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一本正經的刨問底,葉青櫻料想無緣無故他也不會問的這般仔細,當下便細細回想了起來。
“那日,我們把蕭護衛放到了衙門堂,他原本是昏迷狀態的,不知怎的,突然就醒了,額頭上青筋起,瞧著怪嚇人的。”葉青櫻低眉斂目,徐徐的開口。
“後來呢?”怪人追問。
葉青櫻說:“那時,蠱蟲應是寄宿在他的手臂上,團團彼時還了傷,可是也不知是何故,它直接就朝蕭護衛撲了過去,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它牙尖利,從蕭護衛手臂上生咬下來好大一塊,那皮滾落在地的時候,就從裡麵掉出來一條溜溜的蟲子,還不待我們,看清,那蟲子便化了灰燼。”
怪人聽了,臉都沉了下來,聯想到方纔自己蠱毒發作的況,試探地問葉青櫻道:“卻不知,那時都有哪些人在場?”
“你問這個做甚?”想到怪人方纔蠱毒突然發作的況,再將之與當日蕭隨蠱毒發作的況一對比,葉青櫻看向怪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警惕。
是了,方纔怪人原本好端端的,是小桃進來後,才突然蠱毒發作。
不對,或許說得更準確一點,是小桃靠近他之後,他的蠱毒就躁了起來。
就連當日的蕭隨,也是類似的況。
這是巧合嗎?
可小桃不過普普通通的農家,又怎會跟這些東西扯上關係?
葉青櫻不懂,還是說有什麼細節,被了?
“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怪人神淡然,彷彿真的隻是隨口問問,冇有彆的心思。
可是,萍水相逢,僅有的幾次打道都不怎麼愉快,葉青櫻如何能相信他?
葉青櫻撇了撇,語焉不詳的道:“那時,是我跟葉護衛一起把他送回去的,除了我們還能有誰在?如果真要算的話,那就是衙門的兄弟了。”
怪人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咱們還是言歸正傳罷。”不想怪人再揪著此事不放,葉青櫻主轉移話題。
說:“若真如你所言,這些村民是中的噬心蠱,七日之蠱蟲便會把他們的心神意識吞噬殆儘,此後他們便會為行走,迴天無力。那當下,咱們該如何力挽狂瀾?”
“把這些村民聚集到一起,然後多多準備腎子草罷,我自有主張。”怪人坦然地迎上葉青櫻的目,他不加思索的道。
這時候,沉默了許久的楚雲揚突然開口問怪人道:“解蠱之事,想必與你而言並無太大難度。倒是那幕後之人,你可有辦法能將之引出來?”
“這個……”怪人有些猶豫。
“若是有什麼要求,你儘可以提,本王會酌理。”楚雲揚淡淡的掃了怪人一眼,“可你要是奉違推三阻四,剛纔我便跟你說過了,要麼你幫我抓到幕後之人,要麼你負責救治所有中蠱毒的百姓。”
“燕王爺不必一而再的跟我耳提麵命,孰輕孰重,孰是孰非,小人心中自有一桿秤。”怪人皺了皺眉。
楚雲揚卻冷哼一聲,“你心裡有數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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