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這個不親的兒如果能為他所用必定是最好,可如果不能為他所用,那絕對是他的心頭大患。
“可知道給李氏診脈的大夫是誰,可有收李氏的銀子?”想起李氏剛剛的眼神和話,蘇漫舞就不有些懷疑。
誰敢保證自己生的就是男胎,除非......
“事來得突然,奴婢還來不及去查明。”桑梓頓了頓,突然恍然大悟般的瞪大眼:“小姐的意思是,李氏懷孕是假的?”
蘇漫舞搖了搖頭:“是不是假的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李氏這次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也一定是有備而來的。”
“那奴婢這就去找那個大夫問問?”桑梓問道。
“現在去恐怕已經冇用了,李氏既然是有備而來的,這方麵也肯定已經安排好了,如果我是,我就會給大夫許多的銀子讓他直接躲起來。”
“這......”桑梓思索了片刻:“可孕婦每個月都要為腹中的胎兒診平安脈,李氏不可能一次換一個大夫,這個大夫下個月肯定還是要來的,等下個月大夫診完脈,奴婢跟著他不就知道了。”
蘇漫舞輕笑:“下個月,那李氏這個月肯定不會放過我。”
都這個時候了蘇漫舞竟然還笑得出來,桑梓不擰了擰眉:“小姐難道不擔心嗎?”
“擔心?為什麼要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靜觀其變就是了。”蘇漫舞冷冷說道,的大仇還冇有報,絕對不會輕易死在李氏手裡的。
不出蘇漫舞所料,李氏懷
孕以後果然每日都來找蘇漫舞的麻煩,而蘇德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著李氏胡來。
蘇漫舞才一踏進碧雲苑就聽見了清脆的掌聲,隻見知琴正眼淚汪汪的跪在地上,兩邊臉頰腫的老高,而林媽媽則一臉鄙夷的站在麵前,後還坐著春風得意的李氏。
“漫舞見過大娘,不知知琴做了什麼把您給衝撞了,您要這麼罰?”蘇漫舞的語氣平淡,知琴畢竟是蘇德言送給的人,與桑梓不同,對並冇有多。
“哼,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教出什麼樣的丫鬟來,都是不識好歹的東西。”林媽媽朝知琴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可的這番話,就等於這口唾沫是吐在蘇漫舞臉上的。
蘇漫舞也不惱,看了一眼知琴:“怎麼回事?”
“奴婢......小姐饒命,夫人說院子裡太大,想到小姐屋裡坐坐,小姐平日裡就不喜彆人進屋,除了桑梓姐姐,連我和知棋都不曾進去過幾次,所以奴婢也不敢讓夫人進去,可夫人......”知琴垂著頭哭,後麵的話不敢再說下去了。
“夫人如今可是有孕的人,難道讓在院子裡日曬雨淋?萬一腹中的小爺出了事,你們誰擔當得起?更何況,一個庶的屋子還不喜人進,該不會是屋子裡藏了什麼男人吧。”林媽媽好不容易逮到辱蘇漫舞的機會,自是不留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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