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的事,蘇玖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
昨日雖然沒有發生實質的關係,但是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大,把的腰都掐青了,還有那吻痕,害得大夏天的還要圍一條薄巾,遮住那草莓印。
“蘇小姐,你是哪裏傷著了嗎?”李嬸不免擔心的問道。
蘇玖有些窘迫,支支吾吾的說道,“昨天不小心磕到桌角了,沒事的。”
男人這力氣,恐怕比磕到桌角還更厲害點吧!
中午之前,蘇玖便回了公司,好提前準備準備。
路上的時候又撥了個電話給上嬈,卻仍是沒有撥通。
自從那天在家見到上嬈後,便再也沒有見著的影。
雖然他們平常不怎麽見麵,但是隻要蘇玖打電話,便準能找到上嬈。
這次,卻不一樣了。
蘇玖想了想,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那端也是過了好一會,這才接通,“小玖玖,怎麽了?”
傅景臣的聲音裏異常的疲憊,還帶著嘶啞,好似傅景臣是一夜未睡。
蘇玖有些吃驚,“傅醫生,你你你怎麽了?”
“沒事,有點失眠而已。”傅景臣隨口說道,並沒有告訴蘇玖他找上嬈找了一夜。
他明明知道沒事,厲律澤不會真正傷害,頂多,讓他重新擁有上嬈而已。
可這一點,也是傅景臣最怕的地方。
他想早點找到,在上嬈還沒有改變心意之前,就把帶走。
可是他找了一夜,卻仍舊沒有發現的影。
也是,那個男人,怎麽會把上嬈藏在他可以找得到的地方呢?
“小玖玖,你是擔心上吧?放心,不會有事,找到後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傅景臣淡淡的說道,好似說這句話已經用盡了他全部力氣,“沒什麽事的話我先掛了。”
“好。”蘇玖應道。
不知道為什麽,反而更擔心起上嬈來。
*
已經過了三天,自從厲律澤發現上嬈小腹的傷疤,就一直沉默,有些事他好似已經猜到,但是卻不願意去想,去承認。
他把鎖在這個房間裏,除了讓打電話給上睿報個信說出去玩之外,便沒收了一切通訊工。
而厲律澤每天會和一起吃早飯、中飯、晚飯,上嬈未曾吃一口,以表示無聲的抗議。
厲律澤就每天陪著,如果不是知道這個男人的份,上嬈都快以為他整天無所事事。
此刻,仆人一一把致的味佳肴流水般的呈了上來,放在的麵前,卻無於衷。
厲律澤一揮手,那些仆人朝他鞠了鞠躬,便退了出去。
他在上嬈的麵前蹲下子,與平視,聲音放的很低很,“小狐貍,這些都是你之前喜歡吃的菜,咱們吃一點好不好?”
上嬈看向厲律澤,眉宇間皆是諷刺,“不好意思,我口味已經變了,這些,都不是我喜歡的。”
“那你喜歡什麽?我讓他們去給你做。”厲律澤好脾氣的問道。
上嬈繼續刺激他,如嘲笑般看了厲律澤一眼,“我喜歡的你沒有。”
“那就一直換,換到你喜歡為止。”厲律澤撥了個電話,一群仆人還有廚師魚貫而,他冷冷的對他們道,“你們做的菜都不符合上小姐的口味,我給你們三次機會,若是上小姐還是不吃一口,你們就都辭職滾回去。”
“是。”那些廚師和仆人立刻唯恐的應道,將原先的飯菜都撤了下去,立刻又開始忙忙碌碌的準備起來。
上嬈抿著,不理厲律澤。
厲律澤也不生氣,他將椅子移到上嬈的側,坐在的旁,手指間纏繞起的一縷頭發,漫不經心的說道,“小狐貍,不要想逃走,你逃不走的。”
上嬈仍舊無於衷。
仆人敲了敲門,將重新做好的菜放在上嬈的麵前,他們隻以為是真的做的菜不符合上嬈的口味,便把酸甜苦辣各種代表菜皆做了幾道,再加上海參鮑魚,一一盡有。
“小狐貍,要吃點嗎?”厲律澤輕聲詢問,看向上嬈的眸子裏盛滿了。
上嬈卻不為所。
要不是經曆過那樣的疼痛,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上一秒可以對你疼至極,下一秒就可以把刀進你的口裏。
“不喜歡是嗎?沒關係,繼續換就是了。”厲律澤手一揮,那些菜又立刻被收了下去。
又換了兩次,第三次他們將菜呈了上來,那些廚師仆人皆冷汗涔涔的站在門外,眼睛都瞅著上嬈。
每一道菜不僅散發著獨特的香味,就連樣子,讓人看了都食指大。
“有沒有喜歡的?”厲律澤不厭煩的問道,語氣溫。
上嬈不作聲,厲律澤笑了笑,“還沒有嗎?那我隻能換一批人來伺候你了。”
“厲先生!”那些廚師仆人們連忙出聲製止,眼裏出哀求。
厲律澤給他們一天的工錢他們一年都賺不了那麽多,如果厲律澤不要他們了,他們又去哪裏找這麽好的差事?
“厲先生,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
厲律澤冰冷的看向他們,眼裏沒有任何同,“給不給你們機會,不要問我。”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那些廚師立刻哀求道,“上小姐,您喜歡吃什麽,我們立刻給您做!”
上嬈看向厲律澤,男人坐在那裏,仍舊平和的看著,手指間仍舊一圈一圈的繞著的發,“小狐貍,你想耗,我就陪你耗,他們能不能留下來,就看你肯不肯。”
上嬈的心裏一片漠然,男人把他們的命運到的手裏,看似是掌握主權,而實際,所有的權利都在他的手裏。
包括的自由。
若是給了他們一條活路,又有誰,來救?
那雙丹眼掃了一眼跪在地上求著的仆人和廚師們,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上嬈的臉一片蒼白,臉瘦的更尖,咋一看,倒有一種驚心魄的麗。
“你們該求的,不應該是我。”
上嬈說完,手便支起桌子,站起來走出客廳。
然而,的虛弱讓微微晃了晃,眼前的景開始有點模糊。
厲律澤眼疾手快,一撈,便把人撈在自己的懷。
上嬈已經沒有力氣掙紮,漸漸的暈了過去。
男人看著麵前的人,聲音很低很輕,似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小狐貍,為什麽你這麽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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