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消息?”
瑜兒回頭看了看周圍,其實藏閣裡只有我們兩,並沒有別的人,但還是低了聲音:“還有幾個月就是皇恩大赦的日子。青嬰,我聽說,今年出宮宮的名冊上,有咱們倆的名字。”
“真的?!”
一陣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我眼前一亮,頓時什麼都忘記了,急忙抓住的雙手:“你沒騙我,真的有我們的名字嗎?”
“騙你做什麼?”瑜兒笑呵呵的:“除非,除非你真的想嫁給哪個皇子,不想出宮。”
“你別胡說。”我的心裡又是一沉。
可瑜兒還沒有發現,繼續玩笑著:“本來就是嘛。青嬰,當初咱們一起進宮的宮中,除了凝煙,就數你最漂亮啦。要不是姚映雪故意欺負你,把你安排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看管藏,你肯定有機會飛上枝頭變凰。咱們天朝的幾位皇子,隨便哪一個都比天上的神仙還好看哪。”
其實這種“飛上枝頭變凰”的夢話,平日裡也說得不,剛開始我還會臉紅,到後來也麻木了,只一笑而過。
況且,雖然說我漂亮,但我知道,自己只是清秀而已,比不上柳凝煙,也比不上姚映雪,宮中的那些榮華富貴恩寵眷顧,對我而言太遠了。
但今天,說到皇子,我的心裡就好像針扎一樣難。
“咱們的太子爺裴元修,當然不必說了,他長得好,也好,一肚子文章,將來肯定是個好皇帝!可惜,昨夜已經娶親了。”
“五皇子裴元也不錯,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宮中好多宮都暗暗的——哈哈。不過,他比你還小幾歲,這樣還是不好。”
“對了,還有三皇子裴元灝,”瑜兒一拍手:“唔,他嘛——他的脾氣不大好,喜怒無常的,誰也不準他的心思,如果了他的人——”
我只到一陣心悸,打斷的話:“瑜兒,你別再說了。”
瑜兒疑的看著我:“青嬰,你到底怎麼了?”
我怕擔心,只能勉強一笑:“沒什麼,我只是——想到凝煙,就不願意再去想這些事。”
當初凝煙得寵時,宮裡宮外哪一個不奉承,可現在呢,連冷宮裡的小丫頭都敢欺負,想到這些日子來境的艱難,我的心裡就一陣酸。
“哎,是啊。”瑜兒說道:“這宮裡的男人,好像沒一個可靠的。”
這樣膽大包天的話,也就說得出來,不過幸好是在這“鳥不拉屎”的藏閣,否則,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我才這樣慶幸的一想,下一刻,門突然被推開了。
外面的一下子照進了這灰暗的屋子裡,我和瑜兒全都吃驚的瞇上了眼睛,可在這一瞬間,我還是看到了一個悉的影,正站在門口。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