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看著殿中的擺設,東西看看,以前一進丞相府鐘小要是做出這樣的舉一定會被凌言策說教,可是現在凌言策已經完全放縱了。
“大人,這宮殿好大啊,你真厲害,皇宮里都能住這麼大的地。”說什麼話都不如拍個馬屁。
凌言策坐下,邊帶著的下人立刻上前沏茶,凌言策端起一杯清茶抿了一口,道:“你在殿中好好休息,不要隨便走,本相一會去宴會。”
說著似乎還是不放心鐘小的樣子,凌言策又補充道:“本相很快就回來。”
聽見凌言策自己去宴會,不帶,鐘小一下子臉就垮了:“大人,你一個人去宴會,不帶我嗎?”
鐘小眼的,好不容易進皇宮,宴會上一定不好吃的,怎麼可以不帶,這樣會讓好憾的。
凌言策看著鐘小那個委屈有氣鼓鼓郁悶的小樣子,心中一悅,語氣平和的說道:“宴會很是無聊,本相怕你呆不住,宴會上有的東西本相讓人都準備一份送來殿中,你在殿中吃喝,比在宴會上自在。”
凌言策還會不知道鐘小的小心思,就是想著吃食,但是鐘小作為婢,即使凌言策讓吃,但是在宴會上,難免有人議論,這樣吃著一定不舒心。
既然想吃,那麼準備一份送來殿中,這不是很好嗎,自在。
聽見有的吃,鐘小瞬間不鬧騰了,乖乖的在殿中等著凌言策回來就是。
可是凌言策前腳剛剛出門,殿中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不知道公主殿下到訪是有什麼事嗎?我家大人去宴會了,您可以去宴會找他。”鐘小本來準備吃東西,可是五公主突然又來了,看著這不善的眼神,鐘小有種不詳的預。
南余月冷哼,可不是來找丞相大人的,是來找這個賤婢的。
剛剛有丞相護著這個賤婢,現在丞相大人去了宴會,看誰護著,南余月暗喜,不教訓這個賤婢,就是忍不下這口氣。
南余月不多話,一個眼神給后的婢:“帶走!”
“是。”兩個使嬤嬤立刻上前架住鐘小,強行帶著離開了。
鐘小直接被南余月帶回了自己的宮殿,現在眾人都去大殿參加宴會了,路上只有行匆匆的忙活的宮人,本沒有人注意被強行架走的鐘小。
一進南余月的殿中,鐘小就被無的推到在地上。
“哎呦。”地上雖然了地毯,但是被這麼一摔,鐘小還是有點疼。
宮搬來了一張貴妃椅,南余月漫不經心的坐下,眼睛帶著瘆人的笑意:“賤婢,現在丞相大人不在,沒有人護著你了,這滋味如何?”
“不如何。”鐘小回答的很淡定,也是暫時的沒有人護著,如果凌言策知道被抓了,或者怎麼樣,敢保證南余月會很慘。
要知道,家臣可是一個護短的男人。
南余月最看不慣的就是鐘小那個有恃無恐的眼神,明明現在沒有人袒護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驚恐害怕的祈求自己饒了嗎?
“本公主看你是不吃點苦頭,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況。”南余月冷笑的說道。
今天既然抓了鐘小,那麼不可能就是恐嚇兩下,要讓鐘小看看什麼厲害,看日后敢不敢放肆。
南余月一個眼神,邊上一個小眼睛的材微微臃腫的老嬤嬤就拿著一皮鞭上前了。
鐘小心里咯噔了一下,該死,這公主還真敢玩,真不害怕凌言策,還是認為凌言策不是把這當回事?
無論南余月怎麼想,眼下都免不了皮之苦了。
南余月也沒有急著用刑,而是興致的說道:“這宮里折磨人的手段數不勝數,這跟皮鞭是用辣椒水泡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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