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有比武大會,夜未明也頓時來了興趣:“那個比武有什麼要求嗎,還是說所有玩家都可以報名參加?有冇有提前公佈最終獎勵,也就是第一名的獎勵是什麼?”
“喂!”見夜未明居然想要在這個時候去參加什麼比武大會,非魚頓時不滿的抗議道:“你可是這次行的總指揮,這樣玩忽職守真的好嗎?”
“急什麼,行的時間不是已經定在半個月後,餘滄海的壽宴上手了嗎。”夜未明無所謂的說道:“在行之前的這半個月,是計劃的醞釀與發酵階段,我們並不適合做太多的事,隻要靜觀其變,隨時掌握青城派的向和江湖上的風雲變化就好。”
說著還擺出一副很隨和的模樣,繼續說道:“三月的技能適合察言觀,可以在青城派附近的茶樓、酒館多轉轉,而非魚的能力更強,可以負責收集江湖上的風吹草,這也不難。”
“所以,這件事給你們我很放心。”
三月不滿的瞪了夜未明一眼:“這就是你一個人出去浪的理由?”
夜未明眨了眨眼睛:“嗯吶。”
三月:……
非魚:“我冇意見,我最近會留心觀察江湖上的一切風吹草,你放心好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不由同時落在他的上。而非魚則是很坦然的吃了一口菜:“我可不像某人那麼浪,我還是很有職業守的。”
三月轉頭看向夜未明,發現後者也在看著,隻能無奈的點頭道:“我也服從安排。”
嘿然一笑,夜未明對兩人安道:“事實上,在這次任務中大家的分工不同,將來覈算獎勵的時候,也肯定不是執行統一標準,肯定會據每個人在任務中的表現不同而有所微調。”
“你們兩個能者多勞,到了結算任務獎勵的時候,也肯定會有意外驚喜的。”
“畢竟《俠義永恒》裡多勞多得的守恒定律,大家都是不止一次見識過了,不是嗎?”
三月依然有些不滿的嘟囔道:“既然如此,那你還出去浪?”
夜未明眨了眨眼睛:“因為我覺,出去浪一圈的話,也許可以通過那個比武大會的冠軍獎勵,彌補可能出現的損失。”
“好吧。”三月舉手投降:“你是總指揮,你說了算。”
就這樣,夜未明名正言順的當起了甩手掌櫃的,而三月和非魚則是在練級、做任務之餘,還要分彆負責觀察青城派的向以及江湖上的風聲。
一餐過後,眾人各自分開。
非魚和唐三彩走在汴京城的大街上,前者一言不發,表上卻是帶著幾分得意,後者見狀忍不住問道:“你被夜未明安排了一個苦力的工作,居然會毫冇有反對,這可不像你平時的風格啊。”
聽到唐三彩的詢問,非魚頓時心中暗爽,之前謀劃了好久的奇妙算計,終於有人可以分了!
“嘿嘿,實不相瞞,我這是慣著他!”
唐三彩:???
非魚見狀不到越發的得意起來,夜未明不在的時候,他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秀智商,而不用擔心被人打臉了!
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之後,非魚方纔說出他無條件服從安排的原因:“你應該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的猜測吧?就是對這個遊戲藏作用的那個猜測。”
點了點頭表示記得,唐三彩轉又問道:“可是,那和今天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嗎?”
“其實有的時候比較兩個人的表現好壞,你並不一定非要做得多好,隻要對方做得比你差就可以了。”非魚彷彿智珠在握一般,平靜的說道:“其實我一直以來,都很希夜未明可以在任務期間公報私仇,坑我一兩次,因為那樣一來,他肯定會被扣掉更多的藏分數!”
“隻是不知道那傢夥究竟是也想明白了這一層,還是出於其他原因,一直都冇有在任務中那麼做過。不過這次……”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得意,非魚繼續說道:“他這次作為總指揮,居然把任務一推六二五的給我和三月,自己卻跑出去浪,你猜他會被扣掉多分?”
“所以!”深吸了一口氣,非魚的上彷彿散發出彆樣的輝:“這將是一個讓我反超他的機會,我必須要表現得更好,爭取扳回一局才行。”
聽到非魚這麼說,唐三彩也讚同的點了點頭,跟著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加油!夜未明雖然在能力上要略勝你一籌,但勤能補拙,隻要你能在這幾年的遊戲中始終保持這樣的心態,相信在最終積分評定中,你一定可以反超他的。”
“遊戲裡的輸贏又算得了什麼,在現實中牛掰,纔是真的牛掰!”
“到時候,你就是他的上級,可以坐下來指點江山。而他,則要兢兢業業的替你跑,把你指派下去的工作,一不茍的落實好。”
說著,一把摟過非魚的肩膀:“茍富貴,勿相忘!”
說完,唐三彩才發現非魚的臉忽然變得十分的古怪:“兄弟,你這是什麼表?”
非魚搖了搖頭,隻是之前那子沖天的霸氣一下子消弭了下去。
貌似我現在扮演的角,不正是夜未明一個合格的左膀右臂嗎?
合著我高興了這麼半天,就是為了向係統證明我很適合做他的左膀右臂?
(╯‵□′)╯︵┴─┴
搞線啊!
而唐三彩顯然並冇有非魚想得那麼多,見到他的表怪異,隻是關心的問道:“兄弟,你冇事吧?”
“冇事。”非魚搖了搖頭,臉上的表卻是變得悲壯了起來:“我一定會在這次任務中好好表現,把自己能做的做到最好的。”
事到如今,非魚隻能在“一個合格的左膀右臂”與“連左膀右臂都做不好”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他還能怎麼辦?
他也很絕啊!
……
而非魚到絕的同時,夜未明的臉也同樣不好看。
此刻的他,正指著擂臺上寫著的四個大字,滿臉無奈的對邊一臉興的小橋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比武大會?”
沿著他的所指看去,卻見在擂臺正上方拉著一條長長的紅條幅,上麵鐵畫銀鉤書寫著四個大字——
比武招親!
(原著中的場景肯定不是在天津,這裡合理的規避一下敏詞,大家心裡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