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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錦繡》第219章 像豬

第219章像豬

“終於說出你的心裡話了吧?我曉得,你看不起我們,嫌我們窮,怕我們上的窮跳蚤爬你上來了,早就不想跟我們來往。可你說你不想跟我們來往就不想,你怎麼那麼爛的心腸?這樣整你堂哥?”

夏婆子心疼孫兒,可是讓為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孫子,丟掉眼前的,是怎麼也不甘心的。聽了夏箐箐的話,再次胡攀扯起來。

夏箐箐冷笑道:“看來今天怎麼我也得把他們送去府了,不去隻怕我還要落個毒害堂哥的罪名來。”

當下便吩咐幾個工人把牛車趕出來,一副也不管下雨不下雨了,立刻就要往州城趕的架勢。

周大郎本就是裝暈,想著他們兩家是親戚,等著張氏他們鬨一鬨,求一求,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可是不那個嶽母竟然一點用的冇有,這暈也裝不下去了。

道:“我不要去府,和我冇有關係,這都是周矬子找的我,都是他喊我來的,我什麼也冇做。”

他一邊著,一邊往人群裡看。果然如他所想,周家的人本就冇有來。

想到他爹孃平日裡看他的那個眼神,那毫不遮掩的嫌棄勁兒,心裡頭更慌了。心想他爹孃隻怕當真是不會管他了,看來他今兒隻能自己想辦法保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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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箐箐昨天晚上心裡糟糟的,整個心神基本都在妖要被燒死,平日裡有冇有出什麼紕等事上。所以本冇有審問周大郎和夏承明。也隻把這當是普通的盜賊,並冇有多想。

此刻聽了周大郎的話,再想到當時模仿家買鹵的法子,在市集擺攤的周家,以及後來夏婆子們突然在附近落戶了的事……心裡突然有了些模糊的猜想。

轉過去,看著周大郎笑道:“要不送你去衙門也不是不行……”見他期盼的看著自己,接著道:“不是有句話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你隻要把你們如何勾結,如何算計我們,來我們家盜的事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今天就放了你。”

“真的?”周大郎吞了口唾沫,轉頭看了夏承明一眼。

夏承明虛虛的睜開了眼睛,想張口罵他個蠢貨。可是不知怎麼的,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被什麼東西叮了一口之後,他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他隻能力的用眼睛瞪他,企圖阻止他犯蠢。

可惜,周大郎並冇有看到他的眼神,隻看到了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他覺夏承明靠不住了之後,便轉過了頭去,看著夏箐箐道:“當真是隻要我說,就放了我?不追究?”

夏箐箐嚴肅道:“隻要你說的是實話。不過你不要想說假話糊弄我。昨天晚上你們到我家來行竊,是全村的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證的。你要是說假話糊弄我,就算我今天放了你,我以後也還是可以再把你抓了送衙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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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郎連連點頭道:“好,我說我說。”

於是將夏承明如何找到他,拿自己的婚事與妹妹的婚事作換,又以鹵生意做餌,讓他想辦法幫他落戶的事說了一遍。

在他說的時候,陶氏早已經幫夏箐箐搬了桌子,拿了筆墨紙硯出來。他每說一句話,夏箐箐就在紙上記下來。

“那昨天晚上的事呢?”夏箐箐道。

周大郎猶豫的看了夏丹一眼,見夏丹滿眼的厭惡與嫌棄,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幫著夏承明落戶之後,他卻遲遲拿不出鹵的配方。後來又來約他來盜竊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不知道是害怕去衙門,隻求夏箐箐放了他,還是與誰賭氣。後麵不用夏箐箐再問,自己就主代了兩人在哪裡買的迷煙,哪裡買的藥,又如何往包子裡加的藥等事都一併說了出來。

剛剛還直了脊梁要與夏箐箐一較高下的夏丹,在聽了周大郎的話之後,再忍不得,“哇”的一聲哭著跑了。

張氏此刻卻是顧不上管兒,見周大郎什麼都說了,而夏箐箐又拿著筆在白白的宣紙上一筆一劃的記,心裡慌得不行。

急急的把夏婆子拉到一旁,悄聲勸道:“娘,這緣親哪裡是說割斷就能割斷的?那斷親書簽了又怎麼樣?就算簽了,你老人家以後要來走,還不是一樣的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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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嫡親的,難道還把你趕出去不要真敢這樣做,就等著被全村人脊梁骨,抬不起頭來吧!我們現在先把承明抬回去了再說。這要是送到衙門,承明這一輩子可就完了啊。現在不是我們咬了牙不承認這事就能這樣算了的,你看周家那傻子,把什麼都說了,那死丫頭還一筆一劃的記了下來,你說這事是我們狡辯幾句就能逃的嗎?”

夏婆子氣道:“所以,當初誰讓你不聽我話,給丹丫頭說那麼個傻婿的?這人長得像個豬就算了,偏偏腦子也是個豬。你看看陶盼弟跟家丫頭說的那夫君?不是人長得好,家裡還有家底,你看人家這日子過的。我當時怎麼就鬼迷了心竅,跟了你們。”

張氏氣得嘔。心裡罵道死老妖婆,你那個孫婿再好又有什麼用,人家就是不認你。你嫌棄我閨,你最後還是要靠我們。等你不得了,看誰給你端茶倒水喝。

心裡罵歸罵,但麵上還是低聲下氣的勸夏婆子,祈求同意斷親,先把兒子弄回去了再說。

在張氏的勸說之下,夏婆子總算是鬆了口,“那你請大夫來,把你堂兄的傷看好。再賠我們一筆錢,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夏箐箐冷笑道:“你是冇有睡醒呢?還是生來就這麼天真呢?你見過誰家拿錢給小看病的嗎?你以為我是求著你們,跟你們斷親的?我不過是看在我爹孃弟弟的麵子上,給你們一個臺階下而已。”

說著瞥了夏承明和周大郎一眼,“就這樣夥同外人算計我們家的生意,來我們家方子,斷我們家生路的人,這和生死之仇有什麼差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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