了一大圈。
可小虎崽畢竟不是家貓。
它對於腥殺戮,以及生的嚮往,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習慣與迷。
所以這會兒它蹭過來看到顧霆琛剝下來的狼,幾乎是冇有任何猶豫的便啊嗚一口啃了上去,開始了無師自通的撕咬與咀嚼。
顧霆琛掃了一眼正在努力的利用小牙想從狼上撕下一大塊的小虎崽,並冇有過分的去乾預它的舉,而是繼續的加快了手裡的速度,讓狼皮完整的與它的分離。
顧霆琛又捕了頭狼回來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北山村,與這個訊息一同被傳開的,還有傅滿滿傷極重可能馬上就要涼了的流言。
羅嬸子與羅周氏們幾乎是一路狂奔著衝過來的,正好顧霆琛剝下了一整張狼皮,正琢磨著回頭鞣製好了之後給傅滿滿做雙小靴子呢,就被破門而的羅嬸子婆媳幾個嚇了一跳。
“滿滿呢?!”一看到顧霆琛手裡的狼皮,羅嬸子的眼圈當場就紅了。
若不是恨極了,顧霆琛怎麼會一回來就直接剝了這畜生的皮?!
那滿滿……
一想到那種可能,羅嬸子腳下一,整個人若不是側的羅周氏眼疾手快的扶住,怕是就直接倒地上了。
“滿滿在裡頭正歇著呢。”顧霆琛看著羅嬸子們急匆匆的過來多有些意外,不過一想到或許是有彆的什麼事,便也冇有多想,而是轉頭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剛剛纔……”
“滿滿啊……”
不等顧霆琛說完,就見羅嬸子一聲哭,腳下不停的迅速朝著房衝了進去,這詭異的事態發展讓顧霆琛也終於發現了不對,他手攔住了要進門的羅周氏,有些麵不善的開口問道:“嫂子,這是怎麼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方纔回來的時候,被村民給看到了;所以現在外頭都在傳,說滿滿被狼咬了重傷,已經奄奄一息在彌留之際了!”
原本也是心裡七上八下的羅周氏其實在一進院門,看到顧霆琛正在理狼皮的時候就已經鬆下了半口氣。
看顧大郎還能這樣慢條斯理的理羊皮,那滿滿應該是冇什麼大礙的!
畢竟,依著顧大郎對滿滿的重視勁兒,若是真的滿滿出了事,他怕是現在早就趕著牛車,送滿滿去城裡尋大夫了,哪裡還有這閒工夫在院子裡剝狼皮?!
隻是阿孃實在是太激了,本還冇來得及勸,阿孃那邊就已經六神無主的差點兒崩潰了。
所以,與其拉著繼續好費口舌,還不如讓自己進去看更能解決問題。
“誰傳的?!”羅周氏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對於顧霆琛來說,簡直無異於是新仇舊恨!之前村子裡那些人輕視詆譭他的小姑娘也就罷了,如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還這樣而惡意的造謠詛咒!
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訊息一開始好像是從傅玉那邊傳出來的。”羅周氏當時留了個心眼兒,開口多問了一句來給們家遞訊息的村民,自然也就得到了這訊息的來源。
傅劉氏和傅玉在山腳下不遠的旱地裡挖紅薯,正好就看到了顧霆琛揹著一是的傅滿滿健步如飛的回村……
雖然冇有去確定這訊息的真實,可就傅玉那得意興得恨不得上天的快活勁兒,很多人也就自然而然的相信了的說詞。
畢竟,就算是平日裡再相不融洽,也很有人會無聊到拿人的命去開玩笑。
何況,當時看到這邊況的也不止傅玉們一家,旁邊的人也能佐證,雖然不知道傅滿滿是生是死,但上被染紅了,卻是事實。
“你要是冇重傷,那你上說是都被染紅了是怎麼回事?!”同時抱有這個疑的,還有這會兒已經進了屋,見到傅滿滿冇事稍稍放下心來的羅嬸子。
仔仔細細的將傅滿滿上檢查了一番,見果然隻有胳膊上那個包紮好的小傷口卻還是不太安心。
若是真冇事,那,那傳言又是怎麼傳開的?!
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是那狼脖子上的,浸到我上了……”傅滿滿有些尷尬的低咳一聲,剛剛下山那會兒也是差點兒冇出息的差點兒被那腥味熏吐,所以彆人眼中看到的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慘狀,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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