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月看出馮華妍心的,笑道,“二妹,不要害怕,我扶著你!你慢慢上便是!”
馮華妍聽著馮雲月的話語,眼眸中了很多害怕!
馮雲月以一直扶著馮華妍,日落時,馮華妍雖未曾如蘇雲他們翩翩起舞,然,卻是能放開馮雲月的手,一人在冰上行!
雖,馮雲月幾次邀馮飛王氏,然,馮飛王氏卻是死活不願意玩那個雪板!
直說,你們年輕人玩就是,我們這老胳膊老的,怕摔折了!
馮雲月不好再勸,況且,如今,已然是日落,還是回客棧歇息。
翌日,祝莞爾等人一起床,便囔著腰痠疼,馮雲月笑道,誰讓你們昨天玩到天黑,還不肯歇息。
話雖如此說,馮雲月還是差人去買了些許藥材,熬製藥膏,讓祝莞爾等人在疼痛!
祝莞爾等人了藥膏,歇了半個時辰,便神清氣爽的出來用吃食!
馮雲月打趣道,“莞爾二妹,你們呆會還玩嗎?”
祝莞爾搖搖頭,歇會兒,“雲月姐姐,我這好不容易纔好,我還是在客棧歇會兒吧!”
“你不是……都不疼了嗎?怎麼……不敢再雪了?”楊明哲吃了一個包子含含糊糊的說道。
“包子還塞不住你的?!”祝莞爾甚是不悅的說道。
楊明哲吶吶的住了,馮雲月笑道,“其實,這也大可不必隻在客棧裡!我們大可以出去!”
“出去?玩雪板?!我不去!”祝莞爾一臉驚恐的說道。
“不去玩雪板!”馮雲月好笑的說道。
“那乾什麼?這麼冰天雪地的,難道出去看雪?”王氏一臉不讚同的說道。
“嗯嗯!就是去看雪!平常的樹鑲嵌冰雪,又是一彆樣的景,晶瑩剔,甚是麗!”馮雲月說道。
若是有冰雕便好了,便不虛此行!
“可,外麵也太冷了!”王氏說道。
“娘,我們是出來玩的,自然得不同的風景,這纔不虛此行!走吧!將手爐拿上就不冷了!”
“走吧!孩子娘!”馮飛開口道。
王氏見馮飛也開口了,便不再說什麼,隻是說,讓大家多穿些袍。
一路風甚,一行人從不甘不願到滿心歡喜。
一行人不知不覺間越走越遠!
“月兒,那邊便是北山國了!我們不可再靠近!”蘇雲說道。
北山國!馮雲月裡念著這三個字!
原來那邊就是北山國!馮雲月打眼去,三三兩兩的挪著,那是北山國人!
這北山國地高寒之地,北山國人為抵嚴寒,故而常年穿得極厚,行起來不甚方便!此時正有些北山國人在邊境,不知在拖著什麼!
楊明哲很是好奇,趁眾人不備跑到邊境,正好與那些北山國人對視,一會子後,楊明哲方纔跑回來!
王氏心急又害怕衝楊明哲囔著,“明哲,那些可是茹飲的北山國人,你這冇有傷著吧?”
楊明哲笑道,“馮嬸,那些人又不是野,怎麼會茹飲?!不過,他們的長相,倒是同那日來馮府的什麼強有些相似!不過,那個什麼強倒是比這些個人俊多了!”
楊明哲剛說完,祝莞爾便怒氣,“小白臉,你彆提那個人甚是噁心!”
馮華妍皺著眉頭,接著說,“明哲哥,你彆提那個人,那人人品甚是不好!”
楊明哲見一向不說人是非的馮華妍的語氣中,亦儘是厭惡之氣,知那什麼強,定然是做了什麼,讓馮家人厭惡至極的事!
楊明哲不再說容強的事,而是叉開話題,說彆的事!
馮雲月刻意放低聲音,“小許哥,那些北山國人,都不了,他們在戰場上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蘇雲輕微點點頭,同樣放低聲音,“月兒,你看到的,隻是普通老百姓,他們北山國的騎兵常年在高山間訓練,強度早已超過我們雲越國的幾倍!
”
“啊?那這打起仗來,我們雲越國,豈不是必敗無疑?”
蘇雲笑道,“這倒不會!若是如此,北山國早就舉兵南下!”
看著馮雲月迷的眼神,蘇雲繼續開口說道,“我爹,他乃是雲越國的戰神,當年大殲北山國幾大將,在北山國威名赫赫,以至於已然過了很多年,北山國人依然不敢南下!”
“可,如今,你爹被貶為庶民,那些北山國人會舉兵南下嗎?”
“這我……”
“你這小子走遠點!”魯的聲音將蘇雲馮雲月分開!
馮飛將馮雲月給王氏,自己則盯著蘇雲,不讓他有任何越矩之行為!
蘇雲哭笑不得,月兒,我不知道北山國是否會舉兵南下,我隻知道,我要娶你,怕是難上加難!
馮雲月一行人,又逛了一陣,方纔回客棧!
泡熱水澡,用吃食!
今日,馮雲月做的是楊明哲最是喜歡的吃食——火鍋!
“馮雲月,你怎麼想起做火鍋了?”
“今日在外麵呆了那麼久,吃熱騰騰的火鍋,去去寒!”
“這個好!去寒!”楊明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裡滿是笑意。
馮家一行人在荊州,又呆了一段日子,不過,他們在客棧呆了約莫一個月,待到荊州的冰有些化了,馮雲月一行人方纔回京!
王氏初來時,最是不願來的,還是馮雲月藉著上天之口纔將馮雲月哄騙出來,而走時,卻是極為不願意,直說下次改來這裡!
馮雲月點頭說好,下次且看菩薩讓他們去哪裡,若是菩薩還讓他們來這裡,他們就來!
王氏甚是敬畏菩薩,隻說,還是將一切給菩薩!
不過,馮雲月的想法,卻是帶著馮家人走遍大好河山,再選一個最為滿意的住下來!
馮家一行人回京時,京城已然是初夏!
幸好,王氏將一家子春夏秋冬的袍都已收好,故而,馮家一行人倒不會被捂出痱子!
祝莞爾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門,一種回鄉的覺漸漸興起,明明深田縣纔不是自己的家,不知怎的,竟將京城也當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