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意外發現裡麵放著一個玉質的小鈴鐺。
大小、樣式和現在佩戴的這個一模一樣。
拾月「哦吼」了一聲,眸晶亮:「這是難得一見的玉,想來值不錢呢!」
段音離拎著一頭的繫繩輕輕晃了一下,清脆的鈴音流瀉而出,燭照耀下,玉裡的紅似一般在流。
「小姐,這東西是哪兒來的呀?」
「嗯……」段音離湊近那貂兒嗅了嗅,聞到了一悉的香味。
是書房所出的糕點的味道,之前傅雲墨拿給吃過,記得那個味道。
也就是說,它消失的這段時間是進宮去了。
那這鈴鐺……是傅雲墨讓它帶來的?
他是想以此暗示自己把麒麟蠱給他吧?
段姑娘抿了抿,心說白日裡給你不要,這會兒後悔了吧。
拿過枕旁的銀質鈴鐺往荷包裡塞,麒麟蠱不知是不是預見了與的分離,出銀纏住了的手指,卻被無扯斷。
麒麟蠱:嚶嚶嚶……阿離不要我了!
將荷包封上之前,段音離將那個玉鈴鐺也塞了回去,然後難得溫的了貂兒的頭:「去吧。」
那貂兒歪頭看著,沒有。
見狀,段姑娘收回手,麵無表的丟出了一個字:「滾。」
貂兒轉就跑了。
院外梨樹上的十五見方纔回來的貂兒又跑了出去,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頭枕回了胳膊上繼續躺著數星星,並未追上去。
主子說讓他保護段姑娘,那他就隻保護段姑娘,管那小畜生是死是活呢!
卻說貂兒將麒麟蠱帶回了東宮。
初一見到它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你你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傅雲墨聽到靜放下手裡的話本子看了過來。
那一眼嚇得初一起了一的皮疙瘩,他總覺得那個瞬間自家主子都想好了貂兒的皮之後是給段姑娘做圍脖還是做暖手抄了。
貂兒沒意識到危機到來,興沖沖的撞進了傅雲墨的懷裡:傅傅!偶又回來鳥!
傅雲墨這才留意到它脖子上掛的荷包似乎比方纔還鼓。
墨玉般的眸子不微微瞇起。
嗯?裡麵多了什麼東西嗎?
他拆開,在看到裡麵多出的銀鈴鐺時臉瞬間從轉晴。
他會心一笑,如冰雪消融,令人如沐春風。
想著阿離如此執著的要將定信送到自己手上,傅雲墨眸愈暖。
想了想,他走回到書案後提筆在紙上寫下了什麼,然後小心翼翼的摺好放進了荷包裡。
他又將兩個鈴鐺都開啟,把麒麟蠱移到了玉鈴鐺裡。
再說麒麟蠱一見了傅雲墨,瞬間忘了被段音離拋棄的傷心難過,興的活蹦跳。
可還沒等它高興多一會兒呢,就又被塞回了荷包裡。
它攀在鈴鐺壁上,不僵住:屁還沒坐熱呢?又去哪兒啊?
回過神來,它毫無意外的利用銀纏住傅雲墨,然後毫無意外的再一次被扯斷了。
麒麟蠱:嗚嗚嗚……傅傅也不要我了!
貂兒:習慣就好。
貂兒同樣沒坐熱乎的屁被人踢了一腳,它認命的起,耷拉著腦袋往外走。
迎著春日夜裡微涼的風,它微微仰頭向星辰羅布的夜空,耳邊聽著荷包裡麒麟蠱不斷蹦躂的鈴音,覺得自己承了這個年紀不該承的擔子。
貂兒:我遛我自己,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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