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嗎......”讓他冇想到的是,蘇漫舞聽到這話以後的反應竟然是眉眼瞬間輕鬆了許多,半晌,這才喃喃自語到:“既然這一魂一魄是屬於的,那......我蘇漫舞還給就是了,隻是......我如今的心脈已斷,全得靠你的力不斷灌輸,才能續命,而......你又不可能一直這樣續這我的命,不做其他,可你偏偏又答應過時銘,要救我不死,也就是說......滄銀尊者,你食言了......”
這句話,蘇漫舞剛剛就曾經說過,隻是......剛剛說的時候,也同時出手震斷了自己的心脈,導致他忙著救,本就冇有時間多問。
如今又聽見這話,滄銀隻覺得蘇漫舞之所以這麼說,並非無意,而是與玉時銘一樣,是有事相求。
想到這,滄銀輕抿了抿,便接了下去:“的確,若是你一心求死,我縱然能救得了你一時,也無法救你一世,不過......若我能答應你一件事,我對玉時銘的食言也就算是抵消了。”
聽到滄銀這話,蘇漫舞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真切的笑意:“滄銀尊者果然聰明,話都不用明說,我是什麼用意,你便清楚了......”
“事到如今,你也無需與我多客套了,不管怎麼說,你能乖乖配合我們,讓欞雪重生,也算是對我雪國有恩,對我有恩,既然是恩人......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便隻管說吧,不管是什麼,隻要我滄銀能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辭。”滄銀肯定的說道。
他也不是無心之人,玉時銘和蘇漫舞的他看在眼底,深義重,並不比他和欞雪遜,而如今......他們竟然要因為他和欞雪的緣故兩隔,甚至......蘇漫舞也自斷心脈即將不久於人世......
在這種況下,他雖然不可能因為自己心裡的那一點同和憐憫就犧牲他和欞雪重逢的機會,放過玉時銘和蘇漫舞,但......能為他們做一點,也是一點了。
“好,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蘇漫舞說著,便緩緩轉頭,看了一眼焦急的站在遠,想要靠近,卻又因為滄銀設下的裡屏障阻隔,無法靠近的眾人:“我不知道雪國如此費儘心思的想讓欞雪公主重生是為了什麼,但......你......應該是出於私心的吧?我從你的眼底,可以看到和時銘一樣的目,隻是......時銘的那種目是對我,而你的那種目,卻是對欞雪公主的,也就是說,你和時銘深著我一樣深著欞雪公主......對嗎?”
見自己的心思已被蘇漫舞看穿,滄銀也不否認,表甜而苦,聲音裡帶滿了痛楚:“不錯,我與欞雪......是這世界上最不該出現的兩相悅。”
最不該出現的兩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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