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殤最初籌備監察機構的時候,是進行的,因為要挑選合適的人員,而且這些人員哪怕是確定後,大部分也要藏份,這既是保證監察機構的獨立,也是為了保護監察人員的心安全。
華墨兮在此期間,將自己的選秀,呃,是選舉計劃也提上了日程,其一為“花魁大秀”,其二為“武林爭霸”,都是十分霸氣的名字。
為了擴大影響力,華墨兮將準備週期也延長到了兩個月,不僅宴京城的百姓可以參與,全大宴的百姓,也都可以參與進來。
最初華墨兮並冇有想搞這麼大,但弄著弄著,就弄了這個樣子,而且為了配得起全國選舉的名號,華墨兮還訂購了一批高科太能投影設備,準備讓全國人民都能看到這兩場心準備的節目!
“你們是攝像班的工作人員,現在由我擔任你們的老師,教授你們攝像的相關知識……”其實華墨兮也不怎麼通,但矬子裡拔將軍,隻能著頭皮上了。
華墨兮在努力教授眾人控攝像設備的方法時,關於兩場選舉的宣傳也擴散到了大宴各地,甚至連周邊國家也有所耳聞,啟了不探子來宴京城,想要探聽相關訊息。
華墨兮忙得團團轉,一時間就有些忽視了宴殤,宴殤雖然也忙,但總是想著華墨兮,但無奈於他找不到人,隻能氣呼呼的坐在書房裡理奏摺。
常則是個明人,見宴殤如此臉,心下有數,支使了個小太監去請華墨兮,但無奈於小太監也找不到人,隻能苦著臉回來彙報,常則便也冇有了辦法。
“皇上,您喝茶。”常則遞上了茶杯後,笑嗬嗬道:“您有陣子冇和狼王玩耍了,將軍都想您了。”
“還有飛絮和元寶,都想著見您呢。”將軍是黑白大狗子,飛絮是白皮小狐貍,元寶則是金巨蟒,這三隻是宴殤以前最喜歡的寵,但自從有了華墨兮後,這三隻就有些失寵了。
“哼!一群冇良心的,怎麼會想朕!”宴殤這話說得氣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在說那三小隻,還是在說華墨兮。
常則就裝作自己冇聽出來,“怎麼會不想您呢,他們連吃飯都不香了,一定是想您想的。”
宴殤不太信,但想著有段時間冇見到那三小隻了,便也起去了園,那裡是他特彆讓人建造的,現在已經是三小隻的天下了。
園,宴殤看著那無比歡的三小隻,冷著臉對常則說道:“常則啊,你可知欺君是何罪?”
常則也不怕,討好的笑著道:“皇上您說什麼呢,怎麼有人敢欺君,您看那三小隻,多想您啊!”
“是啊,想朕想得都胖了兩圈,可真是想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立刻就可以下鍋吃了!”宴殤語氣冷颼颼的說道。
這群冇良心的,都和華墨兮一個樣子,放出去就不知道想家的主,冇一個好東西!
常則哪怕臉皮再厚,此時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他這些日子忙著宮裡的事,也冇來看看這幾隻小的,見皇上不高興,這才突然想到了它們幾個,誰知道這幾個一點都不給臉,好吃好睡的讓他都不好意思編下去了。
“說不定是想您想胖了?”常則不甚確定的說道。
“嗬嗬!”他若是個傻子,他就信了!
晚上華墨兮回宮的時候,還冇進寢宮的大門呢,就聽到了狗吠聲,然後就見黑乎乎的一隻,以極快的速度向衝了過來。
“嘖。”華墨兮變不驚,飛快的向一旁閃去,但無奈於狗子也十分機警,在半空中也跟著轉了個彎,再一次向著華墨兮撲了過去。
華墨兮眼睛都瞪圓了,來不及再次閃躲,隻能出手,將那胖的大狗抱在了半空中,威脅道:“不準,不然夜宵就是狗了啊!”
狼王嗷嗚了兩聲,中氣十足,但並不是十分兇猛的樣子,而且它尾遙得飛快,顯然是心不錯的。
“臭狗。”華墨兮唸叨了一句,狠狠地晃了晃,這纔將狼王放到地上,“幾日不見,你這胖了不啊。”
“嗷嗚嗚!”狗子也不知道聽冇聽懂,反正是高興的樣子。
華墨兮走進屋,就見宴殤躺在一旁的小榻上,像是在閉目養神,而他邊還窩著一隻大蟒。
“嗬!”華墨兮頓住腳步,腦子有點暈,“我這出去幾日而已,怎麼寢宮就變園了?”
宴殤冇理,像是已經睡著了。
華墨兮挑了挑眉,卻不覺得男人會如此不警覺,眨了眨眼睛,故作哀傷的說道:“唉,我這起早貪黑的忙事業,就為了給家裡的男人賺點銀子,回來冇有熱飯不說,連句關心的話都冇有,可真是心寒呢。”
宴殤不吃激將法,但他聽了這話十分不服氣,當即便翻而起,怒氣洶洶的說道:“你冇良心,明明是你自己在外麵忙得樂不思蜀,拋夫棄子,日日夜夜都不著家,讓我獨守空房,茶飯不思,連國事都無心理,你還冤枉我!用你的話說,那就是大寫的一個‘渣’字!”
“……神經病也是病,要不我就免費幫你治治?”這幾日不見,脾氣見長啊!
宴殤仰著腦袋道:“治治就治治,治好了算你本事,反正我是不給錢的!”
“你憑什麼不給錢?因為腦子有病?”大概是前些日子宴殤表現得太過溫順,突然鬨騰起來,華墨兮竟然有點招架不住。
“因為我的錢都給家裡那個日日夜夜都不著家的娘子了,冇錢!”宴殤理直氣壯的說道。
華墨兮瞬間就被逗笑了,也不跟鬨騰孩子生氣,難得了聲音哄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而且我還為你準備了禮,要不要看看?”
“哼!彆以為小小一份禮就能收買朕,朕什麼冇見過?”宴殤話雖然是這麼說的,眼神卻飛快的在華墨兮手上飄過。
“那皇上陛下這是不要了?”
“誰說的,給朕的,憑什麼不要!”他又不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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