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醫院的標志,他們的車還是往裡面開去,夏初初扭頭看著男人。
“嗯,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啊?”
北冥煜淡淡的掃了一眼,直接把車開到醫院門口,才讓下車。
夏初初看著走過來的男人,一愣一愣的。
“去換藥!”
北冥煜直接拉過的手,往裡面走去。
夏初初滿臉黑線,該不會是給的腳換藥吧!?
十分鐘後,重新坐上車,都還有點沒回神。
真是誇張!
就一點傷口,還帶來醫院換藥。
想到之前那些護士醫生驚異的眼神,夏初初就想挖個躲起來。
瞅了瞅一臉淡定開車的男人,撇了撇。
過了一會,開口跟他談起了夏紫那件事。
“北煜,你知不知道北冥家幫夏紫的事啊?”
“嗯?”
北冥煜有點意外,北冥家幫那個人?
這丫頭怎麼突然這麼想。
夏初初沒管他,鬱悶的接著往下說,跟他埋汰起來北冥家主。
“你都不知道,那個老頭竟然幫了,還讓人把放了出來,太可惡了。”
“那老頭該不會是針對我吧,竟然幫那個白蓮花……還是說,那老頭不會是看上夏紫了吧,聽夏老頭說,夏紫還沒有回家呢!”
“那老頭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眼睛這麼瞎……”
旁邊的男人滿臉黑沉!
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聲,估計會被氣的吐。
“你都聽誰說的?”
北冥煜聲音冷的掉渣,夏初初還以為他是在氣北冥家主的做法,旋即像遇到知音似的,眼眸發亮,繼續跟他說著‘別人’的壞話。
“你是不是也覺的很可惡!那老頭說不定就是在記恨我逃走,所以才故意幫夏紫,來膈應我。”
北冥煜制著心口的慍火,俊臉沉,聲音從齒出,“聽誰說的?”
“夏老頭說,是北冥家讓人把夏紫放了的!”
夏初初倏然覺得車廂裡面特別的冷。
瞅了瞅男人沉的臉,瑟瑟的安著,“北煜,你別生氣,他們也沒有欺負到我,我就是氣不過,北冥家主幫了夏紫而已。你別去找人家算賬啊!小心他對付你!”
北冥煜聽到安的話,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聽到說的這堆埋汰他的話,倒是讓他氣的不輕。
他鬱悶的掃了一眼不知的小丫頭,只好把火氣給抑下去,免得真把自己給氣壞了。
“你都胡思想什麼,放了那個人,未必就是幫!”他必須為自己解釋一下,免得這丫頭還不知道會想些什麼,以後都說不清。
“嗯?怎麼說?難道不是嗎?”
夏初初納悶的看著他,跟北冥家主也就那點隔閡,要不然人家怎麼會放人?
“當然不是幫!”北冥煜手了松的發,沉聲道,“聽說,跟北冥晨都被流放去了國外,在異國遠離親人朋友,日子並不好過!”
而他,絕對也不會讓他們過的太舒心的。
“你怎麼知道?”夏初初驚怔不已。
連夏仁都不知道的事,他竟然知道。
北冥煜甩了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瞬間反應過來,這人跟北冥家主認識。
“那個老頭跟你說的啊?”
北冥煜俊臉一沉,有點不想跟說話了。
這丫頭怎麼就認定他是個老頭!?
他氣的膛一上一下的。
看到他突然氣的抿著角,都要冒煙的樣子,夏初初趕閉。
這個男人不喜歡聊別的男人。
即使只是一個老頭。
“北煜,我跟你說個事!”
“回家說!”
男人氣息還沒有勻下來,突然打斷。
夏初初看了下外面的街景,看到快回到一號別墅了,於是乖乖打住。
回到一號別墅,看到管家帶著傭人等候在外面的場景,夏初初倏然心虛了下。
北冥煜穩穩的停下車,看眼睛到瞄著,卻沒有下車的樣子,眉宇擰了下。
俯幫摁開了安全帶。
“下車了!”
他提醒了一聲,然後拉開安全帶,開門下車。
夏初初著頭皮,轉抓著自己的背包,磨磨蹭蹭的就是有些不想下車。
北冥煜眸一沉,走了過去,直接拉開了車門,看到還瑟了下,眼眸瞇了起來。
這丫頭有點怕回來!?
“下來了,你還在上面做什麼?”他不聲的說道,等著下來。
也知道躲不過了,夏初初只好抱著自己的背包下去。
北冥煜一手攬過小的子,極占有的姿勢。
順手把車門關上。
“歡迎爺,夫人回家!”
孔叔看到夏初初回來了,眸往上看了看,這一眼看的更加提心吊膽。
是自己認錯呢,還是等到管家揭發呢?
還在愣神的時候,北冥煜就帶著回了屋,“背包給我!”
夏初初抬眸看了眼面冷峻的男人,乖乖的把書包給他。
北冥煜拎過,直接丟到沙發上,旋即帶著走去餐廳。
“我吃過晚飯了!”
小聲的說了句,北冥煜並沒放開的手,繼續拉著走過去那邊。
“吃過,再吃點!”
夏初初嘟了下小,看到餐桌上都是喜歡吃的,口水又多了一些。
結果,吃的比男人還多!
飯後,兩人難得的在客廳裡,吃著餐後水果。
夏初初正嘎吱嘎吱,吃的很歡的時候,管家泡了一壺茶走了過來,給男人倒著茶湯,順帶跟他稟報家裡的況。
“爺,客廳裡的那盆黑羽,蔫了!”
北冥煜一怔,眸一抬,眸銳利的看著管家,聲音沉了一分,“怎麼回事?”
那花還是他前幾天讓人弄過來的,怎麼就死了。
接著,銳利的目往客廳擺放那盆花的位置掃了過去,花枝果然是往下垂了下來。
這盆黑羽極其名貴,還是北冥煜比較鐘的,所以早上發現的時候,還以為可以挽救,結果發現都發爛了,他也沒敢直接就丟掉。
留待男人回來,再稟報此事。
“裡面漉漉的一片,花都已經爛掉。”
管家看到男人凜的神,躬解釋。
“底下的傭人沒注意,把水澆多了,是我失職,也沒照顧好黑羽,爺你就責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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