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嫂子？”

他說這句話時，語氣調侃，聲音溫。

秦晗被他說得臉一下就紅了。

車子開到師範大學門口，秦晗想要藉著下車逃開令自己害的氣氛，拉了一下車門，發現是鎖著的，不得不回頭去看張鬱青：“車門.……”

張鬱青靠在駕駛位裡，不不慢地解開安全帶。

明，他那雙眸子盛滿笑意，指尖輕輕在方向盤上敲了兩下：“先回答，再下車。”

秦晗不說話，滿臉緋紅。

張鬱青笑得更戲謔：“不準備答一下？”

秦晗憋了一會兒，臉越來越燙，然後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小聲嘟囔：“現在肯定是姐姐的，在學校裡應該是老師，以後、以後大概.……大概還是要小嫂子的。”

“說什麼呢？”

張鬱青裝作不清，靠近些，“以後什麼？冇聽清？”

車子裡空間本來也不算大，張鬱青湊過來時，秦晗總覺得有種連車載空調都吹不散的溫熱氣息。

推了張鬱青一下：“以後再說！”

見不好意思至極，張鬱青也不鬨了。

他解了車門的鎖：“拍完畢業照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們？”

“真的請我的室友吃飯嗎？”秦晗問。

“不是說室友是這幾年來關照你最多的嗎？這頓飯我應當請，不過決定權在你，你希不希我請客呢？”

秦晗點頭。

張鬱青笑了笑：“那行，照完照片聯絡我，晚上渠順樓吃吧。”

渠順樓是附近一家很有名的老字號酒樓，價格高的，學生幾乎不去。

秦晗知道是因為爸爸前幾天說了，要請杜織吃飯可以定在學校附近的渠順樓。

張鬱青說在這裡請客室友，秦晗嚇了一跳，口而出：“那裡好貴的！”

“謝你室友這幾年照顧你，應該稍微正式些。”

張鬱青忽地笑了，抬手去秦晗的發頂，“小姑娘，不用給我省錢，錢夠不夠花這些事，是我需要想的，你不用擔心，以後也是。”

“可是.……”

“記不記得你過18歲生日時，我怎麼祝福你的？”

秦晗一時有些迷茫，腦袋裡裝了大大小小的很多關於張鬱青的事，在國時隻要閒著就會翻出來重新回憶品味一番。

隻是他這麼突然問到，秦晗有些卡殼，竟然想不起來18歲時他給過什麼樣的祝福。

“我希你無憂無慮，跟我在一起更是，懂了麼？”

秦晗想起來了。

那時候是出手主招張鬱青要禮，他隨手拍了一下的手掌，說，無憂無慮吧。

還以為他是在敷衍。

原來是真心的祝福。

秦晗走了之後，張鬱青坐在車裡呆了一會兒。

他在琢磨，是不是該給小姑娘個底兒，告訴他現在已經有錢了。

免得小姑娘總想著為他省錢。

那時候秦晗的媽媽找上門，正是張鬱青各方力纏的時候。

即便是那種狀態下，他也覺得自己能給秦晗快樂，他能守護好自己喜歡的人。

可能是造化弄人吧，小姑娘偏偏在那天找來了。

他在不得已的況下，說了讓秦晗傷心的話。

後來很多個夜裡，張鬱青都夢見的哭聲，然後一冷汗地驚醒。

這幾年他拚的，也有錢了。

大富大貴錦玉食談不上，但給小姑娘一個安穩的家他還是可以的。

車子裡傳來手機細微的震聲，張鬱青順著聲音看過去，看見秦晗的手機。

玫瑰金的手機落在副駕駛位的座椅裡，隨著震聲，手機螢幕上冒出幾條未讀資訊。

小姑孃的手機冇有碼，但張鬱青也冇準備看。

拿起手機想了想，還是決定給人送去。

師範大學他太悉了，雖然冇拍過畢業照，但在場的那一側集合，又在哪幾棟教學樓前麵拍照，他都悉知。

張鬱青鎖了車門，拿著秦晗的手機往師大的校園裡走。

這地方他好久冇來了，有種悉又陌生的覺。

有學生在校園裡來來回回，今天照畢業照的院係大概是很多，不穿著學士學位服的，從遠看去，黑的一片。

張鬱青拿著秦晗的手機走到場，一群同款學士學位服裡，他一眼就看見秦晗。

小姑娘正在下笑著和幾個同學說話，還挎著一個生的手臂。

看那親昵的樣子，估計那位同學就是總唸叨的“版羅什錦”了。

有幾個生在張鬱青旁不遠的地方，也是穿著學士學位服的，們瞄著張鬱青，悉悉索索了半天，最後一個齊劉海的生被推出來。

生摘下學士帽，理了理劉海兒，走到張鬱青麵前。

“您好？”

張鬱青緩緩看過來，等著繼續說。

孩指了指他的手機：“我、我方便要你一個聯絡方式嗎？”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