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連我扣下那包銀子的事,都知道!
不過想來這也並不奇怪,在上宮中這麼多年,能爲衆姬妾之首,必然有自己的勢力,耳目也肯定不會,上宮中發生的任何事都逃不過的眼睛,趙嬤嬤從這兒拿了銀子,劉公公從這兒沒拿到銀子,早就一清二楚了!
我看了一眼,立刻賠笑道:“扣下那包銀子,只是奴婢一時起了貪念,還請金翹小姐不要聲張。”
“哦?”挑了挑柳眉,看著我。
“不過,剛剛金翹小姐所說的那些,奴婢一個字都聽不明白。”我微笑著道:“況且,如果真如小姐所說,奴婢有那樣的心機,怎麼還會被夫人懲罰得這麼慘呢。”
金翹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做這些事,也不知道你爲什麼寧肯讓姚映雪這樣整你,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
的口氣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上宮的這趟水,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宮婢能攪和的。小心有一天,會把你吞了。”
當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只覺得心裡沉了一下。
上宮,這座霾沉悶的宮殿,是我做夢都想離開的地方,它真的會把我吞了嗎?
不,我不能被這個地方吞噬,我要離開這裡,我要離開皇宮!
於是我微笑了笑,說道:“金翹小姐的話,奴婢還是聽不明白。如果小姐沒別的事,奴婢告退了。”
我轉便要離開,這時金翹又在我背後道:“既然你聽不懂,我也就不多說了,不過嘛——”
“不過什麼?”
我回頭看,只見微微一笑:“我若是你,我一定會盡快理掉那一包銀子,否則留下來,終究是個禍患。”
說完,便轉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慢慢離去的背影,只覺得上一陣發寒,有一種被人一眼看,連毫遮掩都沒有的恐懼涌上心頭。
說得沒錯,我的確是在幫姚映雪,而且不僅僅是因爲要彌補當初的那件事。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些年來姚映雪一直都在爲難我,顯然是因爲當年凝煙那件事的遷怒,所以當上了夫人之後把我調到的邊,是爲了一雪前恥,如果現在還得不到裴元灝的寵,只會更認爲是我當初遭的孽,更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只有得了寵,我和的這個結才能算解開,只有讓出了這口惡氣,我才能安全的離開皇宮!
所以,未來在邊的這段日子,如我所想,會更難熬。
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堅持下去,我一定要離開皇宮!
這樣一想,我也顧不得膝蓋傳來的陣陣痠痛,急忙轉朝我的下人房走去,金翹說得對,那包銀子我的確立刻理掉,否則——
不舉的七皇叔大婚了,新娘子卻是個產婦!新王妃喜堂產子,七皇叔雙喜臨門,卻從此戴上鉆石級綠帽。當冰山王爺杠上第一紈绔——“都用不著你奮斗本妃就給你生個便宜兒子傳承衣缽哪里不好了?”“傳承之事大過天,這種事本王還是必須親力親為的。”某妃撇嘴:“為?就你那小泥鰍,為個屁!”“是否能為,王妃嘗試一下便知。”感受著小泥鰍瞬間變鋼鐵,某女凌亂,眼睛一閉,咆哮道“你以為戴上個鋼筋套里面就不是豆腐渣了?”可素……為什麼萌萌噠兒子長得越來越像這條小泥鰍了?難道是……近墨者黑?
尸語者,灼灼慧眼,替亡者申冤。現代法醫金舒,在這與華夏古代無異的大魏,為養活一個年幼的弟弟,女扮男裝,成了定州府人人尊敬的“金先生”。可平靜的生活,卻被天上掉下來的靖王李錦給砸了個稀碎。這“閑散王爺”、“紈绔子弟”,利用“青樓女子被害案”,順路將她吃了個傾家蕩產,以錢為籌碼,把這人人稱贊的“金先生”,請進了六扇門。將這尸語的天才帶回京城,六年之前,血濺京城的冤案,是不是就多了一分沉冤朝雪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