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來過這裏?”皇甫爵問,淡然自若的給繼續剝蝦,哪像蘇玖那般窘迫,臉已經比那煮的蝦還要紅上幾分。
“除了珊瑚島,沒有逛過。”
珊瑚島是F國的一片淨土,不像這邊時常有小暴發生,那邊海景怡人,四季如春,生活節奏也好像慢了很多,十分適合養老休閑度假。
“那我們晚上去逛逛,如何?”皇甫爵問道。
蘇玖問,“就不怕有人圍追堵截你?”
“擔這麽多心做什麽,來了這裏,不逛逛,不覺著很可惜?”皇甫爵笑笑,將最後一隻蝦剝到蘇玖的碟裏,便去洗手,“手袋裏有外套,吃完去穿上,這裏晚上還是比較冷的。”
蘇玖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不吃點?”
皇甫爵轉,笑了笑,“你多吃點。”
蘇玖也不在意,直到幾小時後,才明白皇甫爵這笑是笑的多麽的別有深意。
夜鷹將車開至市中心往南一個集鎮,蘇玖和皇甫爵下了車,和夜鷹約好三個小時後在這裏接他們。
夜已黑,街上已經掛起了紅的燈籠,小販們擺起了小攤,賣著各式各樣的掛件,服,還有蘇玖沒有見過的小東西。
而更令蘇玖驚訝的是,皇甫爵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灰羊絨衫,並未做任何偽裝,卻未有人將他認出,駐足多看幾眼的,也是因為皇甫爵長得英俊。
F國常年爭,消息封閉,人人都自顧不暇,怎可能有時間和力去了解別國信息?
除了政治核心人,能夠認識皇甫爵的,怕是不多。
“這麽多人?”蘇玖看著不朝前湧去的人們,不有些歎。
皇甫爵攬住蘇玖的肩,將護在自己的懷,好避免被人流衝撞,在耳邊低聲解釋道,“今天是F國一年兩次的浴佛節,祈禱節,他們都會去廟裏祈禱,祈求平安,而且,一般來說,F國人民都會覺得這日子十分神聖,國策劃的暴執行者,他們也會下意識的避免選在今日。”
皇甫爵低頭,見蘇玖走的一瘸一拐的,蹙眉,走到比較寂靜的一旁小路,“上來,我背你。”
蘇玖自然不好意思,這麽多人看著,說,“不用了,我能走。”
“別矯,這樣我就隻好抱著你走了。”皇甫爵道。
蘇玖瞪他一眼,心裏腹誹,誰矯?這是獨有的害懂不懂?!
但皇甫爵這樣說,也不好再拒絕,按照男人雷厲風行的格,再磨蹭下去,他鐵定要將抱著走。
爬上了皇甫爵的背,皇甫爵的手從蘇玖的膝蓋一繞,便往前繼續行走。
周圍也有一些背著走,見他們這樣也不覺著奇怪,蘇玖趴在男人的背上,看著形形的人們,他們雖然走路鬆散,不像平常那般張,於全戒備狀態,但多年突如其來的襲擊卻讓他們的眉頭自然而然的鎖著,遠遠看去好似個個都滿目愁容,日子過得多不順心似的。
忽然有些慶幸,自己的國家沒有像F國這樣,讓可以不用如此提心吊膽的活著。
而這一切,皆歸功於這個正背著行走的男人。
心中一自豪突然油然而生,出聲喊了喊他,“皇甫爵。”
“嗯?”男人語調微揚,帶著一疑。
蘇玖將他摟的更,在他耳邊輕輕道,“你真棒!”
“嗯。”男人應了一聲,不置可否。
蘇玖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晃了晃他的肩,“怎麽都不知道謙虛點?”
“這有什麽好謙虛的?”皇甫爵反問。
“就算沒什麽好謙虛也要謙虛一下啊,這做人的基本原則知不知道,你這樣一應,別人就不好接話了呀。”
皇甫爵聽聞,角扯起一笑意,還第一次,有人跟他講“做人的基本原則”,要教他講話。
他自然不需要教,但卻覺跟蘇玖這樣瞎扯,心也驀然的輕鬆不。
皇甫爵眉一挑,將蘇玖往上托了托,背著繼續朝前走去,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那我應該怎麽回答?”
蘇玖兩晃啊晃的,想了想,清了清嗓子,學著皇甫爵道,“哪裏哪裏,一般一般啦。”
皇甫爵角的笑意更為明顯,他故作其事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記住了。”
說的那般認真,蘇玖自然未被迷,知道他在應和自己,但也不生氣,悠閑的趴在皇甫爵的背上,覺著自己在這樣晃啊晃的,都快睡著了。
就在蘇玖百無聊賴的時候,男人突然來了句,“回去讓李嬸煮點木瓜牛給你吃。”
“為什麽?”蘇玖有點疑,一想,又看了看他背部的自己的,臉漲的通紅,半個子立起來,黛眉一挑,“我需要吃木瓜牛?”
雖然的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形狀好呀,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和舍友一起洗澡,舍友的眼裏都會閃過一驚豔,說的是標準的水滴狀,長得可漂亮了!
這個人到底懂不懂欣賞,還有沒有審觀了?!
皇甫爵角一勾,自然不需要,那次手中的已經告訴他是多麽的貨真價實,但是他就是忍不住逗逗,看看炸的樣子。
“我要下來!”蘇玖不幹了,扭來扭去,在皇甫爵的背上一點都不安分。
男人安,“別,這裏人更多,待會就到寺廟了。”
蘇玖氣的直哼,但是皇甫爵又不讓下來,隻好繼續被男人背著,就是上半下意識的與男人保持著微弱的距離,而也不得不仰著脖子,保持著奇怪的姿勢。
“這樣不累?”皇甫爵問。
蘇玖才不理他,就算累,也比被男人數落來的好!
皇甫爵無奈的笑了笑,“好了,騙你的,其實你不用補,那裏好的,真的。”
他不說還好,他這樣強調,蘇玖臉更通紅,小手捶著男人的肩,“你還說,還說!”
就在此刻,男人忽然轉頭,對上人的紅,輕輕的,出其不意的,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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