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的幾位皇子都是集天地靈氣一般,十分俊,眼前這位太子殿下更是翹楚,他的側臉尤其的俊秀,纖長微翹的睫羽如鳥兒的翅膀,照耀著在臉上灑下長長的影,他的鼻子很高,很,如同刀刻一般,微微輕抿的脣隨時都保持著一種上揚的弧度,淺淺的笑意不僅盪漾在邊,似乎也融在了那雙璀璨的眼睛裡。
這樣溫潤如玉的男子,是世間多子的夢中人啊。
不由的想起剛剛瑜兒說的那些話,我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又立刻把那些放肆的綺思拋開,暗暗罵道:嶽青嬰,你也發昏了,你忘記自己是什麼人了?
就在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嶽青嬰?”
我愣了一下,擡起頭,裴元修還是看著手中的書,並沒有擡頭,可剛剛那句話——的確是他問的。
原本太子問宮的話是很平常的事,可不知道爲什麼,他一開口,卻讓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一樣,有點奇怪的突兀。
“是的……”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微微一笑:“青——嬰,真是個好名字。”
我的臉頰一紅:“謝殿下。”
“你進宮多久了?”
“回殿下的話,奴婢進宮四年多了。”
“四年多了?”他像是回想著什麼:“四年多,還一直在藏閣,沒有升遷,也沒有調去別的地方嗎?”
“奴婢,喜歡這裡。”
說完這句話,我便下意識的低了頭,沒敢再擡頭看他,可也能覺到他的目注視著我,盈盈含笑的樣子,沉默了很久,才聽到他輕輕道:“嗯。本宮也喜歡這裡。”
我詫異的擡頭看著他,只見裴元修淡淡的一笑,與我而過,走了出去。
裴元修走後,我的神一直有些恍惚,直到晚上回到屋裡,剛一進門,瑜兒就急匆匆的撲過來一把抓住我:“青嬰,青嬰怎麼樣?太子怪罪我了嗎?”
看著擔心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沒有。太子殿下可能本沒有聽到,提都沒提這件事。”
瑜兒一聽,這才放下心,長長的鬆了口氣。
不過這丫頭到底頑皮,剛剛放心,又眼珠子骨碌一轉,看向我:“青嬰,怎麼太子殿下經常去藏閣嗎?你都沒告訴過我。”
“沒有,太子只是有的時候會來看看書。”
“是嘛?”別有深意的看著我,笑嘻嘻的:“有的時候,還是經常啊?我看他今天看你的眼神——”
“瑜兒,你又皮了!”
我嗔怪的看了一眼,慢慢的走到桌邊坐下,瑜兒似乎也覺到了什麼,走過來著我的肩:“青嬰,你怎麼了?今天一整天都神不守舍的,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她是容城首富,醫術精湛,武藝超群,卻被所謂的親人聯手推進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重生歸來,她是冷血紅顏,面對無恥的親人,她可以比她們更不要臉。 禽獸不如的養父,汝必以名,償還欺騙! 口蜜腹劍的養母,汝必以命,償還狂妄! 卑鄙無恥的渣男皇子,汝必以血,償還背叛! 唯利是圖的小三姐姐,汝必以痛,償還僭越! 醫術在懷翻手為雲!武功罩身覆手為雨!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料…… 就在這條血氣沖天的復仇路上她玩的正爽時,半路竟殺出個道貌岸然的尊碩王,對她你追我趕,窮追不舍。 無良無德是他的座右銘。 無恥更是他的家常便飯。 當他的狠厲毒辣讓人聞風喪膽時,唯她破口大罵,「容成崇湳,你果然是個變態。」 當她的冷艷決絕讓他人談虎色變之時,唯他單若含笑:「孟繁落,你與本王本不過半斤八兩。」
城欲破,國將亡,皇后裴輕給那人寫了封求救信。整整七日都毫無回音。然絕境之時,他來了。一張絕世俊顏上盡是不屑和輕蔑。蕭淵刀尖滴著血,走到她丈夫面前懶懶地喊了聲皇兄,仗著勤王護駕的功勞,自是要討些恩賞——“那些個金銀財帛我多得是,皇兄可別賞這些。”“不如就把你的皇后送給我玩玩?”
辛柚天生一雙異瞳,能偶爾看到他人將要發生的倒霉事。這是她的煩惱,亦是她的底氣。京城吃瓜群眾突然發現:少卿府那個寄人籬下的表姑娘硬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