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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性前妻太搶手》第405章 情敵見面

第405章 敵見面

“這麼晚了?”

薄冷蹙了蹙眉,隨即展一笑,給床鋪上躺著的人掖了掖被子之后,換好一干凈的服走出了房間,來到張媽房間門口,按響了門。

張媽一直在等著的,聽到門鈴,立馬關了電視過去開門,看到是薄冷,連忙就問,“大小姐怎麼樣了?”

沒事,睡著了。”

男人上還散發著洗完澡之后的沐浴清香,即便如此,依舊遮不住洗澡之前的那一事之后的味道。

張媽一個老人家都不由得紅了臉,尷尬的笑笑,“那就好,那就好,薄先生,您可一定要替我家大小姐報仇啊。”

“這是自然,放心吧,我會的。”

給張媽吃了一顆定心丸之后,薄冷就走了。

秦三不在,他能吩咐的,就是帶來江城的那幾個保鏢,好在保鏢都是從他暗部的人釣上來的,不是充當打手,還能兼職偵查,雖然沒有多專業。

因此,讓他們去調查今天白天林言在那邊酒店發生的事也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命令剛剛發出去,就有一個保鏢稟報說天舜集團的總裁已經等了他好幾個小時了。

天舜集團的總裁是誰,薄冷要說不知道都太難了。

這個人,姓沈名靳城,是他人的前夫,也是他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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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的事,這有也個人的參與吧。

該不會是林家人給林言下藥,為的就是讓和沈靳城復合?

薄冷下意識的就腦補出了這一場‘真相’,那不然為什麼是沈靳城好巧不巧就出現在了那家酒店,還抱著他的人。

抱著去哪兒?

是不是如果他巧沒過去接林言,也巧晚到,是不是沈靳城就帶著林言回了賊窩,然后就生米煮飯了?

薄冷臉很是難看,殺氣騰騰的去見沈靳城去了。

好啊,他還沒有找麻煩呢,這個男人就自己撞上來了,很好,非常好,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

薄冷讓保鏢推開包廂的大門,然后氣勢凌厲的走進去,沈靳城就坐在桌子上,手里還在喝著紅酒,看到薄冷到了,舉了下杯示意,“你終于來了?”

薄冷好像沒聽到一樣,徑直走到對面坐下,用帶著殺意的眼刀子看沈靳城。

即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白天也嘗試過了,現在這麼面對面的接殺意,還是有些艱難呢。

這個男人,手里一定沾過吧。

不像他,商場上無往不利,其實并沒有沾上過腥,因此氣勢自然就矮了一截,雖然沈靳城并不想承認。

但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林言到底找了個什麼人啊?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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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現在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了,頭發還是的,上還飄著沐浴的香氣,事之后的饜足都還沒有完全消散就來見他,故意炫耀是吧?

沈靳城下心中的妒忌和憤恨,因為不知道這個男人的份,他不能表現的太過了。

“你好,我姓沈,是天舜集團的總裁,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我們正式見面吧。”沈靳城本想出手的,但轉而一想,這個男人殺氣淋淋的看著自己,萬一出手,對方又不給面子,豈不是丟臉?

雖然對方也有可能不理會他,同樣也要丟臉,但至丟一樣臉比丟兩樣臉好吧?

再說他也不想跟敵握手,太惡心。

薄冷果然如沈靳城所料的那般,別說握手了,連都沒有張,顯然是不把沈靳城放在眼里,當他是空氣忽視了。

沈靳城不悅歸不悅,但他忍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那句話,沒弄清楚份,不宜來。

薄冷朝后偏了偏頭,后的保鏢立刻上前拿起桌上的紅酒和紅酒杯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四爺,沒有問題。”

“嗯。”

保鏢聽到他這聲,知道了意思,就倒了杯紅酒放在薄冷跟前,然后不再說話,退回了原地,跟剛才一樣當起了木頭人。

薄冷端起酒杯在鼻下嗅了嗅,一般的瞇起了眼睛,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看著有些高深莫測,讓人猜不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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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城就是如此,但他現在最在意的還是剛才薄冷保鏢的稱呼問題。

四爺?

哪個四爺?

是道上的的名號,還是商場上的外號?

如果是前者,他并沒有聽說道上有哪個四爺,但如果是后者,那麼就不得了了。

京城薄家那一位,不就是排行老四,被人尊稱四爺的麼?好像那一位的年紀,跟面前這個剛好對的上。

難不真的是那一位?

沈靳城的臉變化莫測,帶著忌憚,又帶著懷疑的目打量薄冷。

老實說,這個男人無論是年紀,外形,氣質,都跟傳說中的薄四爺對得上,但是他沒有見過,是不是,他也不敢確定,畢竟沒有聽說薄四爺來江城了。

“請問,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沈靳城第一次這麼禮貌的對一個同齡人說道。

帶卻沒有換來同等的待遇。

對薄冷來說,沈靳城本不夠格。

“正好我也有事找你,看在你等了我幾個小時的份上,我讓你先說,找我什麼事?”

沈靳城有些失沒有聽到薄冷的自我介紹,但也只是一瞬,份的問題先放一邊,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此次來的目的。

“關于白天的事,我這個人也不想被誤會,這次來,跟你解釋一下,你當時看到我抱著小……林言其實是我送去醫院的路上。”

薄冷一挑眉,表雖然還是那麼冷漠,但眼底,已經有了些許詫異。

沈靳城知道他聽進去了,于是繼續說道:“我承認,我當時看到那樣的林言了歪念,男人嘛,對那樣的人都不免心,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但其實我那個時候真正的念頭,是送去醫院,結果還沒有走出酒店,就被你截胡了。”

說到這兒,沈靳城不免有些憾。

結婚的那三年,他厭惡林言,惡心,因而他和從未發生過什麼,他也對生不起興趣。

但在離婚后,走了,離開了江城,他才發現自己心中,居然是有的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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